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和尚 第11章 今非昔比

【流儿,发什么愣?快快叫人呐…】

江流儿无语的看向师傅,又看向那个笑的非常和蔼可亲,亲和力十足的狐狸精牌好友……

这…还真不知道该叫什么?

难不成是叫狐狸精叔叔?就怕师傅承受不了这一打击~

【师傅,我该怎么称呼这位施主?】

法明笑着点了点小徒弟的额头:

【他是为师多年好友,你称呼他为万叔叔就行!】

江流儿微点头,皮笑肉不笑的冲着这男狐狸精施了一礼:

【万施主,小僧这厢有礼了…】

江流儿还是随着自己的心意称呼他为万施主,法明也没生气,所谓的万叔叔颇为大度的笑了笑:

【法明我等着你过来,都等了多久了?你是一再的推脱就是不来!

你再晚来几日,估摸着只能给我扫扫墓上上香了~】

【万兄,你说这丧气话做甚?哪有自己诅咒自己的?我也略懂一点岐黄之术,待会儿我给你瞧上一瞧!】

万庄主点了点头,热情的伸手招呼道:

【莫在这大门外说话了,快快请进…】

三人如同刘姥姥进入大观园一般的进了万家庄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高大的牌楼,上面刻着“万世庄园”四个字。

穿过牌楼,是一条用青石板铺就的小径,两旁种满了各种江流儿认不出的花草树木,香气四溢。

沿着小径前行,可以看到一座古色古香的亭子,它矗立在一片水池之中,池子里荷花盛开,荷叶田田,给人一种宁静致远的感觉。

再往前走,是一片茂密的竹林,竹林中有一条小溪,溪水清澈见底,溪底铺满了鹅卵石。

走过竹林,是一座石桥,桥的栏杆上刻着精美的图案。

过了桥,就来到了庄园的主体建筑巍峨的前院,后方还能看到错落不一的房屋,最高的有三层楼高。

宅院的门窗上刻着精美的木雕,刀法娴熟,线条流畅。

进入宅院,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的地面上铺着华丽的地毯,墙壁上挂着名贵的字画,里面陈列着各种精美的家具和艺术品。

整个庄园的环境非常优美,它依山傍水,绿树成荫,鸟语花香,给人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在这里,人们可以远离城市的喧嚣和繁忙,享受一种宁静、自然、舒适的生活。

只有一点让江流儿提起了三分的戒备,本来随身护佑自己的六丁六甲,每每距离自己都挺近,这一次二人以自己的目测已经看不到身影……

难不成是这座宅院设置了阵法?或者是障眼法不成?

也不知六丁六甲现在何处呢?

被江流儿担忧着的六丁六甲,此时在庄园外大门处跟个无头苍蝇一般转来转去。

【怎么办?六甲怎么办?】

【这法明和尚怎么带着江流儿来到狐狸精家里去了?】

【这可是万岁狐王的住处,我们两个小喽喽,怎么打得过的?】

【虽然听说这万岁狐王一直没有突破境界,马上就要身死道消,这活了那么多岁的万岁狐王,怎么可能是我们两个能打得过的?】

【烦死了,六丁,你不要转了,转的我头晕眼花,你刚才没见着吗?

那万岁狐王临进门之前,还似笑非笑的看了咱俩一眼,我觉得他这是在给我们示威!】

六丁抱着灵器看了看散发着隐隐微压的宅院,不敢贸然进入,毕竟主人也没邀请自己二人进入,只得颓废的蹲在了地上:

【那江流儿怎么办?这他**不是送羊入虎口了吗?

这万岁狐王一直突破不了境界,这看到江流儿这个行走的大补丹,那哈喇子不得流一地?】

六甲叹了口气:

【江流儿要是被吃了,咱俩小命是保不住了,不过这万岁狐王也休想讨得好,陛下和如来佛祖都饶不了这厮!】

【哦~原来他便是传说中的金蝉子投胎!多谢二位告知,我现在明白了~】

一道虚幻的身影突然冒了出来,还调皮的拱了拱手,以作感谢。

六丁六甲拿着武器立马怒目而视:

【万岁狐王,我二人虽不是你的对手,但这金蝉子你动不得!】

万岁狐王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怎么办呢?瞧瞧我这一直突破不了,马上年龄就到了,再过个几年,就要灰飞烟灭了,

这么大一颗大还丹在我面前晃荡,说来还真有些忍不住,你们说我要是吃了它,会不会境界一下子就跨过去了?】

六丁六甲对视一眼,下定了决心似的往自己的法器里使劲的注入法力。

万岁狐王看二人不搭理自己,只兀自的在那里准备放大招,终感无趣的摆了摆手,

瞬间的功夫,六丁六甲便被挥退出去三四步:

【别费力气了,我若真想吃,早吃了~】

【没听到吗?我跟这法明是称兄道弟的好兄弟,我怎么会吃了他的小徒弟?】

【你确定?你不会是想迷惑我兄弟二人吧?我兄弟二人虽打不过你,但拼死自爆也能延缓你的举动,撑到玉帝陛下如来佛祖的应援!】

万岁狐王认同的点了点头,一派的潇洒不羁:

【你们说的有道理,也挺没道理~

我都说了不会吃,当然不会吃,难不成你俩还想让我发誓不成?

我境界本来就晋升不了,也就几年的活头了。

我身下还有一小女,我就算是为了我那女儿着想,也不会干这种马上就死的举动,

相反,我还会交好与他,等到金蝉子位列佛位的时候能够给予小女一点照拂~】

六丁六甲迟疑的放松了几分神态,万岁狐王无声的叹了口气,分身在微风之中逐渐消散……

六丁眉头依旧的皱着:

【六甲,你觉得这万岁狐王说的有几分可信?我心里还是有点没底,唯恐这江流儿在我们手里出了差错!】

六甲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带了几分坚定:

【信,自然可信,他那个女儿便是牵制他的人,他就算是想,他也不敢!你莫忘了江流儿也并不是毫无底牌~】

六丁听了,突然感觉自己的手指头有点隐隐作痛……

刚出生的江流儿便有如此神力,更遑论已经不是襁褓婴儿的江流儿,早就已经今非昔比,想到此,六丁紧皱着的眉头总算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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