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潮人海中,又看到你,一样迷人一样美丽。”
“慢慢的放松,慢慢的抛弃,同样仍是并不在意。”
噢——这个词,两个舞台中间的演唱嘉宾的休息区,基本所有歌手的目光都看向了禾娘。
禾娘身边一左一右分别是费翱萝和徐泞,两人都在偷偷打量,发现偶像表情没变化。
“你不必过分多说,你自己清楚,你我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不必在乎许多,
“更不必难过,终究有一天你会离开我。”
这渣男在唱些什么?!徐泞感觉秦疆在冲着偶像喊话。
草,飞龙骑脸,什么叫“你自己清楚,你我到底想做些什么”合着你觉得你自己劈腿是应该的?大A乐队鼓手池中监只想说,秦疆当真不怕禾娘发飙啊!
歌曲进入吉他solo,秦疆其实没在人群里瞅见禾娘,但根据原身的回忆,禾**五官不如沈思筝那么精致,腰没有李容雅**,**也比不上大杭杭,可爱声甜更加是没法比三坑少女烂昭昭。
但是——
禾娘真的极容易让男人产生征服欲,因为她是高峰。
“人潮人海中,又看到你,一样迷人一样美丽。”
许多歌手唱歌极具感情,因为把自己唱进去了,但秦疆不同,他只会开挂。
音准王子、摇滚暴徒、华夏第一深情。
挂,让我看看你的极限!
“美丽”和“迷人”二词被秦疆唱得似水柔情。
“慢慢的放松,慢慢的抛弃,同样仍是并不在意。
“不必过分多说,自己清楚,你我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不必在乎许多,更不必难过,终究有一天你会明白我。”
哥快收了你的神通吧,你脚踏几条船,还在前女友之一的禾娘面前这样唱,会出事的。
大A乐队池中监想看看当事人禾**神情,可惜距离又远,中间隔着太多人,看不到。
当事人禾娘是什么反应?
一段回忆在禾娘大脑里转定。
“他们太恶心了,我申请加入京城摇滚协会又被拒绝。”禾娘说。
“梦鸽子乐队都在美利坚开巡演了,他们凭什么?拒绝理由是什么?”
禾娘低落地回应,“我音乐不是在霓虹学的吗?理由就是我摇滚乐都是视觉系风格,没有华夏风。”
“摇滚乐本来就是从国外传回来的,这理由真敷衍,娘子你现在加不加入摇滚协会其实也不重要,你的名气已经不需要任何协会来肯定。”
“我并不是需要肯定,而是我认为我的能力就应该被邀请。”禾娘认真地说。
“他们不邀请你,那你就自己搞一个吧。”
“自己搞一个?”禾娘迟疑。
“邀请国外摇滚歌手,搞一个新摇滚协会……也不对,新摇滚协会太难听了,就叫禾会吧。”
“我能行吗?”禾娘犹豫,这代表着和国内的摇滚歌手唱对台戏啊!
“当然。”
“这么肯定?”禾娘笑了笑,“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哦?”
“不是,因为你是很厉害的摇滚歌手。”
……
你我到底想要做些什么,禾娘目光注视着舞台,听着歌,她一点也没忘,她要站在摇滚乐的顶端。
她要国内和国外,说起摇滚,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崔骏、刚乐队、范邀,而是禾娘——梦鸽子。
前几年,有几人想要组建亚洲摇滚协会,但后来没什么动静,大多数理由是,因为亚洲有禾会了。这就是禾娘用三年时间交出来的答卷。
“不再相信,相信什么道理,人们已是如此冷漠。
“我不再回忆,回忆什么过去。
“现在不是从前的我。”
秦疆是属于站桩输出的法师,站在原地就是一顿乱轰,特别是他还给自己加上[高音喇叭]。
《无地自容》这首歌并不高,全歌最高不过G5,但这歌持续高音区。
点一下高音,和持续的,区别还是很大,如果地球的小伙伴有机会的话,自己在KtV唱一遍就知道了,很容易气口小。
如果本身秦疆没抽到高音喇叭,绝对唱不了,但有外挂,秦疆那绝对是用“粗声”硬顶上去。
再配合3-2-3-3-2-1的音阶进行,那真是犹如炎热的夏天喝一口冰镇可乐一样过瘾!
“曾感到过寂寞,
“也曾被别人冷落,
“却从未有感觉,我无地自容!”
纵推吉他。
敲击心灵的贝斯。
如雨点般宣泄的鼓点。
秦疆的歌声!
观众们也被感染到,开始跟着学着抖脚,公园瞬间变成“年轻人广场舞”。
“不再相信,
“我不再相信,
“不再回忆。”
秦疆唱歌没什么技巧,不讲究什么强混,就用“粗声”硬扛上去。
为什么很多摇滚歌手晚年间都倒嗓,就是仗着自己年轻机能好,用真声瞎几把硬顶。
原身这句身体机能不行,可[高音喇叭]牛逼啊,仿佛拔地而起的高山,闭合不稳定是情况下生拉硬拽。
可以说秦疆此举没技巧,但爽啊!
嗓音带着颗粒感,那源源不绝的高音,持续的冲击着观众的耳朵!
轰鸣!
炸了!
现场五万名观众是万万没想到,秦疆这货能唱出如此硬核的硬摇滚,太**爽快了。
“现在不是从前的我,
“不再相信,
我不再相信,不再回忆。”
秦疆持续的五组咬字,让其他歌手都为之一愣,好**强横的身体机能。
蔡彬嘉的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嘴巴可以吞鹅蛋了,所以说你在披哥还留了一手?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身为摇滚天才的蔡彬嘉,第一次感觉自己的称号似乎有点不恰当。
摇滚之夜,明显就是看老炮们表演,年轻一辈都是当陪衬的,但为什么你一个人开始**了?
“现在不是从前的我
oh……
oh……
oh……”
尾音中,旋律从极高到低谷,就好像从高楼之上纵身而下,最后的吟唱秦疆那叫一个任性妄为,根本就没什么语调,但这种独特的随性,却仿佛是古人斗酒诗百篇的洒脱。
谁看了不夸一句好帅,反正费翱萝和徐泞没忍住在心中夸奖了。
旋律电吉他、贝斯、电子鼓、键盘琴逐渐归于平淡。
《无地自容》结束,也预示着上半场结束,秦疆很淡定地走下舞台。
而几秒之后,现场就好像往油锅里倒水,稀里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