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青海?
你竟然在我们家,提起他的名字?
难道,你知道我妈(**妻、我)和贺兰青海的那些丑事!?
崔向东看似很随意的一个问题,却让廖家一家三口,脸色全都大变。
廖红豆是震惊:“我明明把贺兰青海告诉了他,他怎么当着我爸,提起了他?”
贺兰雅月是惊恐:“他不会知道,我被贺兰青海牵过手的事了吧?如果知道了,会不会嫌我脏了?”
廖永刚则是没脸见人的羞怒:“好你个崔向东,敢暗中调查我的家丑。”
“嗯?”
崔向东被廖家三口的本能反应,给惊到了。
连忙问廖永刚:“廖市,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你他**——
等等!
人家只是提起了贺兰青海的名字,可没说**妻和他**。
如果我因此暴走,就算我实在没脸说,那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正要暴走的廖永刚,猛地清醒,连忙深吸了一口气。
强笑:“呵,呵呵。小崔,你没说错。哦,对了。你怎么会在忽然间,提到贺兰青海呢?”
崔向东是多聪明的一个人啊?
一眼就看出贺兰青海,是廖家的忌讳了。
肯定不会再说“老廖,难道这个贺兰青海垂涎你媳妇儿了?”此类的话。
崔向东假装从没有看到廖家三人的反应,笑道:“上周时,桃源的贺兰小朵同志,给我打电话说。西域揽月电子的老总贺兰青海,委托她帮忙当介绍人,想认识我和我谈合作。我就琢磨,嫂子也是复姓贺兰,同样来自西域。就随口问问她,认不认识他。”
他的解释,合情合理。
廖永刚两口子的心中自责:“我刚才的反应,简直是太敏感了。”
“原来是这样啊。很巧,**。咳!雅月和贺兰青海,其实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族人。”
廖永刚迅速调整好心态,对贺兰雅月微笑:“雅月,你去院子里和小崔,说说贺兰青海。我看下资料。”
他实在不想听到那个名字。
更不想崔向东在提起这个名字后,因他的反应,而胡乱猜测。
索性让他们去院子里,单独聊聊那个该死的!
“好。”
贺兰雅月肯定是心虚,这才乖巧的答应了一声,站起来对崔向东笑道:“小崔,我们去外面说话。”
崔向东今晚是来拜访老廖的。
现在老廖却让他和女主人,单独去外面说话。
他有些不适应。
却也在看出什么后,只能干笑着点头,站了起来。
他们走出去后,廖红豆就想跟出去。
廖永刚说话了,声音低沉:“豆豆,你留下来,陪我一起看看这份计划书。关好门,我不想听到那个恶心的名字!我也不想,你听到。”
廖红豆——
默默的点了点头,轻轻关上房门,回到了父亲身边挨着他坐下。
她知道,父亲让她一起看计划书,就是要手把手的传授给她,一些工作上的心得。
院子里。
西墙下有个葡萄架,有一个石桌,还有几个石凳。
是纳凉、三两个好友把酒言欢的好地方。
就是光线暗了太多,按说该开灯。
不过。
默默走过来的贺兰雅月没开灯,崔向东也没提出这个要求。
反正这是在老廖家里,他就是和嫂子聊聊贺兰青海,能出啥事?
“没想到,竟然会是你。”
看着关上的客厅门,贺兰雅月背对着崔向东,低声说。
“我也很惊讶。”
崔向东坐在了石凳上,淡淡的说:“就算是打死我,我都不敢相信。只穿一袭黑旗高开,晚上去**池那边的女人,竟然是廖夫人。”
呵。
贺兰雅月轻笑回眸。
双眸中好像有小火苗,迅速的燃烧了起来:“咱们两个,可以说不打不相识。”
不打不相识?
对!
就是不“打”不相识。
崔向东从没有想过,不打不相识这句话放在这儿,竟然是如此的贴切。
“你那样做,廖市知道吗?”
崔向东拿出了香烟,问。
“如果我说,他知道我那样外出,你相信吗?”
贺兰雅月反问。
崔向东愣了下,才说:“简直是不可思议。”
“这个世界上不可思议的事,有很多。”
贺兰雅月转身,走到石桌前坐下。
看着崔向东的眼睛,轻声说:“比方那晚在**池,你打了我一顿后,我就再也无法忘记你。”
“你是不是,恨不得想把我千刀万剐?”
崔向东揣着明白装糊涂:“毕竟那晚我不但对你动粗,更是见识到了,你情不自禁的丑态。”
“恰恰相反!”
贺兰雅月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
咬牙,颤声:“只要能在你的身边,我愿意为你生崽!为你**,甚至为你去卖。”
崔向东——
即便早就听就爱胡说八道的听听,说过破鼓豹的特点。
但在贺兰雅月勇敢的,对他彻底坦白心声后,还是被吓了一跳。
一个女人真爱一个男人,为他生崽是很正常的。
为了他愿意**,在很多人看来,这就是爱的最高境界了。
可为了深爱的男人**,相比起为了深爱的男人去卖,还是差了一点事!
“我不是撒谎,更不是担心你会说出我的丑态,才故意这样说。”
贺兰雅月的声音,因激动而发抖,沙哑。
甚至。
还带有了明显的哭腔:“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间就这样**了。昨晚回来时,我还对你又怕又恨的。但今天一个白天,我都深陷说不出的境界。彻底的迷失,再也没有了自己的灵魂。”
崔向东——
看着娇躯不住轻颤的贺兰雅月,莫名有些怕。
真怕她忽然嗷嗷叫着扑上来。
幸亏。
贺兰雅月还保留着最后的理智,强行约束自己牢牢坐在石凳上。
颤抖的手,也点上了一根烟。
“廖夫人,看来你是个有故事的人。”
崔向东等她深吸几口烟,情绪明显稳定下来后,才说:“你能给我简单讲述下,你的故事吗?”
“好。”
吸了下鼻子,贺兰雅月说:“能不能,别叫我廖夫人?一是我不想当廖永刚的妻子,二是我愧对这个称呼。毕竟我嫁给廖永刚的这些年内,他对我始终不错。”
崔向东问:“那我怎么称呼你?”
“上帝,仆人的关系。”
说出这句话后,贺兰雅月眼眸雪亮:“当然,我更喜欢成为您的母。”
崔向东——
浑身的汗毛竖起,连忙说:“打住!别搞那些**称呼!私下里,我还是称呼你嫂子吧。”
“好吧。”
贺兰雅月有些失望,点了点头。
开始给崔向东,讲述她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