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
花昭在自己新郎的燕尾礼服口袋里,发现了一条蕾丝**,带珍珠的。
她不动声色的塞回去。
身上只着了一条白色浴巾的商少峥出来浴室,他漆黑深邃的桃花眼中,充满了男性的欲望。
商少峥走到床边,单膝跪在床边,一寸寸靠近花昭,“老婆,我想要你。”
滚烫的手掌,烙在花昭白皙莹润的小腿上,逐渐向上蔓延……
花昭眼底一片猩红。
这个男人。
是她从十六岁就爱慕的人,是陪她走过了家庭变故,陪她度过了风风雨雨,为了她能往自己胸口捅一个血窟窿的男人。
可他……
**了。
**的男人,像刷了马桶的牙刷,都很脏。
在商少峥的手指,往上滑入,即将触碰到腿根的瞬间时。
花昭浑身颤抖着,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掌,隔着身上**的婚红色睡裙。
沉浸在情欲中的商少峥倏然抬眸。
眸中,烈火燎原,“昭昭,怎么了?是不是紧张?你放心,我们的第一次,我会很温柔。”
他就要起身吻上她的唇。
他的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席卷而来,可现在花昭只觉得恶心。
她的胃里翻江倒海。
她没法接受。
所以,她一把捂住商少峥的嘴,她问他,“商少峥,你爱我吗?”
商少峥微微笑。
他握着花昭的手指,放在唇边细细密密的亲吻,“是不是新婚焦虑症?你说我爱不爱你?
我不爱你会给你盛大的婚礼?我不爱你,会娶你吗?
小傻瓜,今晚我会让你感受到我有多爱你的,老婆。”
他眼睛里的情欲,几乎要溢出来。
不似作假。
花昭甚至恍惚了一下。
难道,那条**只是一个乌龙?
或许,是商少峥的爱慕者故意为之?
她若是当真,岂不是让那些人如了愿?
花昭觉得,自己应该查清楚事情真相,而不是凭借一条没有来由的**,就给商少峥定了罪。
可是在弄清楚之前,花昭不想和他做,“少峥,我还没准备好。”
她坚定的裹上被子。
眼睁睁的看着商少峥脸上的欲望逐渐变成可怜,“老婆。”
花昭没动摇,“今天婚礼很累。”
商少峥眯了眯眼睛,目光落在了花昭的嘴巴上,讳莫如深,“老婆。”
花昭坚持。
商少峥的兴致彻底消失,他有些恼意,索然寡味,不过还是选择尊重花昭,“好,睡吧。”
半个小时后。
商少峥侧开身,“老婆?”
花昭没有反应,睡的很熟。
商少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他轻手轻脚的走出了他和花昭的新房。
他开门的瞬间。
花昭就睁开了眼。
她拢了一件外套,慢慢向外走。
酒店停车场,她站在一棵玉兰树下。
眼睁睁的看着商少峥拉开一辆不远处银色奔驰的车门,车门缝间,她看到了宁薇薇的脸。
商少峥的小青梅,三年前赌气远嫁他乡,现在正在离婚冷静期。
粗喘和呻吟交织,男人的声音比女人的声音更浪。
不一会儿,窗缝也关了。
只有车子不停的晃来晃去。
花昭握紧双拳,指甲刺入手心,带出丝丝缕缕血迹。
她失望到浑身战栗。
那颗心,像是被放在油锅里炸,又像是被放在腌渍缸里面,浸出水液,变得干瘪难堪。
她曾经以为就算天底下所有男人**,她的少峥也不会。
他们的感情。
自始至终,花昭都得到了满满的安全感。
他会将她介绍给所有的朋友,他会亲自拒绝所有的暧昧关系。
他会在她生理期冒着寒风凛冽去送一杯滚烫的姜糖水,他会义无反顾的支持她的所有决定……
可现在。
一切都成了笑话。
花昭闭上眼睛,喉咙剧烈的哽咽,她想她应当戳破他们的**,然后离婚。
她是个洒脱的人啊。
可是……
可是她从公司二把手退居幕后,就连分红股份都在和商少峥的联合账户里。
她现在离婚,不仅拿不到钱,反而还会被商家压榨到伤筋动骨。
到时候,妈妈怎么办?外婆怎么办?
当初的信任。
现在竟然成了刺向自己的尖刀利刃。
花昭的心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被寒风灌满,又痛又涨,却无能为力。
她身上很冷,她裹紧了外套。
转过身,亦步亦趋,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向前走。
她等电梯的时候,忽然被人从身后用手刀砍晕。
花昭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等她意识回笼,她恐慌的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而她的身上,压了一个陌生男人。
她不着寸缕。
男人和她,已经深深的结合在一起。
花昭眼泪瞬间滑落。
新婚夜发现老公**。
又莫名其妙的失了身。
小说都不敢写在一起的两件事,硬是在一夜之间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花昭哭到抽噎。
黑暗中。
男人吻上她的眉眼,亲吻到她苦涩的泪水,喑哑许诺,“记住我的名字,商北枭,我会娶你。”
商北枭?
商北枭!
商少峥的小舅舅,因为商少峥父亲入赘,故而商少峥随母姓。
商北枭是谁啊?
京海鼎鼎有名的太子爷,想要和他联姻的千金贵女从京海东排到奥地利,他容貌超绝,能力超群,智商极高,手段极狠。
花昭连哭都不敢了。
小手捂着嘴。
她怕商北枭会听出她的声音,届时,恐怕自己会被他灭口。
商北枭中药了。
他在便宜外甥的婚宴上多喝了两杯,没想到会被人算计。
他向来不沉迷于女色,除了年轻时候有过一段感情,无疾而终后。
好多年,身边连一只母蚊子都没有出现过,初沾男女之事,竟也食髓知味了。
身下的小女人又娇又软,哼的甜腻腻,更是招惹的他异常失控。
他弄的很凶,很重,很深。
花昭被迫的承受着,小身子像是在茫茫大海中不停的被海浪拍打,潮起潮涌。
她的身上一片狼藉。
身下的床更是。
他今夜总共弄了五次。
以至于花昭悄悄离开的时候,身子酸胀的像是爬完了九重天。
花昭跑的太急。
没注意到黑暗中,有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目光充满嫉妒和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