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弑师,什么?我才是师父! 第299章 :旻心,有师尊的味道!

第十二日。

自从那一日,将苏苏送给师尊作伴之后,师尊为数不多的意志进一步衰退了呢。

看来,这个金发少女出乎意料的在师尊心中占据了不少地位,否则师尊也不至于如此心灰意冷。

寂静的行宫之内,黑发如墨晕染在少女的肩头,她气质娴静,容貌清纯柔美,一双嫩足只着白袜,屈膝跪坐在长桌之后,认真的一笔一画的绘制符箓。

而在她的对面,则是面色苍白,神情冷厉的银发少女。

“咳咳……”

近些日子未曾露面的银发少女,风尘仆仆,忽然低声咳嗽了几声,不动声色地将一丝血迹从唇边抹去。

“唉……”

姜元夏叹了口气,将符笔搁置在桌上,右手撑着下巴,左手置于桌上,不知在摸索着什么东西,好似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黑发少女心满意足的停下动作,抬眸望向白旻心,

“旻心,你受伤了吗?”

她的关切发自内心,她的确是担心师妹的身体。

旻心,一向极富有行动力。

在发现师尊“逃跑”的第一时间,就马不停蹄的去云溪宗,避水洞天,神树遗址等地寻找。

更甚至大费周章,从凤仪口中得知传送阵,前往白藏域,逼问楚家。

要知道,在楚家走后师尊是露过面的,实际上师尊根本不可能和楚家一起去白藏域。

就算白旻心明白这一点,依旧自顾自的前往白藏域,结果显而易见,在那里寻不得师尊的片刻足迹。

事情的转机是在两天前,火神宫的人出现。

火神宫,在自苍梧界崩解之后,诞生了一位新宫主,而这个宫主,正是曾经和师尊亲亲过的粉发女孩。

火神宫宫主近几日一直鬼鬼祟祟的在云溪宗出没,让旻心起了疑心,她以为是火神宫的人将师尊抓走,为此不惜对火神宫出手。

“一定是那条恶心的蛇将师尊抓走!”

银发少女瞳孔散着近乎癫狂的赤色,她浑身躁动不安,五指在长桌上抓出鲜明的指印,

“师尊怎么可能会逃……他怎么敢逃!苍梧界中,师尊一定是为了让她出手救我,被胁迫用肉体交易……”

说道这里,银发少女痛不欲生。

天下就没有无缘无故的帮助,那小粉蛇凭什么会出手将月华殿大长老击杀?

联想到那一日小粉蛇强吻师尊。

白旻心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了自己……师尊被迫用清白和小粉蛇交换。

心头像是有火焰在烧着。

明明……就是自己的东西,怎么能容许其他人玷污?

愤怒,屈辱交织的囚牢几乎让白旻心喘不过气来。

“旻心,别难受,师尊这时候,肯定在担心旻心呢。”

黑发少女同样喘不过气来,她眼眸中掠过按捺的兴奋,左臂微不可查的晃悠。

没错,哪怕师尊失去了神智,变成一个必须要让她照顾的**,都会担心旻心。

因为在旻心说话的那一刹,师尊似乎感受到旻心的难受,就连那里……本来是精神奕奕的,都忽然颓软了片刻呢。

“他那样的出生,怎么可能会担心我?哈……要是真的担心我,就不该出卖身体,师尊……太不听话了。”

银发少女情绪激动,甚至不小心踢到了桌下师姐的脚。

此时的她,近乎发狂的状态已经难以察觉到为何师姐将腿伸直着坐在桌上。

“听见了么……”

姜元夏微不可查的低声呢喃,随后又诧异地道,

“旻心的意思是……要是再见到师尊,旻心会怎么做?”

“废去修为,砍下双腿,带上项圈,钉在车上,这样,他就逃不了了!”

银发少女咬牙切齿道。

“啊……”

姜元夏似乎被吓到了,符笔都不小心掉在地上,她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师妹,近乎匪夷所思一般。

“是不是……很残忍?”

