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蛊术超凡入圣 第260章 声东击西

“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你们领头的呢?”老头紧盯着两人,眼神中充满了复杂。

老费和翠儿对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一丝警惕。

翠儿故作镇定地拍了拍身上的雾气,满不在乎地说道:“哦,他还在外面呢,一会儿就进来了。”

老头紧盯着两人的眼睛,似乎想从他们的眼神中判断出刚刚的话语是否属实。

整个小屋内的气氛变得愈发诡异,好似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

陈演步入林中,迎面扑来的是动物尸身与落叶腐烂后交织而成的瘴气,其间细小蝇虫嗡嗡飞舞,令人呼吸不畅。

陈演心头不安,警惕心大起,体内蛊元自然勃发,周身形成一道球状的屏蔽,将这些微小生物隔绝于外。

他拨开眼前密集的枝叶,一条蜿蜒曲折的羊肠小径赫然呈现在眼前。

小径悠长,底部以青石板铺就,却因岁月侵蚀而长满青苔,行走其上,湿滑难行,一不小心就会摔倒在地。

陈演怔了怔,沿着青石板小径一路前行,约莫三百米后,他忽然停下脚步,目光如炬,看向前方。

一片废墟之中,一块半掩于杂草之中的古老石碑映入眼帘。

石碑周遭杂草丛生,陈演随手撇下一根木棍,轻轻拨开杂草,石碑上鲜红的字体显露无疑——“灰墟”。

望着这两个字,陈演心头闪过一丝疑云。

难道这里便是那极西大陆福音教会所传颂的邪神遗址?

他情不自禁退后一步,沉吟片刻后,脚踏罡步,右手稳稳按住石碑,全身气机涌动,宛如江河奔腾。

大喝一声:“开!”

霎时间,原本寂静无声的密林中,突然响起一阵巨大的轰隆之声,仿佛地底也在为之震颤。

石碑缓缓向下滑落,周边的林木仿佛受到某种力量的牵引,纷纷向后退去,一座连绵不绝的楼阁逐渐显露出来。

其规模之宏大,令人瞠目结舌。

只是经过岁月的无情洗礼和腐蚀,楼阁早已破败不堪,一片狼藉,再不复往昔的辉煌与生气。

随着楼阁的缓缓显露,空气中骤然刮起一阵阴风,宛如来自血炼地狱的呼啸。

无数生魂鬼魄的哀嚎嘶喊之声在耳边回荡,将陈演的衣袍吹得猎猎作响,周围的林木也在这股阴风之下瑟瑟发抖,似乎诉说着什么。

陈演拥有蛊王修为,对这些鬼蜮伎俩自然不以为意。

望着眼前这一大片恍如鬼国的楼阁,他不禁犹豫起来,是否要继续深入,一探究竟?

正当他决意转身离开之际,一道幽幽的女声突然在密林间回荡起来,“你不是在找我吗?你过来呀!”

这声音飘渺不定,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

陈演闻言冷笑一声,“我本以为此地乃是无主之地,没想到竟还藏着如此玄机。你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将魔墟的遗址作为自己的老巢!”

女声只是咯咯一笑,并未作答。

片刻之后,楼阁中缓缓走出一位妖魅的女子,身姿盈盈,白衣如雪,浑身上下仿佛充满了不可侵犯的凛冽之气。

陈演的脸色愈发凝重,仿佛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存在。

他左手紧握剑柄,右手则从怀中迅速掏出几张红符,沉声道:“你既然不愿回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剑芒一闪,一道璀璨的光亮划破夜空,直朝着女子凌空劈去。

女子只是轻轻一笑,身躯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周围的林木开始扭曲变形,树身上浮现出种种诡异可怕的白色人影,面容狰狞,令人毛骨悚然。

陈演大喝一声,声如春雷滚滚,瞬间震散了密林中的雾气,也使得树叶簌簌而落。

那些白色的恐怖面容在陈演的喝声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身影逐渐虚化,似乎充满了不甘。

剑气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轰击在白影身周数十丈的范围内。

不多时,只见一道细小如黄鼠狼般的动物狼狈地跳了出来,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声音之惨,让人闻之色变。

“原来是狐狼成精,看你往哪里逃?”陈演边说边准备撒出一张黄符将其困住。

就在这时,远处的密林更深处突然传来一阵战鼓雷鸣般的异响,声若惊雷,激荡四野。

陈演驻足原地,双耳微微耸动,仔细聆听那声音的来源。

趁此机会,那只兔子大小的狐狼迅速逃离,转眼间便消失在了灌木丛中。

等待了片刻,见林中依旧没有丝毫动静,陈演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紧接着,一道黄芒猛然冲天而起,以摧枯拉朽之势斩断了林中无数树木,破开了林中的湿气和阴气。

剑气之强横,轰然作响,无数沙石草屑四溅弹开,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沟壑,宛如一条长蛇般趴伏在地上。

狐狼再次跳了出来,但这次却没有上次那么幸运。

它那原本白的透亮的皮毛已经沾染上了黑色的泥土和猩红的血迹,那似人的面容下也已不复先前的神气,萎靡不振的身躯显得格外狼狈。

“去!”陈演低喝一声,拿出一张困灵符,朝着狐狼扔去。

下一刻,一道白色的结界骤然浮现,将惊慌失措的狐狼死死地笼罩在其中。陈演走上前,望着不断挣扎的狐狼,失望地摇了摇头。

这只狐狼不过炼气入门而已,又怎么可能会口吐人言呢?想来刚刚的那一幕,也不过只是障眼法罢了。

“好一招声东击西,看来操控这狐狼的人也是另有所图啊……”陈演喃喃自语,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刚刚那战鼓般的异响又是什么呢?他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

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心头骤然一紧,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

小屋内,灰毛妇人缓缓伸出手,将一面散发着森森寒气的人皮鼓小心翼翼地收起,轻轻放入一口特制的古朴大箱子中。

她望着倒伏在地的两人,扭了扭因长时间施展法术而酸软的腰肢,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感慨道:“想不到这两个小子如此硬气,若非这人皮鼓相助,还真难以拿下他们……”

一旁的老头默默点头,目光转向自己手中那盏煤油灯,灯芯已泛黑,灯焰闪烁着黑红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刚才的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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