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学家范想林、沈聪明编辑、神话学者夏青教授穿越过程中,见到刘**、刘媛媛编辑,程萍编辑、林燕子舞蹈家。沈聪明吓了一大跳,悄声问夏青教授:“夏青教授,我们听穿越号机器人手机讲述《红楼梦》,怎么,刘**不是死了么,居然活着来到这里?”
夏青教授说:“我们穿越到这里,刘**生前也穿越到这里。”沈聪明说:“我明白了,这是时空问题,刘**穿越到这里的时候,还在人世。”
刘**说:“沈聪明,你好像在议论我死了,什么回事?”沈聪明说:“我没有说这话,你别误会。”夏青教授打圆场,说:“我们别说话,他们几个先生好像在议论贾宝玉。”
子兴说,这政老爹的夫人王氏,头胎生的公子,名唤贾珠,不到二十岁就娶了妻生子,一病死了。第二胎生了一位小姐,生在大年初一,这就奇了,不想后来又生一位公子,说来更奇,一落胎胞,嘴里便衔下一块五彩晶莹的玉来,上面还有许多字迹,就取名叫作宝玉。你道是新奇异事不是?”
雨村笑道:“果然奇异。只怕这人来历不小。”沈聪明说:“这是神话吧,哪里有人出生**玉石的。”子兴冷笑道:“你是何人,哪里来的。”沈聪明见多识广:“诸位,我们是现代人,穿越来的,我们读过《红楼梦》,小说描绘的内容有宝玉**玉石出生这一片段。”
子兴冷笑道:“既然如此,你我们反驳。”夏青教授说:“先生,沈聪明编辑的反驳是假,想听你们谈话是真。”范想林红学家说:“对了,想听你们谈话是真。”子兴说:“我接着讲吧。万人皆如此说,因而乃祖母爱如珍宝。那年周岁时,政老爹便要试他将来的志向,便将那世上所有之物摆了无数,与他抓取。谁知他一概不取,伸手只把些脂粉钗环抓来。政老爹便大怒了,说:‘将来酒色之徒耳!’因此,便大不喜悦。独那史老太君还是命根一样。”
范想林说:“几位先生,好像听说贾宝玉说什么,‘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人。’”
子兴说:“说来又奇,如今长了七八岁,虽然淘气异常,但其聪明乖觉处,百个不及他一个。说起孩子话来也奇怪,他说:‘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人。’你道好笑不好笑?将来色鬼无疑了!”
雨村罕然厉色忙止道:“非也!可惜你们不知道这人来历,说不定是文曲星下凡。大约政老前辈也错以**看待了。”
子兴道:“便是贾府中,现有的三个也不错。政老爹的长女,名元春,现因贤孝才德,选入宫作女史去了。二小姐乃赦老爹之妾所出,名迎春;三小姐乃政老爹之庶出,名探春;四小姐乃宁府珍爷之胞妹,名唤惜春。因史老夫人极爱孙女,都跟在祖母这边一处读书,个个不错。”雨村道:“正是。方才说这政公,已有衔玉之儿,又有长子所遗一个弱孙。这赦老竟无一个不成?”
子兴道:“政公既有玉儿之后,其妾又生了一个,倒不知其好歹。只眼前现有二子一孙,却不知将来如何。若问那赦公,也有二子,长名贾琏,今已二十来往了,亲上作亲,娶的就是政老爹夫人王氏之内侄女,今已娶了二年。这位琏爷身上现捐的是个同知,也是不肯读书,于世路上好机变,言谈去的,所以如今只在乃叔政老爷家住着,帮着料理些家务。谁知自娶了他令夫人之后,倒上下无一人不称颂他夫人的,琏爷倒退了一射之地:说模样又极标致,言谈又爽利,心机又极深细,竟是个男人万不及一的。”
沈聪明为了在齐红霞、刘媛媛、程萍、林燕子说:“诸位先生,你们说的这个奇女子叫王熙凤,对不对?”
