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修罗道里浴血厮杀,比拼谁的拳头更硬,用暴力和胆量换取金钱。
而秦子曼这样的人,却生活在最顶端的天神道,她站在在云端,她与人间的距离太过遥远了,连荣华富贵这种世人追求不到的东西,都被她不屑地踩在脚下了。
以前我自视清高,唾弃那些为了钱权,抛弃尊严底线的同行,坐进迈巴赫后,受到剧烈震撼的我,才认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幼稚愚蠢。
钱,真是**好东西!
以前以为自己有个百八十万,牛比大发了,现在才知道,我头上戴着的,这顶名叫贫穷愚昧的帽子,有多深,多难摘。
秦总坐在我对面,穿着件鲜红色的旗袍,剪裁的极其贴身,质地一看就很名贵。
她一头淡金色的长发,随意披在饱满的胸间,白皙的葱葱玉臂,连根露在外边,裙角开叉极高,那对修长到让人咋舌的长腿,随意地翘着。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秦总这张精雕细琢的小脸,我几乎无法直视,真的是像极了阿娇,多看一眼,心都要砰砰乱跳。
我俩面对面坐着,谁也不说话,为了刻意维持高人应有的身份,我始终注视着窗外,余光却总是不受控制地往秦总身上偷瞄。
这美人是真的太带劲了,任何正常点的男性,在她面前都得迷糊。
可我越不看她,反而越不自在,这位秦子曼小姐,是真的很懂得拿身体当武器,来拿捏男人。
就她坐在我对面吧,一点都不老实,那对大长腿不停来回换着翘。
每翘一次,都能带出大量好闻的香气,闻的我鼻子痒痒的。
不,尽管下摆的开叉极短,但秦总并没有走光,她把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在走与不走的边缘疯狂徘徊,试探。
当然,也可能是我想多了,人家翘腿只是无意之举,只是被我内心的猥琐过分解读了。
“说吧,什么事?”
我刻意压低声线,冷声道,秦总有求于我,我应该站在高处,以高姿态来仰视她。
可我尊贵的头刚抬起来,就被狠狠按了下去。
秦子曼那对美到极致的眸子,上下扫视着我,眼神里不带任何情绪,直接抬腿,将昂贵考究的高跟鞋,轻轻搭在了我大腿上。
“我脚有点疼,你给我按按。”
我楞了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恼怒地注视她:“秦总,请你放尊重点,你当我是什么人?我?”
“嘘。”秦子曼食指按在晶莹湿润的红唇上,打断我,目光挑衅至极。
还真让金玮说中了,这个女人真的很不简单,她想要的,她必须要得到,根本不给你留丝毫余地。
难怪,连金玮那样的亡命徒,都心甘情愿地替她卖命呢。
是啊,她这种层次的女商人,生意做的这般狂野,人家拿捏我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小伙,那还不是信手拈来,简单的跟喝汤似的?
别的不说,单凭秦子曼送我奶奶的那根百年参,别说按脚了,她直接把脚踩我脸上,我都不会多吭一声。
咬了咬牙,我低下风水师高贵的头,脱掉高跟鞋,开始给秦总按脚。
“我看了金玮的视频,你确实很有本事。”秦子曼点燃一根女士香烟,享受地对着我吞云吐雾:“以前我身边,跟过不少风水师。”
“他们并不差,他们具备和你相同的理论知识,甚至比你懂的更多,看的更远。”
“但他们的缺点也很明显。”秦子曼慵懒地伸了伸腰:“他们的一生,都沉浸在阴阳五行的理论体系中,并以此为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