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嫁后我坐凤位,你只配磕头 第77章 那五皇子侧妃求本王可好?

这次的滟澜山围猎在祁昱珩降服黑虎一事上落下了帷幕。

祁帝本要赏给祁皊元的那一千两黄金转而赏给了祁昱珩,祁昱珩又转而赏给了安慕宁。

“殿下当真要赏妾身这么多?”安慕宁看着萧炎手里捧都捧不下、一堆又一堆金灿灿的黄金,眼睛别提有多亮了。

祁昱珩还不懂她吗?

这个女人一开始就跟自己说过,她要钱,要很多很多钱,那他就给她:“收下吧,本就是你该得的。”

这句话不假,一旁的萧炎点头跟敲鼓似的——

他可是见识了太子妃的厉害。

竟然神机妙算,算到二皇子还有陛下赏给苏将军的照夜玉狮子会同时在云栖竹径上出事,还有盘龙县闹了大旱。

如果不是太子妃提前安排自己在二皇子、照夜玉狮子、黑虎上动手脚,同时让底下的人将送往滟澜山的大旱消息快马加鞭地送过来,怕是这会儿的五皇子已经成了天选之子,爬到了太子殿下的头上。

萧炎相当上道:“既是太子殿下赏的,那太子妃就赶紧收下吧!”他不由分说,直接把一千两黄金往露萍的怀里塞。

祁昱珩相当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他到底是自己的贴身侍卫,还是安慕宁的贴身侍卫,怎么心往外面长?!

“收拾一下行李,该启程回皇宫了。”祁昱珩吩咐。

盘龙县的旱灾闹地厉害,到时候有的是陛下和他要忙的,所以滟澜山围猎结束得要比预期早。

安慕宁点头:“是,太子殿下。”

祁昱珩离开帐子,跟在自己身后的萧炎相当红光满面,甚至到现在还在憨笑,惊叹安慕宁的神机妙算。

“殿下,您说太子妃该不会是神女吧?怎么事情被她算得那么准?我本来还想找太子妃算算自己什么时候成家,可太子妃说天机不可泄露。整这么玄乎,神女也不过如此了吧!”

别提有多狗腿子了,惹得祁昱珩瞪了他一眼。

同他算账道:“孤第一天围猎的时候你去哪里了?孤从马上摔下来后你又去哪里了?”

害得他被安慕宁两拳头,唔不,一共是四拳头嚯在脑门上晕死过去两次。

“自然是听太子妃的吩咐去安排事情了。”

这会儿的萧炎还沉浸在安慕宁的神机妙算上,哪里知道自己在祁昱珩的雷区蹦跶,非但如此他还想让祁昱珩夸自己事情干得不错呢。

没想到祁昱珩来了句:“下个月开始俸禄减半。”

萧炎:“??”不是?玩他呢!

……

自祁帝罚了祁皊元、祁昱珩骑着黑虎威风凛凛地回到营地后,安慕宁就让人私底下给祁逸尘喂了解药。

虽然祁逸尘现在还昏迷着,但气色已经恢复了过来,也不吐白沫、也不浑身抽搐了。

这会儿的重臣都认定了太子之位非祁昱珩莫属。

大部队浩浩荡荡地启程回祁宫的路上,不少重臣、将士在私底下议论——

“五皇子竟想凭着白鹿登上高位,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有陛下、太子殿下在,白鹿是他能杀的吗?”

