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好主意。
陆寒洲当营长,手下退伍后没工作安排的兵,一抓一大把。
“嗯,一会我们去邮局给连长打电话,让他帮着找人。”
徐子矜点点头:“去安雅家打吧,她家安全。”
“好。”
两人才说完,那妇女单位领导和家人都到了。
来的是女子的妈妈,姓金。
女子早醒了,把自己遇到的事告诉了自己妈妈。
“要不是这位同志送得及时,我怕是……”
女子哭了。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女子是科研所的,是一位工程师。
她妈妈对着徐子矜与陆寒洲连声道谢。
徐子矜摆摆手:“阿姨不要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而且应该说抱歉的是我们。”
紧接着,徐子矜向大家介绍了自己的身份。
“我真不知道得罪了谁,竟然有人要来害我,所以我要向大姐说声对不起。”
这能怪得了她吗?
金妈不是普通人,她知道埋怨没用,人家又不是故意走在自己女儿身后的。
要怪,就怪自己女儿运气差。
可恨的是这故意撞人的人!
“你们不必道歉,这事与你们并无关系,只能说我女儿运气不好。”
“再说,要不是你们相救,我女儿的后果只怕是更加严重。”
“你具体说说,在这省城里与你有仇的人,有哪几个。”
不能不说,更不想隐瞒什么。
徐子矜全说了,包括与李思佳有关的顾家。
金妈听后,双眼沉了沉。
“小徐同志、小陆同志,以后你们进省城可得小心点。”
徐子矜点点头:“谢谢阿姨,我们会的。”
离开了医院,两人就往市委大院而去。
安雅没想到徐子矜会再回来,她本来跟着小姑姑去亲戚家的,可小姑姑突然有事改变了计划。
这会,她正在家。
一听好姐妹的事情办好了,而且还成了省教委的特约讲师,她高兴的跳了起来。
只是当安雅听说有人故意要撞自己的好姐妹时,她立即跳了起来。
“太可恶了!到底是谁这么狠?等我知道了,我对他绝不客气!”
徐子矜没多说,安雅是个小公主,她知道了也对付不了那些坏人。
还不如,别牵连上她。
“借你电话用一下。”
“用吧!”
陆寒洲拿起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荣立成:“连长,有件事想求您帮忙。”
荣立成一听:“说。”
陆寒洲把今天的事说了,停了停,他接着说道:“你帮我找几个身手不错的人,我媳妇会给他们找点事做……”
这边,陆寒洲在打电话。
那边,在市交通局上班的顾北城接到了自己妈**电话……
“妈,这还上班呢,什么事这么急啊?”
电话那头,顾妈脸色阴沉:“我会帮你请假,半小时内,必须给我滚回家!”
自己妈妈可很少这么严厉的,顾北城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我知道了。”
半小时后,徐子矜与陆寒洲上了回部队的班车。
小张把他们送到后,本来要留下来等着一起回去,可陆寒洲坚决不肯,小张只好先回去了。
而顾北城回到了家后……
“妈,不可能是她,绝对不可能是她!”
顾妈沉着脸看着大儿子:“昨天,光头他们在这院子里转,我就知道有问题。”
“且不论今天这个人是不是她找的,但光头他们,是她找来的没错吧?”
顾北城低着头……这事他知道……
“妈,昨天我已经跟她说了,她也答应不会乱来的。”
不会?
顾妈冷笑一声:“明天就去帝都吧,我跟你大伯打好电话了,他会给你把调令开来。”
“这个女的,你必须跟她分手,以后不许再有联系。”
“如果不分手,你就和顾家脱离关系,然后我再找人毁了她!”
顾北城这下急了:“妈,有这么严重吗?”
没这么严重?
顾妈气笑了:“你知道被撞的人是谁吗?”
顾北城一脸茫然地摇摇头:“谁?”
“你红莲姐姐。”
什么?
听到这几个字,顾北城浑身一抖:“这怎么可能?”
顾妈面无表情:“我也希望不可能,可偏偏就是她!”
“而且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快两个月的胎儿,她怀孕多次至今只有一个女儿。”
“这一胎本来胎像非常好,中医把脉说了,大概率是个男孩。”
“希望那边不会找到证据,否则你爸也不用混了!”
顾北城顿时腿一软:“……”
——为什么会这么巧?
——为什么撞的人,会是红莲姐姐?
江红莲并不是什么大人物。
她的妈妈是市妇联**、她的爸爸在市人大,可以说都算不得什么大人物。
可她偏偏是省领导的儿媳妇。
若找到证据,顾家肯定会受牵连。
顾北城不傻。
作为顾家人,他很清楚,若没有顾家,他什么也不是。
女人没了,可以再找。
“妈,我都听你的。但这次若没有找出证据来,你放过她一次,好吗?”
顾妈看了看儿子,最终还是点了头。
而此时,李思佳正在接电话:“什么?撞着别人了?你亲眼看到了?”
“看到了,阿姐,那女的出了好多血。”
——该死的**人,你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呢?
李思佳恨的不行,可没成功,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你先躲起来,不要让人把你认出来了。”
电话那头:“阿姐放心吧,我把脸抹黑了,不可能有人认得出我。”
好吧。
算这小子聪明。
李思佳是个狠角色,这打电话的人,是光头手下的一个小兄弟。
因为家里穷,李思佳给了他不少钱,收买了他。
“行,那你小心点。”
“知道了。”
放下电话,李思佳双眼沉沉地看着某处:徐子矜,除非你不再进省城来了!
——否则,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抢我男人的下场!
此时的她并不知道,顾北城已不再是她的靠山了。
若不是顾北城真的喜欢她,她这一次就把自己给玩完了。
回到家已是五点半。
陈秀梅烧好了晚饭,叫她先去洗个澡,六点开饭。
刚说好,齐红也过来了。
她一脸关心地问:“子矜,你的工作是怎么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