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奶奶,妈,那两个人的事我只能说他们两个是贵客,他们的身份还需要暂时保密。”
看到奶奶和她婆婆点头,再想到过两天她就要洗筋伐髓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乖,你不舒服吗?”孙春云接过空碗勺看到她不好看的脸色询问。
沈欣悦回神摇头“妈我没有不舒服的,就是想到一件不怎么好的事情了。”
“不好的事情不要去想,你的身体健康最重要了。”
沈欣悦听到婆婆这么说就露出笑容“妈,我知道了。”
晚上顾宴臣回来直接跑进卧室,看到两个孩子正叽叽喳喳的缠着妈妈说着话。
“钰宝,薇宝,你们怎么能爬妈妈身上呢?妈妈身体不舒服今天才刚刚醒的是不是?”
两个孩子从妈**身上下来安静的坐在妈妈身边。
“阿臣,明天你帮忙安排一个安静偏僻的房子吧。”
顾宴臣转头看着沈欣悦“怎么了?要安置他们吗?”
沈欣悦摇摇头叹息道“到明天你就会知道了!”
顾宴臣点点头“那我现在就去联系上面,到城郊那里的新**吧,那里刚刚建好还没有什么人搬进去,有事就在那里解决好了。”
沈欣悦点头同意了,她现在最希望的就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了。
次日沈欣悦跟着顾宴臣离开的时候,那两个年轻的老头也坐在车子上要跟着去。
“祖师爷,大师,你们在家休息吧,我家阿臣跟着呢,他能照顾我!”沈欣悦无奈的看着盯着自己的两个人。
“你会不会熬不住爬出来?”尘渊就这么盯着沈欣悦问。
“呃……”
沈欣悦不敢保证,上辈子她就没有撑下去,这辈子就是因为怕疼自己都没有经历普通的药浴,现在让她直接泡灵露,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住。
顾宴臣到现在才明白他老婆这是要干什么,原来要去泡药浴吗?
沈欣悦看到顾宴臣的眼神就炸毛了“这可不是你那么那种普通的药浴。”
顾宴臣点点头,沈欣悦见他敷衍的样子就说“你们今天跟着的人都先试一下再说吧!”
尘渊和一源大师看着一边炸毛的沈欣悦又看了看那确实是敷衍的顾宴臣。
车子来到了**后面的一排房子中间的那一套门口。
打开院门的沈文锐和沈文曜走了出来,他们一回来就听到沈欣悦又昏睡了还吓了一跳。
昨天他们知道沈欣悦要来这里,他们群人半夜就过来打扫准备家具了。
“哥,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嫂子们生了?男孩女孩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啊?”沈欣悦询问。
“男孩。”沈文锐想到儿子就笑了起来。
沈文曜泄气的说“我家也是男孩。”
沈欣悦无语的看着沈文曜“哥,你这态度让嫂子知道了会出事的。”
“我知道,我只在你们面前唠叨两句而已,在我媳妇面前我可没有说过。”沈文曜一脸你当我傻的表情。
“文锐哥,这里有大的浴池吗?”沈欣悦问着。
“浴池?你现在要洗澡?屋里我们给你放了一个浴桶可以吗?”沈文锐不解的看着她。
沈欣悦摇头“我不用浴池,你们一群人用浴池。”
沈文锐和沈文曜都转头看着她“又要我们药浴了?我们不是泡过吗?”
“呵呵…这次玩点不一样的!”沈欣悦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顾宴臣这才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又想到之前的药浴又觉得最多比那个再疼一点,他老婆是女孩子忍耐力可能没有他们强。
“那边有专门为战士们建造的澡堂,我看到有一个个的浴池,应该可以使用的。”沈文曜告诉他们自己昨晚看到的。
“文锐哥,你统计一下愿意正式洗经伐髓的有几个,我去给你们调配。”
沈欣悦跟沈文锐说完又跟沈文曜说“文曜哥,咱们去澡堂吧。”
沈欣悦走的时候看了一眼顾宴臣,心想着小样儿看你一会儿还能不能这么嘴硬。
尘渊和一源大师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的笑意都快掩藏不住了。
沈欣悦跟着沈文曜来到干干净净的浴池,她来到池子边手一挥就放了半池子。
沈文曜和顾宴臣看着池子里乳白色的液体问“这是牛奶浴?”
沈欣悦放了这么多的灵泉,她看了空间里的好像没有消失过似的还是满满的一池子灵泉。
“祖师爷,怎么会这样?”沈欣悦惊讶的问尘渊。
一源大师微笑着问沈欣悦“你刚刚是不是想着东西都放出来给他们了,你自己又可以躲过一劫了?”
“呵呵…怎么可能!”沈欣悦尴尬的回答。
沈文锐带着近三十个人过来说“先来一半另一半人要站岗,那就让他们轮流泡。”
沈欣悦点头“那边两个池子换上清水吧,至于为什么你们应该知道。”
沈文锐想到当初泡澡后那臭臭的自己就让人去忙活了。
“小乖,都已经准备好了。”沈文锐走到外面看着说话的几个人就对沈欣悦说着。
“阿臣,你们进去先泡上吧,等你们泡好了我再过去小屋里泡。”
顾宴臣看着沈欣悦那幸灾乐祸的眼神就有点心慌慌的。
他们都进去后沈欣悦把门口站岗的两个小战士叫进来“你们俩负责看着那些泡澡的人,有人忍不住要爬上来的时候你们负责推下去,谁上来都不行。”
“你们两个人可能不够再叫两个过来,一面站一个人看紧了,坚决不能让他们上来否则功亏一篑。”沈欣悦给了他们四根木棍。
“是,首长!”两个战士跑到澡堂不远处叫来两个人过来,就一起拿着棍子跑进了浴室。
刚到浴池里脱了衣服的二十人看到拿着棍子进来的四个人。
“你们这是什么的呀?你们拿着棍子进来站池子边干嘛呀?”沈文曜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们奉沈首长的命令进来阻止你们从池子里爬上来。”小战士不卑不亢的说着。
“小瞧人了不是,我们又不是没有泡过,怎么那么不相信人呢?”沈文曜把自己脱了只剩大裤衩子站在池子边。
沈文锐和顾宴臣对视一眼,看来这次的泡澡的事情真的没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