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雷兹闻言,笑了起来,对霍根道:“我比你乐观点,我觉得他们能一口气冲到前三十名。”。
霍根闻言,瞪大了眼睛,反问道:“为什么?我知道你看好这两个小子,也不至于如此看好吧?”。
佩雷兹笑着摇了摇头,对霍根道:“我们拭目以待即可,他们两个人会为我解释的。”。
霍根闻言,也是无话可说,只能自顾自地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
徐旷悠悠醒转,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正躺在营养仓里,身体上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路,仓里注满了淡绿色的营养液,将他的身体完全浸泡。
他尝试着动了动身体,紧接着一股针扎般的疼痛袭来,痛得他眉头微皱,他下意识地张嘴,却被灌了一嗓子营养液,一串气泡从他的嘴中流出,在营养仓的角落里堆积起来。
“怎么会这么痛?我这是怎么了?”徐旷满脸疑问,却没有人能够解答他。
他艰难地扭转脖子,却发现塔米尔躺在自己身旁的另一个营养仓里,一些记忆这才慢慢涌现出来。
“原来如此,只是不知道那一场战斗是谁赢了。”。
徐旷打开了属性面板,发现自己的血量不足百分之十,可见他受了多重的伤势。
他还记得当时两招相撞,他将基因燃能·重剑的威势牵引到了地下,并且趁机触发了无相剑林静效果,这才在万难之中缓了一口气。
想到这里,徐旷也忍不住一阵后怕,他知道,塔米尔也在关键时刻收住了手,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估计自己的伤势应该比塔米尔更加严重才对。
“塔米尔也是个老实人啊,不过也幸好如此,不然我就要吃大亏了。”。
想到这里,徐旷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准备继续休息了。
恰在这时,医务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徐旷刚准备让来人帮自己打开营养仓,却没来由地感受到了一股杀气,一时间眉头微皱,连忙眯起了眼睛。
这人径直走到徐旷的身边,伸手在营养仓上按动了几下。
徐旷的心里没来由的有些慌乱,他悄悄地睁开了眼,发现对方取出了一管针剂,准备注**徐旷的营养仓里。
就在这一刻,徐旷的直觉告诉他,那针管里有能对他产生威胁的东西,绝对不能让这人注**自己的身体里。
想到这里,徐旷猛地睁开眼睛,不顾疼痛,不停地拍打起了营养仓。
这人看到徐旷醒了,手上动作没有半分停止,他狞笑着将针管**徐旷的营养仓管路里,准备注**去,然而下一刻,异变陡生!
一段营养仓盖飞向这人,这人只能被动躲避,下一刻,一道身影飞快地掠了过来,打开了徐旷的营养仓。
徐旷连忙跳了出来,他看着身旁的塔米尔,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多谢了。”。
塔米尔笑了笑,对徐旷道:“不用谢。”。
这人看着塔米尔和徐旷二人,眉头微皱,他也明白这一次的行动算是失败了,医务室里的动静会引来更多人,因此他不再纠缠,将针剂当做武器射向徐旷,身体化作一阵黑烟消失不见。
塔米尔和徐旷脸色大变,正准备追击,身体却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苦。
“我不行了”塔米尔捂着胸口倒了下来。
徐旷脸色大变,下一刻,他也捂着胸口倒了下来。
一天后
霍根看着徐旷和塔米尔,问道:“你们说武道馆里混进来了奇怪的人,还准备对徐旷下黑手?”。
塔米尔点了点头,对霍根道:“对,我当时醒过来看到的景象就是这样的,而且如果这人心里没鬼的话,为什么会逃跑?”。
霍根点了点头,看向徐旷,问道:“你有什么话说吗?”。
徐旷点了点头,对霍根道:“是有一些话要说,不过我申请跟你单独聊。”。
徐旷给塔米尔送去了一个饱含歉意的眼神,对方还以一个理解的眼神。
片刻后,霍根看着徐旷,问道:“说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
徐旷点了点头,对霍根道:“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其实好像知道来人跟某个组织有关系,但我不确定来人是不是这个组织的。”。
霍根眉头微皱,他问道:“你是在跟我说绕口令吗?”。
徐旷深吸了一口气,在思考该怎么样把话说得通俗一点,片刻后,他点了点头,对霍根道:“我就跟您直说吧,这个刺客可能跟六芒星组织有些关系。”。
霍根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他看向徐旷,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他们是六芒星组织的?”。
徐旷摇了摇头,道:“未必是六芒星组织的,但估计跟六芒星组织有点关系。”。
霍根的脸色变得无比凝重,他问道:“你知道什么,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徐旷点了点头,对霍根道:“在大概五年前,我当时还在凯诺星系的米拉星……”。
片刻后,霍根脸色大变,他满脸复杂地看向徐旷,对其道:“徐旷,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唉……”。
徐旷摇了摇头,道:“我并不觉得我的选择是错误的,首先,我如果不假意逢迎的话,现在估计早就死了,其次,事实也证明了我的担忧是正确而有必要的,武道馆内部已经被渗透得像筛子一样了,全都是漏洞。”。
霍根的脸色阴晴不定,他看向徐旷,忍不住问道:“我问你,你连我跟佩雷兹都不相信吗?”。
徐旷无奈地反问道:“总教练,您说这话是准备让我怎么回答?”。
霍根的脸色更加尴尬了,他看向徐旷,问道:“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徐旷瞪大了眼睛,反问道:“我是在武道馆的医务室里遭遇的袭击,武道馆难道不该付点责任吗?”。
霍根点了点头,对徐旷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负责任。”。
徐旷想了想,道:“让我先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