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拒戴绿帽!我改嫁前夫死对头 第809章 熟人作案

王翠花觉得徐子矛的话很有道理,她点头应了:“好、好,就听你的。”

牛家人一起走了,这时护士也换好了药,拿着东西出去了。

徐子矜在老人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九婆婆,我有救命的药,你等着。”

说罢,转身出去了。

到了卫生间,她闪身进了空间。

找了一只玻璃杯和一把不锈钢的勺子,她迅速出来了。

然后去了护士站,找护士要了小半杯开水。

出来后,她迅速将一颗灵丸放进杯中的开水里,灵丸遇水即化。

然后,她一边拿勺子轻轻搅动,一边向杯中吹气,让开水凉得更快一些。

进到病房后,她拿了个小凳子在九婆婆的床边坐下,然后轻轻说道:

“九婆婆,一定要把这杯水全部喝下去,它能救你的命。”

说着,伸手左手垫在九婆婆的后颈上,把她的头稍稍抬高一点。

右手舀了一勺灵丸水,递到了老人的嘴边。

九婆婆内脏没有问题,就是骨折后在冰冷的地上趴了半夜,又冷又痛,最后昏迷过去。

听了徐子矜的话后,她微微地张开了嘴。

虽然吞咽都很吃力,但她非常配合,用力地将每一勺药水都喝了下去。

轻轻地扶她重新躺下,徐子矜帮她掖好被子,轻轻说道:“九婆婆,别怕,您不会有事的。”

“等您好了,我一定帮您把那个坏东西抓到。”

说到这个,九婆婆看了徐子矜一眼,缓缓地摇了摇头,示意不用。

徐子矜心中一跳:“九婆婆,那个人……您认识?”

九婆婆眨了眨眼,最终力气不足,沉沉地睡去了。

老人刚睡一会儿,陆寒洲就拎着早饭过来了。

“怎么样?”

“睡着了,烧得很厉害,刚给她喂了药。”

陆寒洲明白自家媳妇给老人用了灵丸,顿时松了一口气。

“还能吞得下药水,就没事了。”

“你赶紧吃点东西,过年的事,娘说有她呢,让你不用操心。”

有个神仙婆婆真好啊。

徐子矜是真的饿了,接过早饭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没有空调的年代,病房里很冷,吃好早饭,徐子矜进空间找来了两个热水袋。

“寒洲,你去开水间把它装满,这被子不厚,一会退了烧,九婆婆会冷的。”

“对了,你去找找院长,看能不能弄个单间,单间小,会暖和些。”

因为过年,医院里也没几个病人了。

只是现在住的这个四个人的病房,确实太大。

冬天的时候,房间太空旷,冷空气流动快,比小房间更冷。

陆寒洲很快就把热水袋灌好了,他大步走了回来,把热水袋往徐子矜手中一塞。

“拿着,我现在就找院长去。”

陆寒洲出面,医院又空,自然搞定。

半小时后,九婆婆换到了二楼带卫生间的单人病房,这里平时是给首长们用的。

里面不仅可以上厕所,洗漱台、洗澡间也一应俱全,病房里还配有电视。

医护人员不仅把里面的卫生打扫得干干净净,而且还在房间里加了一张陪护人员休息的床。

怕老人家晚上冷,又特意给加了一个厚厚的床垫。

今天过年放假,但当领导得越是放假越忙。

安顿好老人家,又给自家媳妇泡来一杯热咖啡后,陆寒洲才回团里去。

临走前他还再三交代徐子矜:“家里不用你管,玉兰与四毛九点就到家了。”

“如果有事,就去护士台那边打电话给我。”

“知道了。”

一个堂堂的团长,而且还是人人都说的冷面兵王,这细心的劲儿让徐子矜无语。

见九婆婆睡得很香,徐子矜从空间拎了一张帆布椅出来,垫上一床被子,抱着咖啡坐在了老人的床边。

喝好咖啡,上了个厕所,她找了本书看了起来。

九婆婆安静地躺在床上,枯瘦的手上插着输液的针头,药水正缓缓地注入她的血管。

徐子矜一边看书,一边关注着输液的情况,并时不时地把手放在老人的额头。

两小时后……

曹医生过来了,他仔细地检查了九婆婆的身体状况后,一脸诧异地看着徐子矜。

“曹医生,怎么了?”

曹医生张张嘴:“比我想象的好太多了,老人家的意志很坚强。”

“不用怕了,烧退了,心跳也正常了,已经完全脱离了危险。”

“腿只要好好地养着,就没事了。”

徐子矜当然知道老人没事了,但是……

“曹医生,您的医术真厉害,谢谢您了。”

没有人不喜欢被夸的,曹医生也是人。

他一脸谦虚地连连摇头:“不谢、不谢,应该的,救人是我的职责。”

“好好照顾,骨头养久点,也会长回去的。”

“嗯嗯嗯,钱不够了通知我一声。”

徐子矜客气地回应着。

刚送来的时候,牛村主任先交了一百块,后来陆寒洲又按徐子矜的安排去交了五百块。

那一百块钱,等王翠花来了,徐子矜准备把钱给她。

“好的。”

曹医生出去了,今天病人是没几个,但医生也少,他得去医生值班室待着。

“丫头。”

曹医生刚出门,九婆婆就喊了徐子矜一句。

关上门,她立即返回床边。

“九婆婆,刚才你都听到了吧?你没事了。”

九婆婆当然知道自己没事了,

刚醒过来的时候,她浑身疼得一点力都没有。

可现在除了腿还隐隐地有一点疼之外,其他的,与平常没多大区别了。

“丫头,不要报公安了,那孽种是我娘家的一个侄孙。”

“他好吃懒做,还好酒、好赌,从我手中拿走了不少的东西。”

“近两年,见我实在拿不出来了,来得也就少了。”

“昨天晚上,他突然浑身酒气地闯了进来。”

“先是哭,后是逼,见我一直不松口,就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

“我叫他不要再来了,我说我真没什么好东西了。”

“他很生气,就把我狠狠地推倒在地,还踩了我一脚,然后拿着我的收音机跑了。”

“我很恨,但我大哥就这么一个孙子……”

“我把他送进大牢的话,病房里会挤满来说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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