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就不该把陶舒欣叫到家里。
虽然都是找机会背着小杨枝,但她总会有机会看到两人勾搭在一起的时候。
因为看到两人腻歪来腻歪去,小杨枝总会学到点什么。
漂亮的小丫头忽然学会撩人了,哪怕徐名远经历再多,心脏难免砰砰的跳动的飞快,就算只有那么一次,那也架不住他老是去想。
还好小杨枝开学了,不然徐名远真怕给越来越松动的枷锁冲开了。
陶舒欣提前去了江城,徐名远找了两人都要开车的借口,就在家多呆了两天。
直到第三天送完小杨枝上学,徐名远才拎着小杨枝收拾好的背包,踏进了多日没来的家门。
陶舒欣这两天应该是没有出门,小家里不能说脏,但搞的很乱,特别是客厅里的沙发前,果壳零食袋,扔的可哪都是。
在整个假期里,徐名远和陶舒欣偷摸来过几次,但临走时都收拾好了,没想到这懒姑娘呆了两天,就给弄成了这个样子。
看到陶舒欣一只脚挂在沙发靠背,一只手耷拉在沙发下,正睡眼朦胧的**眼睛想要抬起头看他,徐名远扔下包走了过去。
“**,家里是遭贼了吗?快来,我瞅瞅你受没受伤?”
徐名远‘啪’的一声把钥匙扔到茶几上,揪了揪她的耳朵。
“哎呀,你怎么来这么早呀?”
陶舒欣拍开他的手,看着这一地狼藉,有些挂不住脸。
“马上都九点半了,还早?你昨晚是在沙发上睡的呢?”徐名远问道。
“是呀,昨晚看电视剧看的太晚了,就懒得回床上睡了。”陶舒欣困怏怏的答道。
“你这两天都呆在家?没出去和小姐妹玩?”
“去玩了呀,但也不能天天玩嘛,开学事情好多的,人家都回学校啦。都怪你,为什么不早点来呀?”
陶舒欣倒打一耙,不想让他说自己偷懒。
“让我早点来?就不怕你的小姐妹对我有意思?从中搞点事情?”徐名远笑道。
“你好大的脸呀,我的姐妹才不是这种人嘞。”陶舒欣白了他一眼说道。
“那可说不准,咱们都上大学了,人会变得复杂喽。”
徐名远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哼,你就是嫌我们女生麻烦,不喜欢和我们一起玩罢了,找什么借口?”陶舒欣嘟着嘴说道。
“我去了,你们哪能玩的开啊?我看你就是把屋子造的乱七八糟还不收拾,现在想起来跟我强词夺理了。”
徐名远没好气的扯了扯她的小脸。
“哪有嘛?嘿嘿嘿……”
陶舒欣不好意思的傻笑起来,她也长大了嘛,其实是不愿意叫上徐名远和她们这些小姐妹一起玩了。
人都有私心,不仅是因为女生在一起玩的开心,主要还是听到小姐妹讨论徐名远,陶舒欣也觉得不能让小姐妹和自己的男朋友太熟络。
“没吃饭吧?给你个土豆饼吃,我一直揣在兜里,还是热乎的。”
徐名远解开外套,从内兜里掏出两份土豆饼扔到陶舒欣的腿上,这还是早上送小杨枝上学时,顺路给小姑娘带的。
“哇,小远远,你对我可真好呀!”
