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此时,秋山优子那幽怨的眼神已经锁定了他,苏桓直勾勾地看着她,吞了口唾沫。
“心不慌手不抖,是吗?”
苏桓点了点头。
“谁怂谁是癞皮狗,是吗?”
苏桓又点了点头。
“站好。”
秋山优子迈开她的黑丝长腿缓步向他靠近着。
愿赌服输,跑是不可能跑的,自己叫的大保健**尿也得做完。
苏桓双臂交叉做出防御姿态,单是秋山优子身上的威压就已经将格里高利庄园附近的大地都压得凹陷了数米,如果那些凡人富豪此刻还在这里的话,全部都会以家庭为单位变成被压扁的西红柿。
奥利维亚捏紧了手中的空间之壳,释放神识紧紧裹住了苏桓,一旦他出现危机自己马上捏碎空间之壳带他传送远遁。
秋山优子一脸的怨念,她仇视着苏桓,举起了那只拳套的雪白小拳头。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
苏桓的身影第二次原地消失,他原本站立的位置被震出一个直径一百多米的大坑,坑底蛛网状的裂痕密布,似乎随时都有二次坍塌的危险。
奥利维亚瞪大了双眼,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秋山优子出拳的速度凭自己的修为竟然没有捕捉到!
苏桓被这一拳打飞了不知几千米,奥利维亚索性收起了空间之壳,她的玉手中出现了一枚鸡蛋大小的水晶球,球体内有一簇火苗正在燃烧,这水晶球晶莹剔透,散发着令人心悸的火焰系魔力波荡。
秋山优子不屑地笑了笑:“这个就是你的底牌吗?如果打算和我拼命的话,建议你多吃几个。”
奥利维亚眼底的杀意翻涌,她冷着脸说道:“一个足够了!”
说罢,她手腕一翻,将那颗裹着火焰的水晶球向口中丢去。
一只散发着蓝光的大手将那只水晶球稳稳接住,奥利维亚和秋山优子都是一愣。
只见那只大手的主人混山散发着无边的寒气,浑身蓝色光芒甚为耀眼,两只眼睛虽然都是蓝色,但是和他刚才那金色形态时一样,闪烁着一深一浅的蓝光。
整片天地当中的浩瀚灵气似乎都被这个形态的苏桓抽干,秋山优子的眼神第一次变得凝重,这个华夏少年果然没她想得那么简单。
“不是给你那么多丹药呢吗?怎么还玩上**那一套了?想着用这破玩意强行催谷然后打败这日本小妞,在反噬之前去福利院把丹药给孩子们都吃了,然后自己再死,对不对?”
苏桓将那颗水晶球抛了两抛,转身对奥利维亚说道。
虽然已经破境,但是这四层合气苏桓还是想着能不用就不用,因为如今用过之后的昏迷时间是多久他自己也不确定,虽然不至于是十天,但也肯定不可能是几分钟。
可是秋山优子的实力太强,再不拿出底牌的话奥利维亚恐怕真的会有性命之忧。
奥利维亚的呼吸都变得急促,她张了张嘴,却只吐出一个词:“对……”
伊森·苏似乎能洞悉她的所思所想,因为她舍不得动用苏桓给她的丹药正是因为她要把它们留给那些孩子。
而她拿出的那只包裹着火焰的水晶球是一簇炼化过的地狱之火,吞服之后能够在短时间内将火系修炼者的潜能激发数倍,但那是以燃烧生命为代价,作为一次性使用的物品,使用者自己也成了一次性,用后不管战斗输赢,使用者都会在二十四小时内寿元耗尽而死亡。
苏桓拥有智慧权柄,自然认识那个东西,远远地看到奥利维亚要做这种傻事,他哪里肯袖手旁观,立刻开启四层合气赶来阻止。
这时一只大手不由分说地往奥利维亚的小嘴里塞了一颗丹药,奥利维亚机械地张开嘴,顺从地吞服了下去。
“这东西要多少有多少,回头再给你二十斤。这种傻事以后不许做了,听到没?”
苏桓将地狱火塞回奥利维亚的手中,奥利维亚顺从地点了点头。
这时,她的体内已经有一股暖流将干涸的魔力全部填满,之前所受的伤也一并痊愈,她知道苏桓塞给她的这颗药的级别必然不低,兼具回复和疗伤的神效,他竟然说要给自己弄二十斤!
这种神药在华夏是论斤卖的吗?
这难道就是被霸道总裁包养的感觉?那种在自己十六七岁时对一个男孩心动的感觉突然间占据了奥利维亚的内心,她此刻已经满眼都是这个华夏少年,那个形如禽兽的自己的所谓老师隆美尔和他比起来简直连**都不如。
秋山优子阴沉着一张俏脸看着这一切,这一波狗粮着实把她噎得够呛。话说那个金发姑娘比他大二百多岁呢吧?为什么要在这么小的男人面前表现得像个小女孩一样?
秋山优子有些接受不了,她的男朋友是个比她年长一万多岁,而且比她强大无数倍的高位神只,只有那样的男人才能真正地在精神层面上征服她,苏桓这样的小娃娃尽管有一副好皮囊,也只不过是一个长得好看一些的低等生物罢了。
苏桓扭过头对秋山优子笑道:“小姐姐,我们继续吧,心不慌手不抖,谁躲谁是癞皮狗!”
秋山优子上前两步:“还有什么绝招你就尽管使出来,规则我可以改一改,你但凡能伤到我,我也让你们活。”
苏桓道:“我们华夏有句名言,谦虚使人进步,那小姐姐你这一定是谦虚的有点过了,你都要起飞了呀!”
秋山优子道:“我不是要起飞,只是单纯的小瞧你。你到底打不打?不打的话我可要动手杀你们了。”
苏桓右手握紧那只拳套,喝道:“谁躲谁是狗!看招!”
一道幽蓝色的冲击波在秋山优子的瞳孔中越放越大,以她的实力想躲开这一拳其实很轻松,但是高傲如她又怎么可能会躲一个元婴期的小屁孩的攻击?
可是当这冲击波实实在在打到她身上的那一刻,秋山优子真的震惊了。
这如同山岳一般的沉重感,还有那几乎是整个纽约州的气运之力所凝聚而来的寒劲,这不是一个元婴期少年的力量,而是这片天地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