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那个传说是不是真的,即便是真的,他也并不想得到那些宝藏。
萧家现在已经富可敌国。
何况,他们夫妻从未将财富看的很重。
人活一世,和自己的爱的人在一起,珍惜每一天才最重要。
萧启山的手轻轻的**玉石。
这个玉锁,他当年是想给自己的小女儿的。
只可惜,他和何卓如的女儿出生没多久就去世了。
手指触在上面,萧启山突然眉头皱起。
随后脸色大变。
他重重的将盒子放在桌子上。
“姜先生,您若是不愿意归还玉佩其实我也不会说什么,毕竟是我给出去的东西,但是您实在没有必要仿造一个假的玉锁给我,还仿的这么拙劣,你当我是**吗?”
姜锦辉的脸色瞬间僵硬。
今天晚上,他的心脏反反复复遭受锤击,已经疼得有些呼吸困难。
一时间他也是懵了。
“萧先生,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是仿造的假玉佩?”
萧启山的脸色严肃:“这是我们萧家的传家宝,我从小到大时常拿在掌心里面把玩,难道真的假的我还分不清楚吗?”
其实这个玉锁仿制的并不拙劣,甚至他第一眼都没有看出来是假的。
但是这玉锁是特殊的粉色翡翠做成,触手凉润。
这盒子里的玉锁摸在手上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萧思睿连忙上前查看。
他对玉石颇有研究,看了一会儿,直接将东西丢到桌子上:“要仿好歹也找个翡翠,你们竟然就找了个玻璃,这分明就是玻璃仿造的,分文不值的东西。”
在场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很精彩。
姚淑兰有预感今天晚上并不会如他们父女所愿。
但是没想到姜笑笑会闹出这么多的笑话。
姜笑笑也懵了。
她将玉锁拿了过来:“玻璃?怎么可能是玻璃,这就是玉锁啊,当年你给的那块玉锁,萧伯伯,您再好好看看。”
萧启山看着姜笑笑的眼神已经明显掺杂了一丝厌恶。
姜锦辉整个晚上积攒的怒火在这个时候,像是火山的岩浆一样。
彻底的爆发。
他也顾不上自己的体面。
上前,直接一个巴掌扇在姜笑笑的脸上:“姜笑笑,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
另一边。
萧鹤川和萧鹤帆已经从两家院子里相连的小门,到达了沈诺家的院子里。
一进入就是各种闪耀的灯光和轰鸣的音乐。
很多人围着泳池载歌载舞。
随处可见香槟酒塔和各种冷餐甜品台。
男男女女聚在一起,简直就是一个大型蹦迪现场。
萧鹤帆感慨:“怎么比酒吧还热闹?”
萧鹤川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之中的沈诺。
沈诺依旧是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打扮。
深蓝色的丝绸衬衫上面配着一件白色礼服,但是下面却穿了一件花色短裤。
这种搭配简直就是流氓搭配。
沈诺身上的确是有一种流氓气。
大背头,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但是偏偏,那张脸过于清秀,皮肤过于白皙,身材过于瘦弱。
所以她这样的衣着打扮,竟然一点都不难看,反而穿出了一种特殊只属于他的特色。
萧鹤川当时心里在想。
这小子是不是披个麻袋都好看?
萧鹤川穿过人群直接走向沈诺。
沈诺正和姜辞忧站在一起。
她们俩手上都拿着一个香槟杯。
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你老公怎么没过来,不是说好一起来的吗?”
“回京都了。”
沈诺皱眉:“不会是因为我那个堂妹吧?”
姜辞忧没有说话。
沈诺大概猜到了。
沈轻轻出车祸被截肢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
沈诺叹了一口气:“你说你也是够大度,他们俩曾经那么沸沸扬扬,京圈的人都知道沈轻轻是太子爷的心上人,这你也能忍?”
“你觉得他们俩若是真的,我能忍吗?”
沈诺撇了撇嘴,又点了点头:“那倒是。”
姜辞忧看了看时间。
刚刚她已经接到薄靳修的电话。
两个小时之前,他已经上了回程的飞机。
这会儿,应该快到了。
但是这宴会也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等他到的时候,估计也就散了。
姜辞忧并没有问薄靳修是怎么处理的,也没有问关于沈轻轻的事情。
姜辞忧相信薄靳修一定能处理好。
“阿诺,有件事要麻烦你。”
萧鹤川已经走到沈诺的旁边。
沈诺看到萧鹤川非常惊喜:“咦,你怎么来了,你家不是有客人?”
萧鹤川说道:“今天晚上发生了一点事情,我母亲现在浑身过敏,你家的私人医生现在在吗?如果在的话,请到我家给我母亲诊治一下。”
沈诺连忙说道:“在在在,我去找他。”
沈诺迅速转身进屋。
萧鹤川的目光落在姜辞忧的身上,开口:“你养父母和姜笑笑现在都在我家,你知道吗?”
姜辞忧的眸中闪过一丝意外:“不知道。”
“我母亲就是碰了姜笑笑送的李王花浸沉,所以全身过敏,姜笑笑说是你做的。”
姜辞忧沉思了一秒,然后反应过来:“她一定是在我工作室里面偷的,家里的工作室我都三年没去过了,那些香料早就过期了,不能用的。”
萧鹤川也早就猜到了。
这个时候,沈诺也拉着私人医生葛医生出来了。
“走走走,别耽误,葛医生对皮肤科的疾病也是专长。”
葛医生听说过敏,还带了药箱,只要判断了过敏的性质,就可以立刻用药。
萧鹤川要走,沈诺对姜辞忧说道:“要不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