银发少女五指深深嵌入发丝中,颓然地啜泣道,

“可是真的不能没有师尊,旻心,不想让师尊有任何一丝离开的机会……”

时隔这么多天,面对师姐惊疑的目光,白旻心再也难耐不住心中的悲痛,低声啜泣着。

“旻心……”

好难受。

看见自己最在意的师妹这么难受,姜元夏止不住的心疼。

可,就是这种感觉……

越伤害越在意的人,她便如上瘾一般痛快。

我果然是**呢。

看起来娴静美好的黑发少女,身子忽然微微颤动起来,她弯下腰,埋入桌底摸索着。

“唔——咳咳。”

真不听话啊师尊,元夏只是**一摸的。

师尊……和元夏一样**呢。

不,是师尊在故意诱惑元夏吧?

一定是这样,都怪师尊不检点。

黑发少女眸光顿了顿,凝固在师尊身侧那双嫩白的足丫,只差一丝,旻心就能碰见师尊了呢。

她捡起那只符笔起身,在伏桌啜泣的银发少女对面,堂而皇之的咽下。

更痛快了。

因为,师尊本来是旻心的,是自己疼爱的师妹的……可却被自己偷走了,当着她的面偷走了。

“师姐——”

银发少女伸出双手,像是在寻求依靠一般,抓住姜元夏的双手,她喃喃道,

“怎么办怎么办,师尊到底去哪了。”

好烦。

姜元夏皱了皱眉心,这种烦躁不是出于对师妹的烦躁,而是出于无法**师尊的烦躁。

她动了动裹着白袜的足丫,可对师尊的欲望终究被对师尊的尊重所碾压。

自己怎么能用这么低**的地方去碰师尊?

用嘴,已经是勉为其难,逼不得已了,已经称得上玷污师尊,饱受煎心之苦。

“旻心,你有没有想过,放师尊离去,才是最好的选择。”

姜元夏默默叹了口气,温柔的牵住少女的双手,

“若是师尊回来,我们又该如何面对师尊?如何面对曾经的一切,就让他走吧……”

白旻心不可置信的抬眸,眼眸中尽是混乱不安:

“师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将师尊放走……”

是了,师姐和她们都不一样。

师姐本来就对师尊有着隔阂和疏离,可自己不一样!

她和师尊经历了那么多,爱恨情仇早就死死交织在一起,密不可分。

她的确分不清对师尊是什么感觉,或者说,这种感觉复杂不能用单纯的爱和仇二字一言蔽之。

不过她只需要知道,师尊是她的东西,那便无需在意所谓的感觉了。

可现在师姐让她放师尊走……

“怎么可能!”

白旻心忍不住恨声道,

“无论他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将他抓回来!”

“嗝~”

少**雅的捂住小嘴,悄悄的打了个嗝。

其实她最近担心师尊的身体状况,吃的有点不多,可问题在于,一旦吃了,就有充溢全身的满足感,让她忍不住的想要打嗝。

而且,也能从打嗝中闻到再次嗅着那痴迷的味道。

这么纯洁的旻心,应该发现不了吧?

最关键的是……更刺激了呢。

白旻心修为有成,周身浑然一体,姜元夏自然难以只凭肉眼就能观测到银发少女的阴阳圆缺。

“上午,吃的有点多了……”黑发少女继续小声解释道。

“呜呜呜——”

白旻心的啜泣都不由得停了片刻,顿了顿,又继续啜泣起来。

只是瞳孔忽然沉了沉。

刚刚,从师姐嘴里面冒出来的味道,有点……似曾相识。

她好似很陌生,又好似很熟悉。

银发少女未多停留,哪怕这些时日不眠不休的寻找已经让她身心俱疲,可她依旧舍不得停下半分,当即毫不犹豫地提剑远处。

望着银发少女的背影,黑发少女脸上掠过一抹醉人的晕红,她扯了扯黏在一起的白裙。

很奇妙的感觉。

在师妹的面前享用师尊。

虽然因为旻心的五感灵敏,让她费了不少时间去布设阵法,用以隐蔽师尊,可一切都是值得的。

“师尊,听到了吗?只有在元夏这里,师尊才是安全的哦?”

姜元夏将桌布掀开,而在长桌之下,豁然躺着一个呆若木偶的男人,比之前几日,男人消瘦了不少。

但看见师尊这么乖的陪在她的身边,依旧是好安心……

“师尊,真不听话,又弄脏自己了呢。没事的,元夏继续给师尊洗白白哦……”

少女迫不及待的弯下腰肢。

……

姜河消失了。

直觉告诉凤仪,十分有九分的不对劲。

起初,她怀疑这家伙是故意躲开她,故意食言,不给她凤凰传承!

