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拿命教太子,皇帝求我别死 127、嫉妒使人眼红

皇太子殿下的手在颤抖,激动的眼眶都红了,喃喃道:“我滴天啊!”

“怎么卖了这么多啊!”

整整七十多两银子啊,这一天卖了多少份报纸?七万多份啊!

活字印刷机估计都印刷冒烟了吧?

再多的成本,在这七十多两银子面前也不是啥成本了吧?

讲道理,最开始朱厚照是真没看上报纸这个行业,从陈策只言片语里面他就推算出来,这不过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生意。

可一天七十多两银子实打实摆在他面前,他彻底傻眼了。

一天七十两,一个月呢?两千多两?一年呢?两万多两!

他只投了五百两银子啊!一个月还不回本?

陈策侧目看去,见王德发和朱厚照呆如木鸡的看着账簿傻笑,不得不泼一盆冷水上去。

“第一天高点很正常,新事物,大家没接触过,许多人出于好奇,但这不代表后续都会有如此高收入。”

“会稳定一个区间,但不会一直都如此之高。”

朱厚照和王德发不听,就算再稳定,每天二三十两也有的,反正肯定是赚钱的,而且大大赚钱的!

这下零花钱就源源不断了。

哼!再也不用看父皇的脸色了!

欠母后的钱这个月我就还给她,还要多还,当着父皇的面还!

今晚是上元节第一夜,外面喧嚣,陈策的小院内却格外安静。

朱厚照帮着陈策审明日的新闻稿件,许多在朱厚照看来都很吸引人的稿子,陈策没用。

比如一篇深入分析王越之死的文章。

朱厚照不理解的问陈策道:“这个话题性这么大,为什么不用?”

陈策耐心对朱厚照解释道:“话题性大,也吸引人,但太敏感了,咱们的报纸才发展起来,若是抨击朝政,暗讽朝事,你觉得报纸还能走多远?”

朱厚照不服道:“有我在!他们不敢的。”

没有什么不敢的,别说你是天子,你是皇帝暂时都没用,这要发出去,真就触动了对方的核心利益了,暂时还不适合。

陈策稍稍对朱厚照浅显解释了一番,朱厚照有些悻悻然,他也知道现在不能得罪文官,看得出来经历了王越的事,皇太子也成长了一些,看出了文官们的不好招惹。

“那这一篇呢?伱瞧,多么有趣啊,京师举人**儿媳。”

陈策:“……”

他发现朱厚照怎么总是喜欢看这些东西?

“新闻啊,我们是做新闻的,花边新闻可以理性分析,要有证据,没证据也没任何佐证,空口无凭的污蔑别人,那新闻就失真了。”

“既然是新闻,就要具备真实性,不是胡编乱造的吸引眼球。”

到是这个理,朱厚照深以为然的点头。

天色稍晚一点,陈策定下明日的稿件交给王德发,看了看外面繁华的夜市,对朱厚照道:“走吧,可以出去转转了。”

朱厚照早就等这一刻了,今日上元节,外面多热闹啊,憋在家里实在无聊,他出宫就是为了玩的。

陈策从屋内拿出一些烟花递给朱厚照,道:“年关我在外面买的,一直打算送给你,没寻到机会,一会儿我们出去放吧。”

朱厚照一脸感动,拥抱了一下陈策,道:“好兄弟!”

“想不到你竟还向着我。”

陈策推开他,道:“大哥,我姓陈,不姓李,你别弄错了,我不是你朝思暮想的李姑娘。”

朱厚照:“……”

他愤愤的道:“你,你你,你不是说不提这个了吗?”

朱厚照捂脸,羞耻的朝外跑去,现在听不得关于《再生缘》作者的任何话!

陈策莞尔笑了笑,今夜有些冷,春寒料峭,他进去找了一件披风披上去。

是当初李珍和魏文礼送给自己的那件黑色虎皮披风。

等再出来后,朱厚照和刘瑾都有些呆滞的看了一眼陈策。

平常见陈策,陈策总是穿着那么朴素,不显山不漏水,这精贵的虎皮披风披上去,看上去那么高贵,连带陈策人气质都好像升华了一样,说是哪家贵公子出门玩耍都不为过。

就是可惜身边少了几个恶奴。

他好帅啊,朱厚照默默的看着,问刘瑾道:“本宫的披风呢?”

刘瑾:“……没,没带啊。”

“废物东西!”朱厚照恶狠狠的瞪他一眼。

……

澄清坊大街车水马龙,灯火如昼,各色陈策没见过的花灯眼花缭乱。

街道上各种手持折扇的公子小姐们纷纷结伴而行,郎君们知书达理,小姐们媚态万千风情万种。

银瓶儿身边带了两个婢女,还有三名富公子,虽不是秀才举人群体,但也都是小康殷实之家的子嗣。

杨玉振一直在追求银瓶儿,只是他知晓银瓶儿想嫁一名读书人,于是这两年自己也奋力备考,准备考上秀才后就向银瓶儿提亲。

“瓶儿,我方才买了冰镇西瓜汁,你试试可口不。”

银瓶儿微笑道:“谢谢杨大哥。”

一颦一笑,让杨玉振心头微颤。

一行人结伴在澄清坊大街上走着,欣赏着热闹的人群,杂技火圈表演,手里拎着花灯,心情愉悦。

陈策安静的站在热闹热群中,看自家孩子一样带着恬然的笑容,看着撅**放着烟花的朱厚照。

每一次地老鼠乱转的时候,朱厚照都开心的像个啥一样。

过往的小娘子们总会不知觉的朝陈策打量几眼,然后羞赧的离去。

银瓶儿也看到了独自站在人群中的陈策,见他身边没别人,赶紧小跑飞奔过去,竟连同伴都忘了。

“陈公子,你自己出来玩呀?”

陈策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似乎想了很久才想起她,礼貌的笑了一下,道:“还有一朋友,在那玩烟花呢。”

陈策指着朱厚照。

是个儿郎,那就好,银瓶儿含羞的笑了一下。

不远处的杨玉振一幅不高兴的样子,看上去酸溜溜的。

旁边一名同伴道:“杨兄,这没啥好妒忌的,依我看,对方顶天不过只是个穷酸秀才。”

另一名同伴道:“是啊,穷酸秀才,看到人家披着的那个怶子了吗?如果我没瞧错,一套完整的虎皮。”

“应该够你爹经商一年,嗯,两年吧,两年经商或许能买一件,也未必,这种东西有价无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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