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既然做出了承诺,果然之后就再也没有交过男朋友。然而,这并不会影响她与他人建立正常的友谊关系。马家实业目前仍然有盈利空间,同时也不阻碍其拓展新的业务领域。
秦武是诗意毕业后结识的朋友,当时他对诗意也心生爱慕之情,并试图展开追求。但就在那个时候,马致远已年满 18 岁,再次向诗意表白了自己的爱意,而诗意也欣然接受了他的感情。因此,即使明知秦武将来会成为大上海赫赫有名的秦五爷,诗意还是果断地拒绝了他。
秦武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被拒绝了也没有恼羞成怒,也没有死缠烂打,而是成为了朋友。即便是马致远将他视作情敌,也不得不承认秦武是一个豁达的朋友。
为了帮助朋友,诗意也不免做一回文抄公,将后世适合跳交谊舞的一些歌曲搬运到现在。像《999 朵玫瑰》、《梅花三弄》、《忘情水》以及《月亮惹的祸》等经典之作,都被她写了出来。
这些歌收效甚好,不仅招来了很多的客人,还替他们捧红了一位歌后月月红。秦武不禁感叹道:“诗意啊,你不去学习音乐,那简直就是太可惜了!要是你肯来大上海,我保证你立马成为我们的台柱子。”
“你这话要是被我娘和外公知道,他们非打死你不可。”诗意瞪了秦武一眼,虽然这个世道笑贫不笑**。但是如果一个大家闺秀出来做歌女,那么整个家族都是要被耻笑的。即便是普通人家的女儿,要不是生活实在是过不下去了,谁会出来做歌女,做舞女呢。“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上,谁替你写这些歌呀?”
秦武话一说口就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分,于是赶紧道歉:“不好意思,我只是在江湖上闯荡久了,说话有时候没个分寸,请你原谅。”尽管在上海这样的繁华都市,想要混得风生水起,确实需要与黑白两道都保持良好关系。但不同阶层之间依然存在着难以逾越的鸿沟,即便是秦武这样家庭背景深厚、在上海滩拥有相当影响力的人,也不能轻易跨越这些界限,正道上有权有地位的人是不喜欢和他们这些黑道分子混为一谈混在一起的。
秦武又是赔礼道歉,又是请客吃饭的,诗意才表示自己原谅他了。
可是即便二人之间只是朋友,但是马致远还是忍不住醋意横生,毕竟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来自于诗意,而秦五年纪比他大一些,长得也挺好看的,最重要的是他已经有了一些社会地位,这是他所没有的。
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成年了,是时候去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诗意沉思片刻,心想时间紧迫,如果对方也认为时机已到,对马致远的父母动手,那就追悔莫及了。于是,两人决定以谈生意的名义前往徽州。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诗意调皮地给马致远取了个假名——马**。
不出所料,他们见到了另一个马致远。小时候长得颇为相似的两个人,长大后却大相径庭。那个冒牌的马致远至今仍是一副胖乎乎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富态;而现在瘦下来的马致远,竟然与他的父亲马伯跃有七分相像。
借着商谈生意的机会,他们终于见到了马伯跃。马伯跃不禁慨叹:“唉,我们可真有缘分呐,居然长得如此相似,你要是我的儿子就好了。同样的年纪,你们这么年轻就能独挡一面了,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我哪敢把家业交给他啊!”
听到这话,马致远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整整八年未见,他爹明显苍老了许多。
他忍不住叫了一声,“爹!”
马伯跃瞬间被吓了一跳,“我只是感慨一下,想要一个你这样的儿子,可不是真想做你爹呀,我家里有儿子,虽然他不争气,但是那也是我亲生的呀。”
“爹,我才是马致远,我才是你的儿子呀!”马致远忍不住抱着他爹哭了起来。
“不是,你怎么可能是我儿子呢?我儿子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他长得胖乎乎的,和你一点也不像呀。陆小姐,你赶紧劝劝他呀,这样子不好。”
诗意赶紧把马致远拉起来,塞给他一块手帕,说道,“我要的是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依靠,而不是一个哭唧唧的小男生,需要我哄的小弟弟。你要是再止不住眼泪,我们就分手吧。”
马致远在听到诗意的话语之后,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瞬间止住了哭泣。他抬起颤抖的手,用手帕轻轻地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待情绪稍微平复后,诗意这才缓缓坐下,目光凝视着马伯跃,开始讲述起八年前的那段往事。
“当年,我们分别给家里打电话时,得到的回复却是马家并没有丢失孩子。这个消息让他心生疑虑,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自己可能被人冒名顶替了!然而,由于两人容貌颇为相似,身上既无明显的胎记标识,彼此间也没有独特的秘密可言,要想证明身份谈何容易?不仅如此,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和讨论,我们怀疑他小姨突然安排一个与他略有相似之人代替他上学,并纵容他逃课外出玩耍并非偶然,极有可能是她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倘若他贸然返回,不但无法顺利与你们相认,恐怕还会遭遇不测......因此,他实在不敢轻易归来......”
马伯跃陷入沉思之中,脑海中不断闪过八年前的儿子和如今家中的那个儿子的身影。他心中也不由得思考“我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愚蠢笨拙呢?小时候的他明明非常聪慧伶俐啊!”尽管那时的儿子对学习并不是特别热衷,但所有教导过他的先生们都夸赞他天资聪颖。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先生们不再提及他的天赋,取而代之的是对他勤奋好学的称赞。
可是随着这个孩子渐渐长大,丝毫没有展现出任何经营生意的天赋。当儿子满 18 岁时,马伯跃认为儿子已经长大**,可以让他尝试接手一些生意事务来锻炼一下。然而,结果令人大失所望,儿子竟然亏损得一败涂地。尽管之后又给予了他数次机会,但每次都是以亏本收场。马伯跃原本打算趁着自己还年轻,为儿子迎娶一个机智聪慧的媳妇,以便将来能够培养出色的孙子。可他从未想过,这个儿子竟然可能早已被人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