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退三尸后,我立刻发动抢攻,双手拇指急速虚点,一团团洁白的佛光飞出,像云朵般朝着三尸压去。
一时间,屋里亮如白昼,发动火焰轮止之后,我又启动了新学的禁言师,禁止三尸向我发动攻击。
佛云的面积太大,三尸无路躲避,只得用阴身硬接,我耳边传来阵阵巨响,三尸被佛光炸的血肉模糊。
三尸一声不吭,暗暗调转阴力恢复伤势,便朝着我快步扑来。
它们刚挪脚,禁言师立即启动,伴随着刺耳的咔嚓声,三尸胸骨猛地凹陷了一大块,嘴里喷出恶臭的尸血。
我取出朱雀炉,用烟鞭劈头盖脸地招呼它们,在银狐指劫的加持下,烟鞭也产生了质变,由本来的拇指粗细,变的像巨蟒那么粗了。
砰!砰!
九只烟气化成的巨蟒,狠狠劈到三尸身上,场面上血红色的冰渣子乱飞,那两只男尸被抽的皮开肉裂,却仍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和我近身厮杀。
那女尸则躲在远处观察四周,很快就被她找到了地窖的入口,这玩意半张脸都被烟鞭抽没了,血肉模糊的脸上不断散落着冰渣子,却还想着进地窖抢婴。
我双手不断变换着指决,血歌,烟山和火焰轮止交替使用,和两只男尸展开殊死搏杀。
一轮抢攻逼退双尸后,**控着朱雀炉,对着女尸后背打去一道电线杆子那么粗的烟鞭,那女尸正蹲在那掀地窖门,这记烟鞭实打实正中她后心,女尸闷哼一声,当场倒地,后背几乎给打穿了,只在腰上连着些皮。
女尸倒地后,竟然还伸手去扒拉地窖门,躲在里面的孙广夏忍不住了,一把长刀,直直从土里扎出,正中女尸口中,将她脑袋扎成了个串糖葫芦。
地窖的危机解决后,我全神贯注地和双尸肉搏,男尸甲身形犹如鬼魅,闪到我面前,右手五指朝我天灵盖狠狠抓来。
我不躲不闪,在它五指到来的瞬间突然发难,右手中指和无名指并拢,捅向它下巴,男尸甲大骇,想变招也来不及了,说时迟那时快,它猛的低头,用下巴尖将我双指卡在胸膛前。
哪里卡的住?
我冷哼一声,在银狐的加持下,双指爆发出雪白的佛光,径直穿透了男尸甲的下巴。
双指自下而上,直入脑核这才停下,男尸甲双眼上翻,身子软了下来,当场毙命。
几乎是同时,男尸乙趁机在我后背连拍了三掌,尽管有血色袈裟护体,我却依旧痛彻心扉,冻尸掌心散出的极阴恶寒入体,几度让我昏厥。
我狠狠咬了口舌尖,强行让自己清醒,转过身来,对着男尸乙打去一道封眼。
趁着它双眼失明的瞬间,我双掌成刀,左右交叉,手刀深深**它两侧太阳穴。
男尸乙神态扭曲,哇地冲我吐出口恶臭尸寒,也当场死去。
那女尸被长刀钉在地上,还在挣扎,我一道佛光打过去,当场送女尸上了路。
连杀三尸之后,我再也坚持不住了,重重栽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接下来,我仿佛坠入了极寒地狱,又好似被投入了油锅中,身体忽冷忽热,痛苦不堪。
等睁开眼时,我看到自己正躺在床上。
八鬼尽除,女婴的性命总算保住了,孙广夏端着一碗温热的乳汁,喂着我喝下:
“喝吧,这是俺能找到的,最佳驱寒之物了,喝吧,喝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