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我可怜的儿子啊,这就是你一心一意爱着的女子吗?
——你才失踪三年,她却起了这种歪心思!
赵红英心叹一声后,看了看王媛媛,又看了看王露,许久才开口。
“你们都是我的好儿媳,我希望你们能和睦相处。”
“露露,媛媛新婚不久,又刚怀孕,胜军不在身边,你们姐妹俩要互相扶持。”
“媛媛,你是个懂事的孩子,看在你姐姐失去了丈夫的份上,多尊重她一下吧。”
尊重?
让她去尊重一个费尽心机抢走她丈夫的女人?
而且这个人竟然还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这怎么可能!
——臭不要脸的东西,你想我尊重你?做梦!
王媛媛心中暗暗骂了几句,然后堆起笑脸,抱着赵红英撒起了娇:“妈,我知道了,刚刚我确实是心里着急,有些失去理智了。”
说完这话后,她再次满怀歉意地看向王露:“姐姐,你千万不要生气哦,都是我不好啦,我向你道歉哈。”
“刚才都是我口不择言乱讲话啦,你出车祸一定是因为得知我怀孕太开心了才会这样子的。”
“真的很抱歉呀,我刚才真的不应该那样说你的。”
这话一落,王露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拳,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
——可恶的小**人,你真以为怀上了他的种,他就会爱上你吗?
——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你等着吧,等着心死吧!
“没关系的啦,咱们可是亲姐妹呢,我才不会跟你计较这些小事的。”
“妈,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相处的!”
会吗?
赵红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她也是女人,而且还是活了几十年的女人。
同为女人,谁能容忍别的女人抢自己的丈夫?
在赵红英的心底,对王露是越来越不喜欢了,虽然王媛媛也不是个好的,但她理解。
可就算是不喜欢,她也没办法,孙子不能失去亲妈。
看在儿子的份上,她决定忍。
“嗯,我相信你们,你们都是好孩子。”
很快,医院的这一幕就落在了徐子矜耳中……
她看着一脸得意的王媛媛问道:“就这么开心?”
王媛媛的笑容早就忍不住了:“哈哈哈,当然开心啊!”
“子矜,你是没看到她那憋屈的样子,你要看到了,肯定也会笑出声来。”
听到这话,徐子矜眼神冷冽地剜了王媛媛一眼。
“你别高兴得太早了,她这个人可不会那么轻易服输的!”
“你的孩子还这么小,离生下来还有八个多月呢。”
“她在医院,让你不能顺利生下来的机会多的是!”
这话一落,王媛媛瞪大眼睛看着徐子矜,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难道她......她敢!”
徐子矜冷笑一声:“敢不敢,我可不敢说,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吃错点东西,没站好不小心被人推倒这种小事,谁也保证不了不会发生。”
“我劝你,还是小心为上!”
徐子矜永远都不会忘记,上辈子王露可是耍过卑鄙手段的。
曾经有一次,她竟然教唆兵兵推倒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幸运地被别人扶住了,恐怕肚子里的孩子早就没了。
那一次,也是徐子矜第一次见到林越......
如今怀孕的人变成了王媛媛,以王露狭隘的心胸,这种手段她肯定还是会用的。
而且,王露痛恨后娘,更痛恨王媛媛这个后娘带来的妹妹。
她怎么可能放过?
这话一落,王媛媛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说道:“我去找我妈妈!”
徐子矜心里很清楚,王媛媛的母亲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否则王副政委也不可能将她宠溺成宝贝一样。
“好吧,我并不是说她一定会这样做,只是给你提个醒而已。”
她一定会这么做的!
嫁进杨家后,王媛媛已经领略到了这个姐姐的恶毒。
能在别人结婚当天抢小叔子的寡嫂,这世上也就只有她一个!
“我走了。”
送走了王媛媛,徐子梅打来了电话。
“娇娇,你姐夫的工作已经换好了,进了宣传部。”
哦?
徐子矜这下还真高兴了。
现在的**机关是没有企业的收入好,可是未来不一样啊。
“姐,这下对姐夫专业对口了,一定能有更大的出息。”
希望吧?
到了这里,一个月的工资少了十几块。
不过徐子梅听自家男人说了,他在这里工作环境好,心情也很好。
心情好,那就好。
“娇娇,要不要我们去谢谢杨伯伯?”
徐子矜轻轻说道:“不用,姐姐,我会去谢的。”
“你跟姐夫说,好好干,把工作做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好的,好的,他会努力的。”
电话没打多久,因为电话费太贵了。
不过徐子矜还是简单了解了一下自己爸爸与哥哥的情况。
得知爸爸与哥哥都很好,她也就放心了。
二十五号这天,顾如松跟随拉军需的车回来了,又带来了几只肥兔子和一袋桃子。
正好常秋棉来给她送菜,于是徐子矜给了她一只三左右的兔子和四五斤桃子。
没多久,陆寒洲送东西回来的事,传遍了家属院……
“佳佳,最近这段时间她简直就像一只缩头乌龟一样,根本连家门都不敢出一步。”
电话那头传来李妙玲的声音。
李思佳紧紧握着电话听筒,由于太过用力,以至于手指关节都泛白得好似要拧出水来一般。
此时此刻的她,得知正在基地训练的陆寒洲,居然还有闲情逸致给徐子矜送东西。
李思佳气得咬牙切齿,恨不能马上冲回去,立即把徐子矜碎尸万段。
“给我死死地盯住她,只要发现她离开家属院半步,你就马上打电话给我!”
听到这声音,李妙玲不禁有些胆战心惊。
——天啊,可别犯罪啊!
咬了咬唇,她小心地劝说起来:“佳佳,算了吧。”
“你不是已经有了一个对你特别好的男朋友了嘛?”
“别这样,为了一个根本不爱你的男人,实在不值得呀。”
不值得?
她如何能够甘心就此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