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小皇妃 第215章 这到底什么沙雕的计时方式!

这一日,司徒凤一直待到吃过快傍晚才走。

就这还是俪妃派人来催了,她才依依不舍地拉着谢元棠的手道:“改明儿我叫你,你去我风仪宫玩儿。”

谢元棠好笑地歪了歪头:“是就我一个人去呢,还是带着零号一块儿?”

“是叫我去玩呢,还是叫我去给你们母女俩变戏法呢?”

司徒凤被戳破了小心思,嗔她一眼道:“哎呀,分那么清楚干吗?我给你钱还不成嘛!”

谢元棠翻了个白眼。

她可真是摸准了她的财迷属性!

要不说在满是勾心斗角的皇室里头,司徒凤活得快乐呢!

别看人家天天傻乎乎的,其实太知道怎么拿捏别人了。

谢元棠老神在在地摇摇头,小手朝司徒凤竖了个大拇哥:“我要说,你才是你们司徒家的第一聪明人!”

“清醒容易,难得糊涂啊!”

司徒凤眨眨眼,抬手扯扯谢元棠头上的揪揪,得意道:“你这话说得好,我要记下来,回去找人给裱上!”

谢元棠:“……”

谢元棠送她出门,两人一道往外走。

走到一半,司徒凤忽然脚步一顿,“哎呀”一声。

谢元棠瞅她:“怎么了?”

司徒凤摊摊空荡荡的手掌心,噘着嘴道:“我把芍药花落你屋里了,快点,你陪我回去拿!”

一边说一边拉着谢元棠往回走。

谢元棠打了个哈欠,任由她拖着自己的小胳膊往前走。

刚走两步,谢元棠忽然眉头一蹙。

有一瞬间,她似乎感受到了研究室的异动。

但当她细细感受时,却又没有了。

是她的错觉?

还是里头那群丧尸又又又在打群架了?

正在谢元棠心里还在犯嘀咕的时候,两人已经走回了门口。

因为两人跟零号玩的时候,白芙她们是不在的,这会儿门虚掩着,门口也没有站人。

司徒凤没多想,抬手就推开了房门。

“嘎吱~”

房门推开,傍晚的余晖如金粉挥洒,倾洒在屋里的地面上。

但即便如此,也比不上那屋里少年的十分之一风采!

司徒凤怔怔地看着坐在那儿的少年。

清瘦的身形慵懒地倚在椅子里,无所谓地翘着二郎腿。

月白色的衣衫穿在他身上,反常地给他增添了几丝柔弱和单纯。

少年舒朗,风流无度。

尤其那一头的紫发,和那一双魅惑人心的紫眸,更让人看一眼便无法再移开眼睛!

“啊你……”

司徒凤呆呆地望着眼前人,张了张口,却好像一时忘记了语言,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人却没看她。

而是看着她身旁的谢元棠。

谢元棠:“!!!”

她震惊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白浪,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想也不想地抢先司徒凤进了房间。

而后毫不犹豫反手一推,将门关上,锁紧!

“啪!”

房门关上的声音唤回了司徒凤的神志,她抬手敲门:“喂,谢元棠你开门啊!”

谢元棠这会儿顾不上她,只快步走到白浪跟前,抬手去把他的脉象。

白浪由着她把脉,同时龇着牙,唇角勾着恶劣的笑:“谢元棠,你现在就住这破地方啊?”

谢元棠没好气地瞪他:“你醒过来不会跟我打声招呼吗?”

这还好说在她家里,万一是在大街上,他是想再体验一下死亡的**吗?

一边说,她一边抬手就将白浪带回了研究室,同时自己趴在桌子上,意念一闪也回了研究室。

白浪看着陈列室熟悉的摆设,视线又落在谢元棠缩水的小身子上:

“你怎么变成小豆丁了,难不成想cos天山童姥?”

谢元棠:“……”

别人都说她嘴毒,实际上跟她学弟比起来,她还差远了!

谢元棠气哼哼道:“要你管?童姥总比你个活死人好吧!”

气归气,她还是快速地从玻璃柜里拿出检查仪器,绕到白浪跟前,想替他做检查。

“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跟你说,你可别乱跑,这儿跟我们那里不一样,真出事我可来不及去救你。”

“还有啊,我跟你说,现在咱们的情况是……”

她一边动手准备仪器,一边吧嗒吧嗒跟白浪说着她如今的状况。

说了半天都没等来对方一句反馈。

同时,打开的仪器上只有一条毫无波动的横线。

谢元棠:“……”

她抬头看着坐在那儿一动不动,脸上还挂着傻笑,跟雕塑似的白浪,嘴角抽搐了下:“不是吧?”

谢元棠伸出指尖,戳了下白浪的额头。

“咚!”

雕塑浪浪又倒回了手术床上!

谢元棠:“……”

她深吸口气,无语地瞪着又死过去的白浪,气得一巴掌呼在他脑门上:

“两句话!”

“合着这次你就醒过来两句话的时间是吧?”

“这到底什么沙雕的计时方式?”

“就这水平你还敢跑出研究室?你傻鸟啊!”

谢元棠真是要被他气死了。

每次都意外的醒过来,在她开心地说了一大通以后又死回去。

这就算了!

关键这个逗比,醒过来两次,说了三句话,还全是损她的!

谢元棠气得磨牙,要不是外头还有个司徒凤在等着,她多少也得拆白浪两根骨头!

走出陈列室,谢元棠直接从外面上了锁,吩咐守门的丧尸:“看好他,他要是醒过来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许给他开门知道吗?”

“咔咔!”

俩丧尸连连点头。

叮嘱过以后,谢元棠才意识一闪出了研究室。

外面,司徒凤门都快拍烂了。

“谢元棠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

“我从门缝里看见你了!”

谢元棠:“……”

她随手将一顶紫色假发扔给零号,而后端起桌上放冷的茶水一饮而尽,压下被白浪激起的火气,深呼吸了两下,才走过去开门。

门一开,司徒凤就冲了进来,左右看着房间里:“刚才那个人呢?”

“哪个人?”

谢元棠眨眨大眼睛,摊手道:“屋里就我一个人啊。”

“不可能!”

司徒凤道:“我分明看见了,一个紫头发的男人!”

“哦,那是零号。”

谢元棠指了指戴着假发的零号:“我刚翻出来的,怎么样,好看吧?”

司徒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