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快跟我来!】
小A拽着于渺的裤脚。
于渺快步跟了上去,来到外婆的房间。
还好外婆有一个习惯,吃完晚饭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出去溜达,不然他们还真的不能这么顺利的找到这里。
小A轻轻一跃跳到桌上,然后用系统的力量打开了外婆保险箱的密码。
【宿主,您身份的秘密全都在这里了,我敢保证,没有比这里更加全面的。】
于渺看了看保险箱,小心翼翼的从里面拿出几张被撕毁后重新拼接而成的信纸。
[秦姨,两个孩子就拜托你了。]
[通敌的罪名我不认,人类已经得到了一切,不应该再赶尽杀绝,我这一次,是为了自己的良心!只是……唯独对不起雪莲留给我的两个孩子。]
[秦姨,若是两个孩子问起自己的身世,拜托您,不用隐瞒,一切如实……]
在这厚厚的信断断续续的话中,于渺不难拼凑出自己的身世。
她和徐天的父亲之前是帝国元勋,为了帮助现在的王统治世界,拿到最高话语权不得不违心的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可是,在人鲛大战中,一位鲛人王后救了自己的妻女。
为了报恩,没有对鲛人一族赶尽杀绝。
也是因为这层联系,他开始频繁关注鲛人的信息。
无意间知道事实并不像大帝说得那样美好——人与鲛人互不干涉。
他们捕获的鲛人全都关在一个狭小肮脏的地方剥夺他们的鲛珠,妄想获得长寿。
鲛珠,乃鲛人的血泪混合之物。
强大的鲛人怎么会甘心成为别人的奴隶?再苦再难也不愿掉一滴泪。
为此,大帝想尽一切残忍手段,逼迫鲛人骨肉分离,血亲相残。
在妻子的央求下,于渺和徐天的父亲做了一个反动的决定——
将这些鲛人全都放归海洋。
也是因为如此,本来享受着帝国元勋待遇的于渺一家被流放,在民众的强烈抗议下,于渺和哥哥徐天才勉强得以保全性命,以一个普通的帝国民众的身份在这个星球生活着。
【宿主,虽然当时的大帝表面上应允了你和徐天可以免受责罚,但是他依旧悄悄派人想要斩草除根。是鲛人王后收留了你们,喂你们吃了大量的生鱼,这才让你们活了下来,所以,你们因为这个再也食不得半点荤腥。】
于渺将一封封信重新收回保险柜中。
没想到,她的身世这么曲折。
“小A,徐天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的。】
小A向她解释。
【这个世界和您最开始的末世世界有一些相像,人和动物都能够获得一些来源于大自然的能力,鲛人王后的能力是遗忘,她抹去了你和徐天有关鲛人的所有记忆。】
于渺大概能猜到鲛人王后的用意。
后面的事情就是,她的父母相继去世,而她和哥哥徐天被外婆收养。
这样也能解释当时她在教室门口听到的闲言碎语——“可是我听说,于渺兄妹两是出于贵族的,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被全部处死……”
鲛人……
她有直觉,将会和他们有很深的联系。
“小A,你知道后面那位鲛人王后怎么样了吗?”
小A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主人,因为权力受限,我不能帮助宿主查找更多的信息。】
不过,虽然它不能告诉于渺,但是它已经知道了整本书的剧情。
宿主的大方向没问题,那它就可以放心躺平了!
于渺嘴角微抽:“所以,你真的什么都不做了?”
她的金手指啊!
在这个世界用不了!
【主人别这么悲观,我还可以是你最宠爱的小猫咪!】
【而且主人你别忘了,您的冰、水两系的异能是可以在这个世界沿用的哦。】
唉?对唉!
“那我的异能和大家不一样会不会被发现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听到小A打包票,于渺放下心来。
在这个世界也能光明正大的使用异能?
那她在第一个世界就把异能升级到最高级别的状态了。
现在的她强的可怕!
至少是拥有了自保的能力。
这么想着,于渺觉得轻松了不少。
管他剧情有多复杂,只要她能苟住就不慌。
在她和小A离开后,外婆也散步回来了。
看着自己房间内留下的几撮猫毛不禁失笑:“这个小家伙,又到处乱跑。”
一边收拾,一边反思最近的饭菜是不是太咸了,猫猫都掉毛了。
不行,猫咪还是应该吃猫粮。
小A现在懒懒的趴在于渺的胸口悠哉悠哉,此时的它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剥夺了吃人饭的权利。
.
“右臂再抬高一点,剑要直。”
边云看着于渺拿着剑不停在抖的手臂微微皱眉。
这人是怎么了,不是说在学院里每一科都是第一名吗?
第一名的水平可不应该是这样的。
于渺训练了一整天本来就很疲惫,看到他眼神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怀疑,顿时就不想干了。
“pang——”的一声,把剑重重的一砸。
周围的人都被于渺吓到了。
天呐,这姑娘是受了什么刺激敢在边将军的面前耍脾气,这是活的不耐烦了?
边云也是一愣,不解的看着她。
于渺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天地良心,她也不知道自己随手一扔会有这么大的动静。
本来就没用力的,一定是这把剑太重了。
见大家都看着她,干脆破罐子破摔。
双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
“我练不动了,配不上边将军的陆上军队,还请边将军给我退回学校吧。”
这一天训练的强度,是她在学校一周的运动量,爱谁谁吧,反正她的攻略对象又不是眼前这位,何必为难自己呢?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又是倒吸一口凉气。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啊?
自请被退回学校?
一旦被部队选中,想要退出只有一种选择——为国牺牲。
边云好看的眉心又是一拧。
他刚刚有表现得很凶吗?
怎么把人家姑娘都逼到字请回学校了。
看着于渺不时按摩着她那纤细的手臂,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自己最初练习重剑的时候也是这样,训练了好久才能慢慢适应。
薄唇微启:“很重吗?”
于渺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碍于他的身份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走吧,我陪你去武器库挑选适合你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