陶舒欣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此时她觉得世界上再没有比清晨刚睡醒懒觉,就有最喜欢吃的土豆饼送到嘴边更幸福的事情了。
“你自己吃吧,我早上吃完过来的,你看这一地零食袋子,昨晚是不是又没吃饭?你妈知道了不揍你才怪。”徐名远笑了笑说道。
“哎呀~抱抱,抱抱~~~”
陶舒欣哼唧着张开双手,不想让他再揪自己的小辫子不放了。
徐名远笑着摇了摇头,把外套扔到一边,抱住了软绵暖热的小姑娘。
陶舒欣下巴搁在徐名远的肩膀上,也不想着吃土豆饼了,腻歪了一会儿,才转手勾住了他的脖颈,然后嘟起了小嘴。
“亲亲。”
“没刷牙,嘴臭的很,一边去。”
“哈……”陶舒欣傻乎乎的用手挡住嘴巴哈了口气,不停的扭动着身子说道:“没有味道,我睡前吃的苹果,还漱口了呢,不信你闻闻……”
“一边去。”
“快点啦。”
陶舒欣拼了老大的力气,给徐名远压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顿乱亲。
过了好一会儿,陶舒欣才咂了咂嘴,心满意足的去吃鸡蛋饼了。
保温壶里还有一半热水,徐名远拿着碗给她泡了一袋纯牛奶。见茶几前的**袋早满的溢出来了,就换了个新袋子。
看到徐名远去拿了扫帚和撮子,陶舒欣脸蛋不由得有些发热,拉住他的胳膊说道:“等我吃完一起收拾啦。”
“得了吧,瞅你懒得那样,坐着吧,没多点东西,两下就扫干净了。”
“远哥,你真是个完美的男人,我如果对人家说你在家里收拾屋子,肯定没人相信的。”陶舒欣咬着土豆饼含糊不清的说道。
“呵呵,是吗?”徐名远笑道。
“那当然了,你有本事嘛,怎么会做这种事呢?”陶舒欣理所当然的说道。
“哈,你还挺封建。”
“我吃饱了……”
陶舒欣把最后一口土豆饼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接过徐名远手上的笤帚。
徐名远去涮了拖把,拧干净跟着小姑**身后拖地。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花了二十多分钟,连带着阁楼都打扫了一遍。
在人生的成长中,小杨枝绝对是很可怜的姑娘。
而在感情方面,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肯定最可怜。
虽然小陶陶越长越大了,但她天真可爱的劲儿依然保留着,需要好多年才会褪去不成熟的光环。
她那姣好的脸蛋,是每天都会挂着傻呵呵的笑容。
每当徐名远想到自己会破坏掉这份单纯后,就很难去面对她那双诚挚清澈的眸子。
重来一次,理所应当该有无敌一样的思想,去破除一切障碍,随心所欲的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任何事情。
可当心性变得沉稳,一切的放纵都会显得幼稚。
徐名远从也没想过去勾搭多少漂亮妹子,当初他就想着和小姑娘过一辈子算了,生两三个小孩儿,给家庭一个交代。
祛魅是一件很容易做到的事。
曾经徐名远拿钱砸过几个妹子后,过后是身心俱疲,搬人都觉得累,很没意思。
人总归是情感动物,当一切都唾手可得时,精神需求会远大于生理需求。
就像刚回来的那段时间,徐名远还很乐意接触陌生的世界,而到了大学,就懒得去接触不熟悉的人了。
如果不是小杨枝一点一滴,日复一日的消磨他的心性,徐名远现在大概率也不会多搭理她,能给她解决掉温饱后,就给她丢到一边了。
谁成想小杨枝不依不饶,跟个黏人精一样,贴上就甩不开了。
将后续的一切,都通通交给徐名远来扫尾。
可他又能有什么好办法呢?
“你来你来。”
陶舒欣从洗手间钻出来,凌乱的头发梳的油光水滑,眼睛亮晶晶的朝着他摆着小手。
“干嘛?”
“哎呀,你来嘛!”
陶舒欣小脸不忿的白了他一眼。
徐名远有些奇怪,跟着去看了一眼,看她从小包里一顿乱翻。
“你看这是什么?”
陶舒欣摆弄着手里的小塑料包,脸蛋红润润的说道。
“哎呦,黑丝?你怎么想起买这个了?”徐名远说道。
“谁知道你整天想这个干嘛?我就买来看看呗。”陶舒欣打开包装,从中取出**,然后抓了抓头发小声叨咕着:“这怎么穿呀?没穿过呀。”
“就像袜子一样穿啊。”
“好长呀,这怎么可能像袜子?要不我去搜搜攻略?”
陶舒欣抖开黑丝,又瘦又短,她试了一下,感觉套到胳膊上都很难。
“浪费那力气干什么?来,我教你。”徐名远勾勾手指说道。
“你会?”陶舒欣惊讶的问道。
“那当然了,还有我不会的?”徐名远嗤笑道。
“你可真能吹,给你。”陶舒欣把袜子甩给他,看到他熟练的卷起**,稍有惊讶的质问道:“你这个色胚,是不是偷看不健康的小视频啦?”
“我看那玩意儿干什么?”
“那你怎么会的?”
感受着丝丝的凉意套到了腿上,饶是和徐名远早已坦诚相见了,也不免打了个寒颤,脸蛋瞬间浮现出了羞意。
“我会的多了。”
紧接着徐名远一把给她抱了起来,往卧室里走去。
“哎呀!你干嘛呀!你给我扯坏啦!”
听到‘刺啦’一声,陶舒欣举起小手就不停的拍他的后背。
“床上就是为了撕掉啊,不然你买它干什么?”
“好哇!你坏死啦!你赔我一条!”
“嗨,赔你一百条。”
“呸,你想得美,一条我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