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楚淮皱紧眉,挪了步看向宋晚宁的后背,发现她露出来的背上,有一大片烫伤。
宋晚宁后知后觉的皱起眉,灼痛感瞬间袭来,她拧紧了眉。
席楚淮拦腰把她打横抱起来,避开后背烫伤的位置,沉眸翻涌着浓稠的星光,“下次不要乱来了,我车里有医药箱,先紧急处理,免得留疤。”
说罢,他转头看向时湛,“旁边的单独木屋里有灭火器,你把火灭了。”
时湛张了张口,想说这么大的火,靠他拿着灭火器怕是没用。
但席楚淮扔下话,就脚步匆匆的往车里去,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不远处传来‘呜呜呜’的车鸣声,消防车赶到了。
车内。
宋晚宁被席楚淮放在车后座,好在后座的位置足够宽敞,她侧过头想看看手机烫成什么样?
刚急着想见室友,又见到时湛之后,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居然被烫伤了都没有感觉。
席楚淮紧跟着上车,一边翻出车里的医药箱,一边掐住宋晚宁的细腰,低哑的声线带着不容置喙的温度,“转过身。”
宋晚宁拧了拧眉,“我想看……”
“我让你转过去。”他的声线低冷。
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宋晚宁挑起眉,眸光颤动的看了他一眼。
没有什么情绪,只是有些意外,但在席楚淮看来,似有一丝小女生的委屈跟羞怒。
席楚淮喉咙滚动,意识到语气太冷,轻了几分,“先擦药,不用担心,不会在你的背上留疤痕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打开药箱,拿出紧急烫伤膏。
宋晚宁几乎是被他按着翻过身,他的大手像是铁链般,限制着她。
她只好按住胸前,垂下头来,乖乖的配合着。
“我不在乎后背,会不会有疤,大不了以后参加宴会,不穿露背的礼服。”
“我在乎。”
闻言,宋晚宁眼帘微垂,唇角扯出一丝轻微的弧度。
她早就知道席楚淮对她不会有真的感情,之所以还跟她纠缠,无非因为是她先提出的结束,让这位京圈佛子心生不甘,才会一直来纠缠她。
另一点,就是因为她长得还算不错的容颜跟身材,所以他才比她更在乎,她的身体会不会有疤。
始终只是把她当成花瓶。
席楚淮把药膏轻轻的涂上她的后背,好在伤口不算太深,更像是离火太近而灼出来的伤口,冷白皮的肌肤红着一大片,像是刚成熟的桃子。
药上得差不多之后,他也没有及时松开宋晚宁的腰。
而是借着这次机会,仔细的欣赏着她的背。
她像是女娲最满意的作品,全身都生得漂亮,皮肤瓷白,骨肉均匀。
展开的后背,像是一幅艺术品,微微凸起的蝴蝶骨,随着她呼吸的起伏,**至极。
薄背之下的细腰,被他紧握在手心。
他的指腹往下滑,隔着礼服,他却很清楚她勾人的腰窝在哪个位置。
好久了。
他记不清有多久没有碰宋晚宁,隐在身体深处的欲望,在车内狭窄的空间里,在她此刻安静不说话的时刻里,无尽的放大。
最难得的,是一向如妖孽般,始终独掌着掌控权的她,似乎什么都没有察觉。
他几乎是忍不住俯身下来,薄唇隔着香肩,停留在肌肤1cm的距离上。
宋晚宁感受到他炙热的鼻息,如热浪般滚下来,烫得她往下倾着身子,腹部紧贴着皮革上面,她甩过头 ,长发带着纷香涌入他的鼻底。
她蹙眉,“席楚淮,你在搞什么?”
席楚淮眸底的情欲,不动声色的消散,语气依旧够冷,“上药。”
宋晚宁挪着身子,拉开距离后坐起身子,单手按着肩,后背的灼痛感被凉凉的药膏覆盖,不太影响她的注意力。
转过头看向席楚淮,他正不急不慢的收起药膏,浑身上下散着漫不经心的矜贵气息。
“好不容易找到一套满意的洋房,你说烧就烧。”他清冷的语气,隐着一丝惋惜。
他当初看中这套洋房,跟她看中的原因是一致的,都是因为像Y国的那套。
而两个人刚好因为这套房子,又重新住在一起,某些时刻,就好像两人的关系没有变过。
宋晚宁看向车窗外面,消防车已经到了,跟时湛一起灭着火,大片浓烟在上空弥漫着,看不清洋房原本的构造。
“如果我不烧房子,你就永远不会现身,我就会一直被你玩弄。”她语气很冷,眸光跟着冷下来,转至席楚淮的身上,“席先生,你好像挺闲,回国不忙着去处理分公司的事,还有心情装成刚毕业的学生,自降身价的给我当秘书。”
说到这,她唇角勾起风情万种的笑,五官明媚的张扬起来,美得惊心动魄,“席先生真是能屈能伸。”
席楚淮喉咙骤然发紧,像是控制不住般,身子往前一倾,将她圈于臂弯当中。
“在你面前,能屈能伸,你在床上没有见识过吗?”
话题转移得突然,一下子将宋晚宁拉入两人在床笫之欢。
近在眼前的人间美色,连他身上那股子檀香,都透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反差感,勾得人没办法正常思考。
跟席楚淮一样,三年间的欢愉深入骨髓,她几乎是本能的想要俯身去亲他。
关键之际,她尚仍一丝理智,笑盈盈的推开了他,“别玩了,房子我会去退的,过几天我就叫人来搬家。”
她不可能跟席楚淮,真的住在同一屋檐下,在宴会的事闹得不小,她不想再有人风言风语。
席楚淮神色一变,不悦的问:“我住一楼,你住二楼,我不会越界去你房间,你放心,没有得到你的允许,我不会对你乱来的。”
他有种,宋晚宁又要跟他渐行渐远的错觉,心头猛然一揪。
就在此时,宋晚宁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
她下意识的翻看手机,席楚淮拧眉,“别接。”
他越是不想让她接,她越是当着他的面接起,漂亮的眉眼泛着挑衅又妖冶的水光,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喂,老公,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