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陆声心头一阵咯噔。
莫不是什么会口技的人,学妘儿的声音骗了他?
正是这时,苏妘直接搂着他的腰身,笑着说他们新婚夜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只有他们两个知道的事情。
“夫君是怕我不是妘儿?”
萧陆声点了头。
他可太怕做错事,指不定容洵那厮就等着他犯错,然后招妘儿厌烦来着。
“那现在可放心了?”
萧陆声看着那双红唇,那张脸,竟一时间亲不下去。
“怎么了?”
苏妘不知道萧陆声心里想什么,只觉得这男人怎么畏畏缩缩起来?
“怎么会擦不掉呢?”萧陆声问。
“夫君怕是脑子里只有美人,而忘了这擦不掉的妆容,有什么寓意。”
“你,你是说……”
苏妘看着男人点头,“不错,李娟绫就是用这样的方式,一次次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
萧陆声拉着她的手,“但既然是画的,怎么会擦不掉呢?”
女子摇摇头。
“并非擦不掉,而是轻微的擦拭擦不掉,但是加上特制的洁面药材水,就可以轻松的卸掉妆容了。”
“李娟绫是个会医术的人,制得了假死药,弄朱铅制作不宜脱妆的胭脂水粉更是手到擒来。”
萧陆声点着头,“朕还真是小瞧了她。”
“此前,我怀疑大漠公主那些人,那大漠公主身边有个叫肖玲的宫女,夫君还记得吧?”
萧陆声搂着美人,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味,越发的满足,小心思也活跃。
他一边亲昵的亲吻。
一边回应,“记得,那日疏影、林世安和羽七全部出动,配合着让大漠公主一行人全部落水,最后是赵跃将肖玲救起来,但肖玲已经死了。”
苏妘嘤咛一声,半推半就的回应着,“羽七和疏影亲自验证过,肖玲那张脸并没有脱妆,为这件事,疏影对大漠公主还很是愧疚,之后,他们依然谨慎着,还是亲自去看肖玲的尸体是否埋葬。”
“你轻点。”她被弄疼了似的。
苏妘不满的说了一句,男人小心翼翼的捧着她,“好,你继续说。”
“后来夫君不都知道吗……”
他就喜欢妘儿这样说,越说越兴奋。
“羽七和疏影赶过去的时候,只看到了肖玲被火焚烧,但焚烧的到底是肖玲,还是另有其人呢?”
女子尾音都拉长了。
说话也被怼得像吐珍珠似的,富有节奏。
萧陆声道:“如果肖玲就是李娟绫,她利用假死药脱身,那么被焚烧的人是谁?”
“那就要回到现在,我们所怀疑的人,卿安宁身上。”
男人喘了声粗气,越发的用力,“死的人极有可能是卿诚世真正的庶女。”
“对啊……”
理清这些后。
男人越发的专心,他的每一个动作,她的每一个眼神都尽收眼底。
如摊煎饼一样。
看着这张新鲜的脸,也知道是妘儿的情况下,他比寻常更加的兴奋。
今日的苏妘,因着这张脸,比较往日更加的娇媚,叫人热血澎湃的那种媚。
媚入骨髓那种媚。
她言语大胆,轻佻,轻易的把两个人引到了奸夫**妇似的模拟场景之中。
畅汗淋漓之后。
她瘫软在铺着羊毛毯的地上,轻声娇媚的喊,“萧哥哥,你今日也太不一样了。”
“萧哥哥?”
萧陆声抿着唇笑,怎么看,都觉得她好看极了。
苏妘点点呕吐,“嗯,萧哥哥,说话。”
这声哥哥真好听。
“怎的不一样?”他问道。
苏妘笑笑,看他时眼睛水灵灵的。
那张脸,也是被过分宠爱的酡红,整个人精神焕发越发的美艳。
“就是不一样。”
萧陆声亲了她的玉手一下,“我还有别的玩儿法。”
“哦?”
“妘儿自己动手如何?”
他躺在地上,不过轻轻一拉,女人坐了过去。
初秋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意的,可这室内一直升温,满室氤氲着旖旎的气息。
室内一片昏暗。
只有粗重的喘息声,一个多时辰后,萧陆声才叫简顺送了浴汤进来。
他一滩春水似的女子抱起来,放入浴桶中,与她洗着鸳鸯浴、
“刚刚妘儿说,这胭脂水粉是用了朱铅的。”萧陆声慢条斯理的说,犹如一个光着身子的谦谦君子。
“嗯。”
“以后这等劣质的胭脂水粉可不许用,朱铅乃是有毒的,我只想与妘儿长长久久的过日子。”
苏妘笑着回头看身后的男人,还伸手攥住它,“多长久?”
“天天日日月月年年,春夏秋冬,一年四季,如果不是要处理政务,我想与你时时刻刻在一起。”
“时时刻刻在一起,怕是要相看两厌。”
“不,不厌啊……”
男人哼出声,扶着她的双肩止不住抖了下,分明两个天天同床共枕。
日日都腻在一起的。
他就是怎么都不腻,就想日日黏在一块儿才好。
“你好浪啊。”苏妘打趣的调笑他。
萧陆声腻在她脖颈处,说尽好话,“妘儿,我只对你浪。”
就好像她,每次看她沉迷时,就是他最兴奋幸福的时候。
女人松开了手。
不再攥它了,反身在水中拥抱着男人矫健的腰身,细看他那硬邦邦的肌肉,轻轻**,还欢喜的亲了一口,“我真累坏了。”
“可你刚刚招惹了我,妘儿就不负责了吗?”
苏妘想了想,“那你得快点儿。”
“再快也得两柱香吧?”
苏妘:“……”
作孽,她去招惹他做什么啊!
男人说是两柱香的时间,实则怕有半个时辰了。
结束后。
苏妘只知道他帮自己洗干净,然后抱上了床,一个翻身后,啥也不知道的睡着了。
萧陆声穿好亵衣亵裤,靠在女人的身后,唇角一次又一次的勾起。
想起今日。
他整个人的轻松餍足,越发的满足于人类最低级的欲望之中。
第二天。
卿安宁看林世安去上朝后,立即把赵七喊了来,“陪我出去一趟。”
能陪卿安宁出去。
赵七可太兴奋了。
“是主子。”赵七抱拳,立即去准备马车。
主仆二人出了骠骑将军府后,直接去了长安街的万安堂。
老林大夫看到卿安宁后,脸上有几分不适,毕竟昨夜儿子派人同他和老伴知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