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晓莹也早就意识到了敌人的恐怖,女孩挣扎着起身,脸色惨白地看了看我,转身就逃。
我提着阴灯站在原地,瞧向后方的爆炸点,在浓烟和橘色烈焰的疯狂翻滚中,一个长发男子犹如鬼魅般冲出,拍打着衣服上的火苗子,狞笑着窜到我面前。
男子的红衣被炸的满是大洞,雪白妖异的脸上也沾满了污秽,这人比我略大,五官带着种说不出来的阴森女相,下巴是锥子,嘴唇薄如纸,唇边挂着几只小银环。
别的都没什么,最特么恶心的是,这人脚上竟然穿着双红色女士高跟鞋,裤腿子里面还隐隐露着**,这大老爷们穿**鞋,你让我怎么形容这种人呢?他的精神世界,一定是坍塌到扭曲的。
不过这人的肉身是真的强悍,我刚才看的清清楚楚,他明明硬吃了一记火雷弩,却没受半点伤,用钢筋铁骨,都不足以形容此人肉身的可怖了。
当一身娘们气的红衣男子站稳脚跟,看清我的面容后,他也是惊了一大跳,立刻疑惑道:
“你不是湘西双鬼?你是谁?”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人皮阴灯的白光,已经照到他身上了,男子不识此宝的恐怖,细长的眸子在白亮的阴灯上一扫,又看向我手臂上的虫卵,轻轻叹息道:
“你到底还是中了师妹的金蝉蛊,你很弱,也很卑鄙,你躲在暗处,借着湘西双鬼的名号,靠偷袭侥幸赢了师妹,如果你和她正面斗法,你不可能是师妹的对手。”
我和这人的实力相差太过悬殊,目前的我,勉勉强强算是个小修行人,这男子却是货真价实的大修行人,比我硬生生高了个大境界,我无心恋战,提着阴灯快速后退着,同时去捏他留在灯罩上的投影。
我捏的是他的脑袋,结果这人脑袋跟铁做的似的,比金蝉还结实百倍,压根捏不动。
我脸色一狠,又去捏他**,结果摸了个空?他居然?没有?
还是太小了摸不着?
红衣男子也察觉到了异样,他怪叫道:“你这是个什么东西?拿来给我看看!”
我边向后暴退,边改掐他脖子,这人在人皮灯罩上的投影,只比香烟盒大一点,按说这么小的比例,脖子一定是又细又脆的,可我使出吃奶的劲去掐,却只在他脖子上掐出了几个淤青的指头印。
所以阴灯也不是万能的,如果境界悬殊太大,即使照射出投影,也极难伤到对方。
我狠狠朝这人啐了口血:“所以你就能理直气壮地穿你师妹的高跟鞋和**了吗?”
“你是不是还舔过你师妹的脚呢?小心舌头得脚气啊!不是,就你这么个连叽霸都没有的太监娘们,你怎么还有脸跟我俩哔哔赖赖呢?”
我这一顿流利的东北话输出,给他弄的人都傻了,半天没缓过神来。
骂完我转身就逃,红衣男子怒到爆炸,急速闪上前追我:“洞主有令,要抓活的,不然我非把你这小畜生削去四肢做**彘,让你成为我养蛊的人肉器皿!”
我直线速度不及他,跑出去一小段,眼瞅着快被他撵上了,生死攸关的刹那,我低头瞧了眼灯罩,就见灯罩上的小人投影,也和男子同步做着追赶的动作。
我灵机一动,赶忙朝小人脚上狠狠一拨拉,后方的男子身体失衡,立刻摔了个狗**,我心中一乐,这招好啊,我掐不死你,我绊也绊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