子兴对贾雨村说:“这几个先生好像对贾府家的情况很熟悉的。”正在这个时候,当日同案参革的张如圭找来,对贾雨村说:“我有事情告诉你们,这几个先生是不是应该离开这里。”刘**听了,对沈聪明说:“我们离开这里吧。”
刘**带着他们离开后隐身。刘**他们听到张如圭说,我打听得知,启用旧官员,寻情找门路。张如圭便将此信告诉雨村,雨村自是欢喜,冷子兴听得此言,便忙献计,令雨村求林如海,找贾政帮忙。雨村领其意,面谋如海。如海道:“因妻子去世,岳母念及小女无人教育,派船来接,我荐书一封,让你随我女儿一并前往去见贾政。”雨村一面打恭,谢不释口。
红学家范想林说,黛玉洒泪拜别父亲,随了奶娘及荣府几个老妇人登舟而去。雨村另有一只船,带两个小童,依附黛玉而行。有日到了都中,雨村先整了衣冠,带了小童,拿着宗侄的名帖,去拜见贾政,贾政最喜读书人,看妹丈之书,见雨村相貌魁伟,言语不俗,竭力内中协助,题奏之日,贾雨村补了金陵应天府一缺,择日上任去了。
刘**说,探春等却都晓得是议论金陵城中所居的薛家姨母之子姨表兄薛蟠,倚财仗势,打死人命,现在应天府案下审理。如今母舅王子腾得了信息,故遣他家内的人来告诉这边,意欲唤取进京之意。如今且说雨村,因补授了应天府,一下马就有一件人命官司详至案下,乃是两家争买一婢,各不相让,以至殴伤人命。
夏青说,凶身主仆已皆逃走,无影无踪,只剩了几个局外之人。小人告了一年的状,竟无人作主。望大老爷拘拿凶犯,剪恶除凶,以救孤寡,死者感戴天恩不尽!”雨村听了大怒道:“岂有这样放屁的事!打死人命就白白的走了,再拿不来的!”一面再动海捕文书。正要发签时,只见案边立的一个门子使眼色儿,——不令他发签之意。雨村心下甚为疑怪,这门子道:“老爷既荣任到这一省,难道就没抄一张本省‘护官符’来不成?”雨村忙问:“何为‘护官符’?我竟不知。”
门子道:“这还了得!连这个不知,怎能作得长远!如今凡作地方官者,皆有一个私单,上面写的是本省最有权有势、极富极贵的大乡绅名姓,各省皆然;倘若不知,一时触犯了这样的人家,不但官爵,只怕连性命还保不成呢。所以绰号叫作‘护官符’。方才所说的这薛家,老爷如何惹得他!他这件官司并无难断之处,皆因都碍着情分面上,所以如此。”
一面说,一面从顺袋中取出一张抄写的‘护官符’来,递与雨村,看时,上面皆是本地大族名宦之家的谚俗口碑。其口碑排写得明白,下面所注的皆是自始祖官爵并房次。石头亦曾抄写了一张,今据石上所抄云: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
雨村犹未看完,忽听传点,人报:“王老爷来拜。”雨村听说,忙具衣冠出去迎接。有顿饭工夫,方回来细问。这门子道:“这四家皆连络有亲,一损皆损,一荣皆荣,扶持遮饰,俱有照应的。今告打死人之薛,就系丰年大雪之‘雪’也。也不单靠这三家,他的世交亲友在都在外者,本亦不少。老爷如今拿谁去?”雨村听如此说,便笑问门子道:“如你这样说来,却怎么了结此案?你大约也深知这凶犯躲的方向了?”
门子笑道:“不瞒老爷说,不但这凶犯的方向我知道,一并这拐卖之人我也知道,死鬼买主也深知道。待我细说与老爷听:这个被打之死鬼,乃是本地一个小乡绅之子,名唤冯渊,自幼父母早亡,又无兄弟,只他一个人守着些薄产过日子。
长到十八九岁上,酷爱男风,最厌女子。这也是前生冤孽,可巧遇见这拐子卖丫头,他便一眼看上了这丫头,立意买来作妾,立誓再不交结男子,也不再娶第二个了,所以三日后方过门。谁晓这拐子又偷卖与薛家,他意欲卷了两家的银子,再逃往他省。
谁知又不曾走脱,两家拿住,打了个臭死,都不肯收银,只要领人。那薛家公子岂是让人的,便喝着手下人一打,将冯公子打了个稀烂,抬回家去三日死了。这薛公子原是早已择定日子上京去的,头起身两日前,就偶然遇见这丫头,意欲买了就进京的,谁知闹出这事来。既打了冯公子,夺了丫头,他便没事人一般,只管带了家眷走他的路。
他这里自有兄弟奴仆在此料理,也并非为此些些小事值得他一逃走的。这且别说,老爷你当被卖之丫头是谁?”雨村笑道:“我如何得知。”门子冷笑道:“这人算来还是老爷的大恩人呢!他就是葫芦庙旁住的甄老爷的小姐,名唤英莲的。”雨村罕然道:“原来就是他!闻得养至五岁被人拐去,却如今才来卖呢?”
沈聪明这个时候忍不住现身插话说:“贾雨村,你看应该怎么办?”贾雨村说:“这位先生,刚才不是请你们离开吗?怎么又回来了呢?”沈聪明说:“我们刚才有事情去办,现在回来是怕你有些事情处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