“简直痴心妄心。”

“仗着太子殿下病重就想往上爬,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匹马被黑虎咬死也就罢了,偏偏二皇子中了邪、盘龙县闹了大旱。如果不是太子殿下降服黑虎,威扬真龙之气,估计现在二皇子还有没有命都要另说了。”

“看来大祁的未来交到太子殿下手中才是顺应天道啊。”

众人你一句往一句,令之前为祁皊元说话的李远恒一句都插不上,奈何他又收了安若芙的银两,只能小声地嘀咕一句:“到底谁才是命中注定的未来储君,那就看谁能平定盘龙县的旱事了。”

这次他学聪明了,只抛问题,不站队。

而另一边——

“殿下,根据傅公公还有秋荷传来的消息,开在京城的那家胭脂铺生意不错、收入稳定,另外粮食铺也已经开了八家了。”

伺候在车攆外的露萍,将收到的飞鸽消息第一时间传递给车攆里的安慕宁。

“好,很好。”安慕宁点头。

为了将京城现有的粮食铺盘下来,她可是废了不少银两,但好在赶在盘龙县旱灾的消息传出来之前就干好了这件事,盘的铺子也不算溢价很多。

接下来就等坐收安若芙的嫁妆了。

安慕宁心情极好,望车攆外望去,这会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尘世里俗艳的金黄在滟澜山上蜿蜒旖旎、仪容万芳。

因苏妍桦被软禁了,所以现在行在祁帝、祁后车攆之前的是祁渊的涅槃铁骑,她再望前望了望,并没有看到祁渊。

难道他已经提前去盘龙县处理旱事了?

几乎是出于本能,安慕宁轻吁了一口气。

一想到祁渊的那两句“那今夜太子妃来本王的帐子可好”、“那太子妃用自己将苏将军换回去可好”,她就头皮发麻。

上一世,她受不住身上的男人九浅一深地对自己的玩弄时,紧紧拥着他、将他不断送进去,让他不要折磨自己的时候,他也是用这个语气跟她说的——

“那五皇子侧妃求本王可好?”

安慕宁不懂,身上的男人明明应该是祁皊元,他却为什么要用“五皇子侧妃”来唤自己、又为什么要用“本王”来唤他,可她已经难受到了极致,哪里顾得了那么多。

暗夜里,面色潮红的她轻咬着下唇:“求你……给我……”

她红肿的唇上染了丝丝水渍,他就是在这个时候不受控,霸道、侵占地送到了最里面,让她酥软到极致发不出一个字,只能低吟喘息,他攫住她的唇,像是要将她唇上所有的水渍吞尽……

就算重活一世,再想起那个夜里帷幔飘摇的画面,安慕宁还是有些喘不过气。

偏偏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太子妃是在找本王吗?”

“渊、渊王殿下?”

回头看到祁渊的那瞬,安慕宁莫名有种干了坏事被逮了个正着的紧张感,脱口而出问了句:“殿下怎得在这里?”

他不应该和涅槃铁骑行在一处,保护祁帝和祁后吗?

“本王自然是想出现在哪里就出现在哪里。”

祁渊手握缰绳,颀长伟岸地立于马上的他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弥漫开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场。

“倒是太子妃刚才在想什么?”祁渊敛眸看了她一眼,眼尾射出的寒光带着一丝意味不明:“脸色这般绯红?”

确切的说已经不是绯红,是潮红,安慕宁只有在行**、不可抑制的时候才会有的潮红。

“渊王这幅眼神看着妾身作什么?”那般居高临下的审视,竟让安慕宁有种自己偷人被丈夫逮着的感觉。

“手,抬起来。”祁渊不是在商量,是命令。

安慕宁觉得他莫名其妙。

她不愿任由自己像个木偶般地被他摆弄,于是放下车撵的纱帘不理他。

没想到就在纱帘垂落的瞬间,祁渊的手侵入了进来,一把拽过她白皙纤细的手腕。

“渊王殿下您这是作什么?!”安慕宁提高音调。

“别动。”祁渊的声音低沉地可怕,直到他看到她手腕上那颗血色守宫砂时,才挑着眉将她的手放下。

但就算这样,他依旧怒意不减。

平白无故的,她为什么面露潮红。

“听闻太子妃这两日衣不解带地照顾祁昱珩那小子,为了那小子的身体这么殷勤,怎么,准备回东宫侍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