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
姜莘怜睡着了又醒来,撑着身体坐起来,看了眼身旁。
大床上除了她躺过的位置有些凌乱,再无痕迹,想来秦聿沉忙得很,还未回来。
她穿上拖鞋,准备去楼下厨房倒些水。
秦聿沉自己一个男人过得粗糙,卧室里除了酒水没有其他。
只能苦了他养的娇花,大半夜喝口水还得跑一层楼。
姜莘怜扶着楼梯下来,鼻间便闻到一股烟草气味,没等她反应过来,黑暗中燃烧的红点晃动,在烟灰缸中摁灭,下一刻,客厅的小灯被打开。
“怎么不开灯?”
秦聿沉懒懒靠着沙发,昏暗的灯光衬得他眉眼更加**戾气。
一双黑沉沉得眼睛毫不避讳地盯着女人。
刚从床上爬起来,及腰长发松散地披在身后,几缕垂在胸前。
宽松的长裙遮掩到小腿中间,带着花边的裙摆一下一下扫过匀称光洁的小腿。
轻薄的布料欲盖弥彰,什么都挡不住,里面穿了没有,看得一清二楚。
姜莘怜被他犹如实质的目光看得不自在极了,拨了缕发丝挡在胸前,声音轻轻的:“我下来喝水。”
“那去吧。”
秦聿沉站起身,朝她走了几步,见小女人防备地看着他,停下脚步,一本正经:“你不是喝水吗,厨房就在左手边。”
看着非常老实,就像好心提醒一句,没有什么坏心思。
信你就有鬼了。
姜莘怜点头,快步走进厨房,浑身上下写满了避之不及。
这般小猫逃跑的模样落进男人眼中,足够可爱,想要捉回来,按在怀里,予取予夺。
姜莘怜顶着身后灼热的视线,接了满满一杯水,抵在唇边慢吞吞喝着。
厨房的窗玻璃,映出女人娇小的身影,男性高大魁梧的身躯在一步步靠近,由远及近,像捕食者困住自己的猎物,有力的手臂圈住女人的腰身。
细密的吻落在姜莘怜的耳朵上,放肆地汲取她的馨香,甚至轻佻地咬了下白皙柔嫩的脸颊。
痒意激得她手上一抖,装满水的杯子脱手,被男人眼疾手快接住。
秦聿沉抬起头,重新接了杯水喂到她唇边,好心道:“多喝点。”
“我,我自己来。”
姜莘怜目光闪躲,怯怯拿过水杯,小心地抿着。
秦聿沉也不强求喂她,看她小口小口喝完一小杯,粗糙的指尖擦过水润的唇瓣,图穷匕见:
“多喝点才好,等会别真把水流干了。”
“啪——”
姜莘怜手一松,玻璃杯摔在地上,碎了。
这一次,秦聿沉没再管它。
不管是从体型还是体能上,两人都相差巨大,姜莘怜双腿胡乱踢打,还是被男人轻易扛起,扔在了主卧大床上。
乌发散开,像绽放的花瓣散落在床上,姜莘怜摔得晕乎乎的,仰躺着看着秦聿沉动作利落粗暴地扯下衣物。
遍布伤疤的魁梧身躯充斥着难以言明的危险,偾张的肌肉直白地显露他的兴奋。
极致的体型差距带来不可避免的压迫,畏惧感侵袭,她连连后退,被男人按住脚踝轻易拖回身下,睡裙蹭到了腰部。
“不,不行的!”
姜莘怜摇头,双腿间挤进男人精壮腰身,害怕又无措,忍不住红了眼睛:“你别!别这样!我害怕。”
她娇滴滴的示弱,含情美目带着哀求。
秦聿沉低笑:“成,听你的,不这样。”
什,什么?
这个色胚子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姜莘怜愣了下,一阵天旋地转,被迫跨坐在男人腰腹上。
大手握住纤细的腰肢,宽大的手掌甚至能覆上挺翘的臀部。
他笑得邪气:
“宝贝儿,要辛苦你了。”
……
混,**!
姜莘怜细眉紧蹙,纤细嫩白的双手死死抓住掐在腰间的大手,面上似痛似悦,发丝沾在汗湿的脸颊上。
“不,不行了啊,秦,秦聿沉!”
柔软的腰肢瘫软下来,无力地趴在男人胸膛上。
秦聿沉笑得轻佻:“莘莘怎么这么没用,嗯?这可是你要求的。”
说着大手用力,迫使她直起身。
泪珠儿控制不住地往下流,滴落在男人胸口,姜莘怜难受地直摇头:“我没有,我才没有!我不要了……”
“都听你的。”
秦聿沉翻身而上,双臂撑在女人两侧,肆意妄为。
指尖掐进男人偾张的背部肌肉,胭粉的指尖因用力泛白。
姜莘怜咬着唇,说得万分艰难:
“秦聿沉,我想,想见,见哥哥……”
男人肆意的动作顿住,掐着她大腿的手掌收紧,双眼微眯:“你想逃?”
总算得了喘息的空间,她颤着声摇头:“不,不会的,我不逃。”
“是吗?”
他不置可否,粗粝的掌心覆上女人柔软的小腹:“记住我了吗?”
姜莘怜被他牵着手一起按在自己小腹上,又气又羞,哭得更厉害了。
秦聿沉不得不作罢,吻了吻她的眼睛:“依你,全都依你。”
都依我那你能不能赶紧结束,赶紧滚下去啊!
秦聿沉身体力行地给出回答: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