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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英赶忙低身摸尸。
结果全是一些,有用,但是不珍贵的符箓,丹药,法器。
留着也不值几个钱。
就好像走江湖之人,兜里的烧饼一样,钱能买到吃的,可以抵饿。
烧饼也能抵饿。
但是烧饼跟钱,那不是一个判断标准。
曹英起身给陆鼎展示战利品:“陆哥,就这些破烂玩意儿。”
陆鼎打量几眼。
“比我都穷,帮我拿回去送给非凡吧,他应该能用上。”
到了陆鼎这个境界和战斗力,他已经看不上这些东西了。
但对于燕非凡来说,这些可都是好东西。
曹英把东西一揣:“得嘞,我保证亲手送到非凡手上。”
“话说,陆哥,我刚刚心里琢磨了一下,您要是对这金蟾抱蛋局有想法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上点忙。”
“这东西来来回回应该没少被人盘,一般人想拿下他,估计有些困难,咱得取巧来。”
“我呢刚好认识一个有些邪性的搬山道人,她出马,绝对能搞定。”
“有些邪性?”
这是个什么形容?
陆鼎下意识看去白鹤眠,问道曹英:“有他邪吗?”
白鹤眠:?????
曹英咧嘴笑着:“他俩不一样。”
“我说的这个人她叫忘清歌,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她忘性太大了。”
陆鼎点头:“听的出来。”
这名字,忘‘亲哥’。
一听就不是正经人能取出来的,陆鼎猜测,多半这是连名字都忘了,后来另外取的。
可,随着曹英的话接着往下说。
陆鼎才发现,自己的脑洞还是不够。
“这怎么说呢,反正她的意思是她生病了,我感觉像是阿尔兹海默症,不过这人是真强的可怕。”
“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硬猛,全靠肌肉记忆,什么都会,什么都精,你一问她,她只会说不知道,忘了。”
“而且她还耳背,背的贼离谱那种,不是听不见,她耳朵好得很,但是你只要跟她说话。”
“你嘴里说的是一个意思,她听着去的又是另外一个意思。”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也是我说她邪性的原因,她身上不干净,有脏东西。”
听到这,陆鼎双眼一亮,这不就来活儿了吗?
随后一想。
这不对啊。
“你不是说她强的可怕吗?不干净的东西,她自己搞不定?”
“她身上的跟平常的不一样,压根儿见不到,没办法下手,只能听见声儿,叽里咕噜的也听不懂说的什么。”
“但听久了会心烦脑子疼,保准走火入魔。”
“但她好像是因为耳背听不到,我寻思,这也是因祸得福了。”
陆鼎越听越奇怪,这是卡上bUg了啊。
看不见东西,只能听见声儿.......
又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
而且还会让人走火入魔。
这描述怎么感觉那么熟悉呢。
但是又把握不住重点。
“陆哥,你看要叫她吗?”
虽然陆鼎对这个人身上的东西有点感兴趣。
但是为了保险,他还是先问了一嘴:“这人会发病吗?”
“就是那种精神上的,平常言行正不正常?”
陆鼎不想弄来个屁事贼多的人。
曹英摆摆手:
“除了上面我说的那几个毛病以外,她健康的很,比我命都硬,听都听不见,几乎也不咋说话,就爱看点蚂蚁搬家。”
“那行,你先叫过来看一下。”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去做。
虽然陆鼎自问风水学说还不错,但那都是普通人时候学的。
之前在津山能用就不错了。
现在这金蟾抱蛋会动,他是真没办法。
曹英走到一旁去发消息了。
陆鼎看着也不说话的白鹤眠:“想什么呢?”
“我在想,这个白家,会不会就是我爷爷留下的。”
看来刚才的脑补,这是放到了心里。
“哪儿那么巧的事情,估计是都姓白,这样,待会儿曹英回来了,咱们问一下。”
“他不是了解吗。”
“实在不行这地方也有白家的人,咱们过去当面儿问。”
白鹤眠点点头,也是认可了陆鼎的话。
很快曹英这边完事儿。
刚刚俩人的话也没背人。
他听着真切。
回来就说:“白调查员,你想问什么?”
咱们曹当家的脑子依旧灵活,刚刚前面的重点他也听到了。
但是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出。
人家的家事。
不好奇,不打听。
白鹤眠就问:“这个白家是什么来历?”
陆鼎也是附和了一句:“我刚刚在749的资料库里搜了一下,发现我等级不够。”
曹英往前面领路。
“陆哥,咱边走边聊?”
两人跟上步伐。
路上,曹英说着。
“这白家啊,我刚好知道一点,但不多,说这白家老爷子以前可是正儿八经给大汉做事的。”
“吃的是官粮,穿的官靴。”
“至于做什么呢,我就不太清楚了,但我猜测,应该是研究什么东西。”
听到这,陆鼎心里咯噔一下。
虽然没见过白鹤眠他爷爷。
但是从白鹤眠口中转述他奶奶的话,可以听出来,老人家指定不会太一般。
而且白鹤眠还说过,奶奶比较博学.....
最后加上白鹤眠那一手好字。
你说他上学时候成绩多好,陆鼎是一万个不相信。
手机都不怎么能玩儿的明白的人,跟科技社会都有点脱节了。
再加上略有点自闭,也不是刻板印象,但是大部分这样的孩子成绩都不会特别好。
白鹤眠就在这大部分里面。
而且白鹤眠的情况特殊。
所以这一手好字,多半是跟奶奶学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奶奶都这般厉害了,那白鹤眠他家老爷子.......
曹英继续说着。
“后来大概四十多年前吧,这边发生了一件大事儿,黄金家族的嫡系女子外嫁了,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这嫁的,就是白家老爷子。”
“而且嫁过去以后生的孩子还是姓白,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白家逐渐壮大,直到现在的西北一霸,还跟黄金家族关系交好。”
白鹤眠的脸已经阴沉的能滴出水了。
陆鼎在旁边问了一嘴:“你爸多大?”
白鹤眠沉声:“我爷爷走以后家里穷,是奶奶一手把我父亲拉扯大的。”
“因为没钱,所以三十多才娶了我母亲,后来才有的我.....”
这一刻,白鹤眠的脑子好像突然灵光了一样。
他听明白了陆鼎的意思,直接一口气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