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闻言也是微微一笑,心想:“你确实算错了,应该是有四子投靠了我周朝。”
儒家云梦已被妖皇亲自纳为妖道,就算不助我大周王朝,但也不会与我大周为敌。
如此一来。
这诸子百家,也没多少实力了。
“好,张宝你辛苦了,你先坐下休息,等他们过来,大哥会论功行赏!”张角微笑道。
“陛下,纵横家王坚已来到皇宫外边,等候陛下召见!”
张宝刚坐下不久,突有士兵前来禀告。
张宝立即激动的从凳子上站起,满脸兴奋道:“大哥,王坚来了,大哥快召见于他。”
“此人有通天彻地之能,若能受大哥重用,将来必定为大哥股肱之臣。”
张角皱眉沉思片刻,却是冷笑道:“你去给王坚安排个住处,叫他住下吧,今夜便不必召见他了。”
“我大周暂时不会给他任何职位,也不会给他任何任务,先把他闲置起来。”
啊!
张宝大吃一惊。
大哥这是怎么了。
有贤能不用吗?
王坚的实力他张宝是亲眼所见的。
若非他张宝提前学了仙术,根本就不是王坚的对手。
这样的人怎能不被重用呢?
张宝当即道。
“大哥这是何意?”
“王坚是我花了大气力才招揽过来的,为此甚至赐了他一枚仙丹。”
“若是因为大哥冷落,王坚就此离去。”
“岂不是对我大周极为不利。”
“哼!”
张角冷笑一声。
“便是因为此人才气过盛。”
“所以才要压压他的傲气。”
“若是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便不是真心为我大周办事。”
“张宝你不用多言,速按我说的办。”
“若他能通过考验,大哥我自然会重用他。”
原来如此!
张宝恍然大悟。
原来是要煞煞王坚的傲气。
这便是所谓的帝王心术吗?
大哥自从夺得大汉江山之后,这心境也变得跟一般人不一样了。
张宝也没犹豫,立即跑到皇宫门口对王坚复命。
听闻周皇今夜竟不召见自己,王坚心中颇为失望,但也没说什么。
作为纵横家的传人,王坚自然也懂得何为帝王心术,既然周皇有心煞自己傲气,那便耐心等待即可。
当年兵仙韩信尚受胯下之辱,这点委屈实在算不得什么。
倒是张宝觉得心里过意不去,轻声安慰了一句:“王坚你莫见怪。”
“大周新朝初建,陛下日理万机,今夜实在是忙的脱不开身,等陛下一抽的空闲,必定会召见与你。”
王坚微微一笑:“有劳张将军挂念,王坚无事,正好趁此机会思索如何为我皇效命!”
“今夜便先寻个住处住下吧。”
张宝心中大喜,更觉得王坚深明大义,是个可以重用的人才,便兴冲冲的陪着王坚为他安排住处去了。
.......
五更天。
夜已微亮。
张角依然眼睛铮亮,精神百倍的坐在养心殿中等待着。
他在等邹清远那边的喜信。
“报!”
“徐天回来了,带了两位贵客,正在宫外等待陛下召见!”
这时,突有一小兵小跑着前来报信。
张角精神一振,立刻大喝道。
“宣!”
“叫徐天等人速来见朕!”
不多时,徐天,邹清远,夫冲一起来到养心殿中。
“臣徐天!”
“臣邹清远!”
“臣夫冲!”
“拜见大周皇帝陛下!”
这三人一进养心殿,立即对张角行跪拜之礼,以示臣服。
邹清远,徐天自不用说,他们是一心想要投靠大周。
夫冲本来还有点小心思,想查看一番周皇到底值不值得投靠再说。
但在路上,夫冲听说纵横家王坚竟然也已投靠了周皇,顿时大吃一惊。
王坚之才华,比起他夫冲不知强过多少,竟连王坚都已投靠周皇,他夫冲还有何话说。
这一声陛下他叫的是心甘情愿。
“平身吧!我张角乃是贫民称帝,用不着那么多礼数!”
张角微微一笑,先是叫这几人站起来,然后直接从座位上起身,来到了三人面前。
先是看了徐天一眼,张角微微一笑。
“徐天,你今夜办事有功”
“朕言而有信,这枚仙丹便赐予你了。”
“先不要服用,七日之后,朕再助你踏上仙途!”
说着,张角一抬手臂,一个白瓷小瓶便出现在他的掌心之中。
那瓶子中装着的赫然便是天下人都梦寐以求的仙丹!
啊!
惊喜来的太突然。
徐天激动的浑身颤抖,一时竟忘了回答。
过了会,徐天才反应过来。
双手小心翼翼的接过了那瓶仙丹,对着张角深深一鞠躬,激动的满脸通红。
“臣,徐天!”
“愿为陛下肝脑涂地!”
张角哈哈大笑。
“我却不要你徐天肝脑涂地!”
“我要你徐天好好活着。”
“只有你活着,才能帮朕分忧,帮朕建功立业,帮朕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来。”
徐天再次激动无比。
知遇之恩啊!
这便是陛下对自己的知遇之恩啊!
陛下如此态度,便是把他徐天当成了身边近臣。
他徐天的未来大大可期。
徐天猛地一抱拳,激动道:“那臣便不死了,陪着陛下征战四方,为陛下打下大大一片疆土来。”
“哈哈哈!”
君臣二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赏赐完徐天,张角的目光便落在了邹清远身上。
邹清远顿时一阵激动。
仙丹!
他梦寐以求的仙丹,终于要到手了吗?
不过邹清远毕竟是一个宗门的宗主,心思比较深远。
他在思考张角刚才的那番话。
如今整个大汉的疆土都已被陛下所得,虽有前汉旧部偏居一隅,拥有十来万兵马。
但以大周如今兵力,那旧汉残部也是弹指可灭。
陛下却还要征战四方,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
陛下还想攻打哪里?
就在这时,张角的声音突然在邹清远耳边响起。
“邹清远,朕听闻你阴阳派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对这世间之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朕现今有一事不明,想向阴阳家请教!”
邹清远心中一凛,心知这是陛下要考较自己才学,连忙躬身道。
“臣愧不敢当,还请陛下赐教!”
“敢问阴阳家。”
“这天有多高?”
“地有多厚?”
“这天地之外又有什么?”
张角突然发问,声如洪钟,震的邹清远耳朵隆隆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