可恶……

传承这东西之所以叫传承,就是能一直传承下去啊。

又不是给了凤苏苏就不能给自己?

她眼睁睁地看着凤苏苏闭关,心中既是嫉妒又是羡慕。

这**妹妹,还故意炫耀。

在快要出关的前几天,每天都变着法子用传承中的秘法召唤灵鸟,给她投喂着种种灵果。

要不是这家伙投喂的都是自己喜欢吃的,她才不吃蠢金毛的东西!

话又说回来了,这家伙是真的阴险狡猾,竟然连自己喜欢吃什么灵果都知道,无疑是在暗中偷偷调查着自己,想要寻找机会暗算她!!

卑鄙卑鄙卑鄙!

怎么会有这么卑鄙的妹妹,她凤仪倒了八辈子霉!

凤仪愤愤不平的伸手抓了抓,但昨日凤苏苏让灵鸟送来的灵果已经被她吃完了,徒劳抓了个空。

这家伙什么情况?

怎么今天就不送了?

凤仪撇了撇嘴,继续思索着。

暂不提坏妹妹,她本来是以为姜河故意躲着她,可之后看见白旻心近乎发了狂到处寻找姜河,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若自己记得没错的话……姜河是跟姜元夏去行宫那一天不见的,自己正好在现场……

凤仪忽然望了望那空荡荡的果盘,心头有一丝不安。

在昨天她的心口骤然一疼,而凤苏苏,明明是昨天出关……

这家伙一直变着花样讨好自己想要迷惑自己,怎么昨天出关后就消失了消息,也不来讨好自己了?

难道,凤苏苏遭遇不测了?

哪怕凤仪不想承认,可她知道自己和凤苏苏乃同胞姐妹,有着奇怪的心灵互通。

自己是不可能莫名其妙心口疼痛,她又没心脏病!

那只能是凤苏苏那边出了意外。

想到这里,凤仪忽然烦躁不安的来回踱步,小拳头捏的死死的:

“蠢人自有蠢命,这家伙怎么会出意外呢?”

踱步半天,凤仪越想越心烦,咬牙道,

“要是这家伙出意外了,自己可就没传承了!不行,得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凤仪鬼鬼祟祟地披上黑袍,就马不停蹄地赶到神树边上。

这附近已经被姜元夏禁严,但好在凭借自己的易容敛气能力,瞒过这些筑基期弟子还是轻而易举的。

好不容易来到神树边上,她皱眉环顾四周,小心翼翼的搜寻着。

就连踩在厚厚的落叶上发出的声响,都让她提心吊胆的。

实在是姜元夏给她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了。

崩塌的神树仿若横卧的山脉,旺盛的树冠倒在地上,几乎遮蔽了半边天空。

一切似乎都和她们之前离开时没什么两样。

等等……

凤仪眼神忽然怔怔地定住,落在地上的一摊血迹上。

这摊血迹点点滴滴,隐约形成一条离去的直线。

就像是一个流血的人负伤离去。

最关键的是,这血……她能从中感受到强烈的凤凰气息,就连自己的血脉都在这一刻忽然激烈的涌动着。

“不会吧……”

凤仪咬着牙,再也不顾是否会被人发觉,迈着脚步就向着血液来源之处狂奔着,直到看见那在落叶上钻出的熟悉裙角。

“到时候进苍梧界就能见到姜河了!那穿什么好呢?姐姐,这件裙子怎么样?”

昔日少女雀跃的音容画面还历历在目。

凤仪不顾潮湿肮脏的积叶,跪在地上拼命的用手挖着。

松软的积叶不多时便被凤仪挖开,露出其内的少女。

少女同样和记忆中几乎一般无二……除了不见的首级。

“怎么可能……”

凤仪泪珠扑簌簌落下,难以言喻的恐怖感袭上心头,无论她如何感受,都感受不到一丝生命气息。

“我这是撞见什么鬼故事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叮铃铃~”

忽然,她听见一阵清脆的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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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团打boss了,可是团员就只是团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