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种大炼丹炉只有清霖寺才有,那个丹炉在那里多少年也没有人知道,就因为那个丹炉太大了所以才没有被那些人搬走,因为他们好多人一起都搬不动。”刘大爷告诉了兄妹两个人东西所在之处就走了。
沈欣悦记住了清霖寺的名字,就准备下次有时间自己先去看看。
“那我们先回去找二婶吧!”沈欣悦看着这废品收购站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别真的当这里的人都是**,好东西来不到这个地方就会被人截胡了。
他们告别了刘大爷就跑着回到了供销社,赵桂香可是买了不少东西,沈欣悦又去补充了不少调料。
三个人背着东西去了中药房,沈欣悦买了一些她需要的中药材就准备回去了,这天色已经不早了,回到家属院估计天都黑了。
“请问一下你是军人吗?”沈文曜的手臂被人拽住了。
赵桂香和沈欣悦都停下来看向拽住沈文曜的老人。
赵桂香接过儿子手里拎着的药材袋子说“老人家,您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儿子也是军人,我找不到他了!”老人表情急切的看着他们。
“额!您是找不到儿子了?还是您自己找不到家了?”沈欣悦看着老爷子那有点心虚的样子问道。
“才不是呢!我儿子孙女跟着我这个老头子来城里买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把他们给弄丢了!”老爷子沮丧的说着。
“您还记得是从哪个方向进城的吗?我们把您带到城门口或者送您去找公安,公安他们应该知道您是哪里人吧!”沈文曜询问。
老爷子摇摇头,赵桂香看了半天才明白,这老爷子这是有老年痴呆了啊!
“娘,小妹你们先去渡口回去,我送老人家去找公安,我来不及赶回来趁这班船就坐下一班吧!”沈文曜对赵桂香和沈欣悦说道。
沈欣悦还想说什么就被赵桂香拦住了“我们就先回去吧!等我们到码头后时间就已经不早了,你难道还怕他一个大小伙子会被人卖了啊!”
沈文曜无语的看着他娘,他有那么傻吗?还会被人卖了?他可是一名军人,谁还能把他卖了啊!
看着赵桂香和沈欣悦背着东西走了,他这才扶着老爷子向公安局的方向走去。
他们走了很久后,路过一个巷子口的时候,沈文曜听到有人在叫爷爷,他就回头看了过去。
“爷爷!爷爷!……”
一个女同志跑了过来,她穿着白色的确良衬衫,黑色的裤子,一双黑皮鞋,梳着两条大麻花辫儿,白白的皮肤上流着汗珠,脸颊有点泛红,眼睛红红的充满了泪水,表情既惊喜又害怕的看着沈文曜旁边的老爷子。
“囡囡啊!我的囡囡!”老爷子甩开沈文曜扶着他的手臂朝对面的女孩跑了过去。
“爷爷,您跑哪里去了?您这是都快要吓死我了,要是出事了,我跟爸爸以后该怎么办呀?呜呜……”女孩抱着老爷子哭了起来。
沈文曜见老爷子找到了家人就要走,结果他的衣服被人拽住了。
“谢谢同志送我爷爷回来,爷爷您快放手人家回家吧!”女孩去拉老爷子的手。
“我不…”老爷子就是拽着不放手。
“老爷爷,把手放开好不好?我要回家了,下次再陪你玩啊!”
“我不…”
“爷爷,您听话吧!爸爸还在找你呢,咱们吃饭了好不好?”
“我不…”
三个人在揪成一团,两个年轻人都在劝老爷子松手的时候,他们后面来了一群人。
“哎呦!我看是谁啊!”
“雷哥,那不就是供销社的许漫儿吗?”
“还真是,雷哥,那是你看上的女人嘛!”
“那个年轻的男人是谁?”
“靠,雷哥,你被戴绿帽了!”
……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雷哥大喊一声。
沈文曜看到来了一群小流氓,就立马把那祖孙俩挡在身后。
雷哥看到一个一身正气,背脊挺直,通身的气势就有点吓人了,心里暗自惊讶,这可不是一个普通人啊,他应该是见过血的人,这样的人不是兵就是匪。
他仔细看了那人的眼神,那双眼睛里没有杀气,心里就清楚对面的人是干什么的了。
“兄弟,我们是巡防队的,我叫陈雷,他们都叫我雷哥,我们跟你身后的人认识!”雷哥笑着说。
“对不起,我并不认识你!”许漫儿义正言辞的说道。
“嘿!许妹子,你这么说就有点没意思了吧!”
“对啊!咱们雷哥可是天天去供销社看你,怎么这么无情呢!”
“许姑娘啊!你这可就伤了咱们雷哥的心了吧!”
……
“住口,我许漫儿行的正坐的直,我什么时候跟你们熟了,你们这是想要干什么?要败坏我的名声吗?”许漫儿仇恨的看着他们这一群二流子。
最近这个叫雷哥的,有事儿没事儿就去供销社找她,已经被很多人误会那是她对象了,她怎么解释人家就是不信。
今天他爹带她爷爷进城来就是来找人处理这件事的,如果她被这人缠上了,以后就脱不开身了,嫁给雷哥那又黑又胖又矮的黑熊精,她还不如**呢!
“我们雷哥能看上你那是你的造化,你居然还不愿意?”
“雷哥可是钢铁厂厂长的外甥,不知道有多少媒婆来给雷哥说媒呢!”
“这许漫儿不会又勾搭上那小伙子了吧?”
“听这意思她是想甩了咱们雷哥?”
……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呢!”沈文曜听到这些人胡说八道的话都听不下去了。
一群小混混听到沈文曜的大吼声吓得一缩脖子都不敢说话了。
“这位雷哥是吧,既然人家姑娘不愿意,咱们作为男人就不要死皮赖脸的,毁了人姑娘名声就想把人家姑娘娶回去了?不怕人家去告你们流氓罪啊!”沈文曜客气的说着。
“老子不怕!我又没有对她怎么样?我去供销社不可以吗?”雷哥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他那胖墩墩的脸上只有那黄色的牙齿还有一点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