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瑶脸色一变,道:“只是口角之争,你可别乱来。”
陈昊宇嬉笑道:“我又不是杀人狂魔,肯定不会伤害他,顶多让他丢个脸而已。”
话音刚落,前方一位女子突然捂着鼻子,站了起来,喊道:“好臭。”
女子周围的几个乘客耸了耸鼻子,只觉得一股恶臭扑鼻而来,顿时一个个全都离座而起。
范宽聪也站了起来,突然感觉自己的裤子里好像黏糊糊的,脸色不由一变。
“**,大家快看,这人拉稀了。”
走到对面的一个中年男子指着范宽聪的裤子喊道。
众人纷纷望去,果然看到他的裤子后面湿了一大片。
“这家伙真拉了?”
“不是吧?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拉裤子?”
“太社死了,我都为他感到尴尬。”
“兄弟,赶紧去厕所换衣服吧,臭死了。”
......
面对乘客们的奚落和嘲讽,此时的范宽聪面色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从小到大,他还从未丢过这么大的脸呢。
范宽聪伸手去拿行李箱,刚用了点儿劲,只听“砰”的一声,裤子里面放了一个炮,紧接着一些黄色的东西顺着他的裤脚便流了出来。
“**。”
“他**,恶心死我了。”
周围的乘客一边咒骂,一边躲了开去。
只有范宽聪旁边的那个手下强忍着臭味,道:“范总,您先去厕所,我给您拿行李。”
“好。”
范宽聪答应一声,赶紧向厕所走去。
可问题是他每走一步,就会在地上留下一些黄色的东西,惹得边上的乘客大为不满。
幸好范宽聪走的不是陈昊宇这个方向,要不然,陈昊宇就真的是自作自受了。
在乘客们强烈的牢骚下,几个空姐苦着脸出来打扫卫生。
要说最冤的就是她们。
苏雨瑶把头放在陈昊宇的肩膀上,轻声道:“你搞出来的?”
陈昊宇解释道:“天地良心。老婆,我就是想给他一个教训,所以在他身上画了一个霉运符。谁曾想这家伙会拉稀呀。”
苏雨瑶哼了一声,道:“机舱里的乘客帮我们作证,你倒好,搞这么一出,简直就是恩将仇报。”
陈昊宇哭丧着脸,道:“这事儿真的不在我的计划之内。”
望着愁眉苦脸的陈昊宇,苏雨瑶心中差点儿没笑出声来。
这家伙真是太坏了!
从燕海到山城的飞行时间大约是两个半小时。
可能是没脸见人的缘故,范宽聪拉稀之后就没有再返回机舱。
直到陈昊宇和苏雨瑶下了飞机,才看到他和手下两人低着头,急匆匆的离开。
走出机场,陈昊宇一眼就看到了写着“山河”两个字的大牌子。
“你们好,我是陈昊宇。”
前来接他的人是两个男子。
一个大约四十多岁,戴着一副眼镜,身材修长,面容消瘦,身上有一股浓郁的书生气。
另一个应该有三十岁左右,长得仪表堂堂,帅气逼人,只是一双眼睛流里流气,让人感觉异常的不舒服。
陈昊宇心中对二人立刻做出了判断。
前者是个典型的学者,后者跟范宽聪差不多,表面斯文,内心肮脏,不是什么好东西。
中年男子道:“昊宇,我是你母亲的爱人孔田,他是你母亲的外甥海鸿卓。”
陈昊宇一听,立刻打了个招呼,道:“孔叔,麻烦您跑这么远来接我们,真是不好意思。”
孔田摆摆手,道:“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本来你妈妈也要来,但她在医院里陪着老太太实在是挪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