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妈!放开我!”
突如其来的清凉感让凌颂害怕,她趴在那里,头向后探,用余光看着季尧程。
“…”
“季尧程,你折磨我归折磨我,你不可以碰我身体,否则…”
“!!!!!”
凌颂话还没说话,突然大脑就一片空白,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想自己必定是今生难忘了。
凌颂十指紧紧攥成拳头,此时的她已经分不清楚哪里疼了。
“季!尧!程!你他**就是个人渣!”
凌颂咬牙切齿可即便如此季尧程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
第一次结束的很快,后面季尧程又来了好几次,凌颂到最后就是变成了任他宰割的羔羊。
几个回合下来,季尧程终于是停了下来,神智也跟着慢慢恢复。
季尧程没有喝断片,他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干嘛,刚才的几个小时里他感觉自己就像个牲口,除了单纯的发泄还是发泄,那种生理反应他根本就控制不住。
所以,结束后的季尧程仍旧是很清醒。
“待会去吃药,我让人送来。”
季尧程拿起白色衬衫套在身上,他低头扣扣子,发现有几颗已经扯坏了。
凌颂躺在沙发上,她看着季尧程,脑海里幻想着自己如果现在手里有把刀,那么她一定会毫不留情地**他的心脏里。
她要看他血流成河,看着他断了最后一口气,然后把他的尸体剁碎拿去喂狗。
“…”
季尧程感受到了凌颂的恨意。
“不用这么看着我,今天这事…”
说到这里,季尧程突然停顿,他其实心里也是很懊恼怎么就那么冲动和凌颂做了,更让他感觉有些情绪失控的是,他竟然对凌颂产生了生理性的喜欢。
所谓生理性喜欢就是,他不喜欢她这个人,却喜欢她的身体,他很享受那种感觉,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被满足了,更可怕的是以前他碰过的女的没有一个能让他获得这样的满足感。
季尧程又看了凌颂一眼冰冷地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说完,“今天这事是意外,我刚才没有做措施,你不要干蠢事,乖乖把药吃了。”
凌颂强撑着坐起身,但因为腰间疼痛她还是倾斜地靠在沙发上。
有时候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凌颂现在看季尧程就是如此。
“你脑残吧,你所谓的蠢事是指我会给你生孩子?”
季尧程白了凌颂一眼,“不会最好。”
季尧程说完转身要走,凌公喊住他:“你就这么走了?”
季尧程转身饶有兴致地盯着凌颂问:“不然呢?”
“再来一次?”
“滚你丫的!”
凌颂拿着抱枕朝季尧程砸去:“我告你**我!”
此话一出,季尧程笑了:“告我**?行啊,你去,你看看是那个躺在医院的老家伙先死还是我先进去。”
凌颂脱口而出:“你威胁我?”
季尧程:“凌颂,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就像你杀了人不也没进去。”
“我没有杀人!”
凌颂强辩,“季尧程,你一直说我杀人又不告诉我,你这样一直折磨我你到底是不是人。”
凌颂是真的有些崩溃了,她活了二十三年,有二十二年的人生都是在悲催中度过,好不容易醒悟过来想为自己活,谁曾想竟然遇到季尧程这个瘟神。
看到凌颂这样季尧程心里是一点同情都没有,相反,他体会到了报复的**。
“凌颂,别急这才刚开始。你刚才叫住我是想和我商量医院那老太婆的事吧?”
凌颂:“对!我要见我外婆,季尧程,做事留一线,你别把我逼急了。”
季尧程思索片后点了点头:“行,放你见一面就是。”
说完便离开了。
季尧程走出会所,刚才那个去包厢通风报信的男人就出现了。
“季少。”
季尧程看着自己的心腹,又抬头看了看,然后说道:“顾轻你去给我弄点紧急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