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让碎星城所有炼丹师都是心生佩服和向往,更让碎星城上上下下数百万人,倍感热血和振奋。
一时间,姬尘这个名字,在碎星城也是成了一个人人赞颂的符号。
就连位于碎星灵宗之中的莫家,都听说了这个消息。
“姬尘?是咱们家那个供奉姬尘吗?”
“他不是作为陨玉鉴定师加入咱们莫家的吗?什么时候还会炼丹了?”
“竟然连葛学义的得意弟子都能打败,这姬尘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啊?”
在莫家的议事大厅,数名族老闻讯之后,也是聚在一起。
“咱们家族的供奉去参加丹斗大会,咱们竟然都没收到风声。”
“换做谁也想不到那姬尘竟然会去参加丹斗大会,而且还取得了如此惊人的成绩。”
“看样子,等到姬尘回来,咱们必须得加大力度好好笼络他。这样的人才可是不多得,年纪轻轻竟然能力压一众碎星城丹道天才,将来必定前途无量啊。”
一名族老提出的这般建议,得到了在场众人的认同。
要知道,武雨芸身为武蓬的孙女,已经是碎星城丹道圈子年轻一代的第一人。但是,和那姬尘相比,仍有很大差距。
姬尘这样的丹道天赋,在莫家众人看来,足以和碎星灵宗丹道峰的顶级天骄相媲美了。
“这姬尘,在陨玉鉴定方面有造诣,在丹道方面更是天赋出众。看来,此人是深藏不露,之前我们都太小觑他了。”
一名莫家族老说道。
“其实我觉得,那望凌山地脉之事,搞不好姬尘也是有所保留。”
又是一名莫家族老沉思着开口,“不然的话,他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娃娃,是如何进到地底深处,发现那地脉的。依我来看,他一定还有不为我们所知的手段。”
“说得有理啊。那望凌山的地脉,说不定姬尘根本就是有办法开采的,只是对我们有所隐瞒而已。”
“可惜,族长和七族老他们,已经去望凌山勘探地脉了。”
“你们说,咱们要不要把姬尘叫来,再详细问问望凌山地脉的事?”
“咱们倒是想叫,但问题是他在武老的别院,咱们想叫也叫不来啊。”
众人面面相觑,虽说武蓬并不是碎星灵宗众人,可却在碎星城拥有很高的威望,论地位,也并不比碎星灵宗的几个核心丹道长老低。
这样的人物,他们莫家虽说是碎星灵宗七大脉之一,却也不敢贸贸然的跑到人家的府邸去把苏尘给请回来。
“什么?姬尘兄弟竟然跑去参加丹斗大会了?还拿了第一名?”
莫涵的房间里,莫涵张着嘴听完这个消息,那嘴也是迟迟无法闭上,感叹道,“这姬尘兄弟,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说实话,听到苏尘拿到丹斗大会第一名的消息,莫涵的第一反应,当然为苏尘感到高兴。不过在高兴之余,也有些复杂。
一来是因为,苏尘竟然有如此深厚的丹道造诣,而身为好兄弟的他,却全然不知情。二来是因为,传说中武雨芸对苏尘另眼相看的消息,让莫涵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莫涵啊莫涵,你怎么能这样,人家姬尘兄把你当朋友,你就这般猜疑人家么?”
莫涵摇了摇头,“再说,雨芸小姐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即使这传闻是真的,我也不能因为这个,就去责怪姬尘兄啊。”
便在莫涵在自己的屋里辗转反侧,对着月亮长吁短叹的时候。
在碎星城的另一个角落,却有三名黑布蒙面的人,形容鬼祟,眼神阴沉。
如果揭下这三人脸上的黑布,便会赫然发现,这三人正是以葛如风为首的三个葛学义弟子。
“如风师兄,师尊该不会是……”
曹吉犹犹豫豫的开口,只是刚说到一半,便被葛如风凶狠的打断了。
“闭嘴!”
葛如风语气阴沉,即使蒙着面,但仍然能够看得出来,他眼中冷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那日葛学义领着他们出碎星城之后,便又说要返回碎星城办点事,虽然葛学义没有明说,但他们也能猜得出来,师尊肯定是去找苏尘算账的。
他们以为师尊很快就会回来,却没想到,师尊竟然一去不回!
在城外苦苦等待数日之后,他们终于决定进城寻找葛学义,怕被人发现他们的行迹,还特意用黑布蒙面。
只是,在碎星城苦苦寻找了许久,三人仍然没见到葛学义的踪影。他们惊恐的发现,他们敬爱的师尊,竟然真的失踪了。
在武道世界,一个人失踪意味着什么,自然不言而喻。只是,他们却不愿意承认,师尊可能已经……出事了!
他们也更加不愿意想象,身为半步丹圣的师尊,仅仅只是去对付区区一个中阶大丹皇而已,为什么会出事?
而对于以后,他们更是一片茫然,也不知道,失去了师尊的庇护,他们该何去何从?
要知道,葛学义此人,完全是独行侠,没有宗门,没有家族。甚至,他们这几个弟子,都不清楚葛学义到底是不是出身于碎星大陆的人。
所以此刻,葛学义一倒,他们几个也成了无头的苍蝇,内心只剩下一片惶惶然。
在武蓬的别院之中。
苏尘也结束了一天的修炼,走出屋外,来到凉亭之中,呼**夜晚的清新空气,欣赏着清美的月色。
“姬尘公子。”
便在这时候,一道柔柔的婉音,从身后不远处响了起来。
苏尘不用回头,便知道,是武雨芸站在自己身后。
当下,转回身去,果然见月色下,一道佳人倩影。
“雨芸小姐。”
苏尘拱了拱手。
“姬尘公子半夜在此赏景,真是闲情逸致。”
武雨芸微微一笑,走上前来,站在苏尘身边,与苏尘一起站在亭子里,看着外面的荷花池。
此情、此景,月色美人相伴,如果是普通人,一定会感到陶醉。
不过对于苏尘来说,他的内心却是没有半点的非分之想,有的只是纯然的一片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