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慈想要那剪刀,目的无疑是要刺杀周诏。
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孔慈从来都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周诏强占了她,这种耻辱,肯定会让孔慈在第一时间做出一些事情来,就比如**,或者杀了玷污自己的人。
这是很多女样子都会拥有的第一反应。
周诏知道孔慈现在的想法,无非是要杀了自己,如若自己反应过来,她无法得逞,那么,就选择**。
所以周诏直接拿过了剪刀,轻轻的送在了孔慈的身前。
这一次,周诏很认真的望着孔慈,双眸深邃。
剪刀反正锋利的意味,静静的在周诏的手上,在孔慈的身前。
孔慈望着剪刀,不知道周诏的想法,没有说话。
“拿住。”
周诏却轻轻的掰开了孔慈的手掌,将剪刀放入了其掌心之中,认真道:“我已经将实情都说了出来,你信或不信,这都不重要,我只知道,我占有了你,你便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你伤心,你若觉得无法原谅我的话,那便用这把剪刀,在我的喉咙上,深深的刺下去吧。”
说着,周诏轻轻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深情款款。
他的喉结微微的动了一下,似乎在吞咽口水。
“在你有动作的时候,我便知道,你要杀我,那么,请动手吧,我绝不会反抗。”
周诏温柔的说着,微微闭着双眼,似乎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一个释然。
就像是自己问心无愧一样,对孔慈愧疚,
但对自己的解释,以及自己舍命证明,没有任何的问心有愧。
这就是周诏此时的表现。
“你真道我不敢?”
孔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美眸之中,第一次起了涟漪,咬牙切齿的说道。
她的手掌缓缓逼近,剪刀愈发靠近周诏的喉咙。
“我从不认为你不敢,只是我将实情全部说出,欠你的,用性命来还,应该能两清了吧。”
周诏微微笑了笑,闭眼的笑容,显得有着一些解脱一般。
“你闭嘴!”
孔慈忽然大叫了一声,冷冷的望着周诏,剪刀仍在逼近,距离周诏的喉咙,只有区区一寸。
只要她在用些力气,剪刀就能刺入周诏的喉咙里面。
但这短短一寸的距离,孔慈用尽了全身力气,却怎么也刺不下去。
她握着的剪刀微微颤抖,似是有些哆嗦。
她的娇躯也在微微轻颤,美眸之中,以止住的泪水,再次流淌出来,梨花带雨。
孔慈觉得剪刀好重,只是在手里握着,便提不起力气,无法将剪刀刺入眼前这夺走自己贞洁的男人的喉咙。
她的面颊上面带着泪珠,浑身颤抖。
她没有穿衣服。
浑身都露在外面,看一看周诏,又看一看那被单上面的落红,根本刺不下去。
女子,尤其是这有些保守的女子,对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男子,总是有着一种莫名的感觉,或者说莫名的情愫。
在这个封建的时代,如若一个男子夺走了女子的第一次,那么,女子就会
终身跟着男子。
但也有忠烈之人,会选择自裁,但绝不会找第二个男人。
这是一个女子的贞洁。
孔慈想杀了周诏,然后**,但她面对周诏下不去手。
“我真的下不去手。”
忽然的,孔慈颓然坐在床上,惨然一笑,道:“你这般视死如归,怕就是在猜测我不会对你动手吧,呵呵,我对你下不去手,我自己死在这里,总是没有人管的。”
孔慈脸颊带泪,凄然而惨然的一笑。
她猛地挥起自己的手掌,剪刀对着自己的喉咙之上,狠狠的刺了过去。
但剪刀在距离她的喉咙还有一公分的时候,便猛地停止,再也前进不了分毫。
“你个傻女人,杀人一点也害怕,何必**?”
周诏的手掌紧紧的握在了孔慈的手腕上面,牵引着孔慈的手掌,令那剪刀向着自己的胸口缓缓的刺去。
“来,我教你杀人。”
周诏温和的着,对孔慈一笑,缓缓的用孔慈的手掌,带着剪刀,轻轻的刺入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剪刀的尖锐刺入周诏的胸口一丝。
一抹鲜血缓缓的从周诏胸口流出来,带起一道血迹。
周诏的脸色瞬间苍白起来,望向孔慈,艰难一笑,道:“你看,剪刀这就进来了,很轻松的,我欠你的,这便还给你。”
周诏手掌微微用力,剪刀再度刺入一分。
孔慈已经完全呆在了当场。
她怔怔的望着周诏胸口上的血迹,望着那进入胸膛的剪刀,瞪大了自己的
双眼,浑身都在颤抖。
忽然,孔慈发疯一样的尖叫起来。
“不要,我何时说要杀你了,你快住手!”
孔慈用力的抽着自己的手掌,想要将那剪刀从周诏的胸口里面取出来,浑身都在颤抖,表情痛苦,披头散发。
但她的力气哪里抵得上周诏?
任凭她如何用力,剪刀在周诏的牵引下,仍然在毫不迟疑的,一寸一寸的没入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