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事。”
傅寒川拢着眉,闷闷的道,“我会处理好。”
“处理好?怎么处理?”
白冉无法理解,“我是情妇!我才是那个你要处理掉的对象!哈!养胎?我养什么胎啊?”
“冷静点!”
傅寒川倾身,摁住了白冉的肩膀。
“今天的事,我不怪你。是我委屈了你!让你从准傅太太,变成了情妇……你有情绪,闹,我都理解!但是……”
“不要有第二次了!尤其,是故意说些刺激的话,企图拿掉孩子!”
“嗯?”
白冉红着眼眶,却欲哭无泪。
这男人,就是个恶魔!
字字句句,温柔体贴至极!但是,却是把她深深的摁在污泥里!不许她爬出来!
“傅寒川。”
白冉接受不了,事情完全出乎她的预料。
换了个方式,“你想想姚茜凌啊!她是你爱了十几年的女人!你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在外面**,对得起她吗?”
“……”傅寒川默了默,还是那句话。“这是我的事。”
“傅寒川!”
白冉后脑勺发硬,望着他,冷冷道,“你可真是个畜生!**!”
“嗯,我是。”
傅寒川拢着她的肩膀,把人摁进了怀里。
温声的顺着她的话,“骂吧,只要你能痛快点。”
“但是,不能分开……绝对不能。”
…
“子婳。”
“大哥。”
傅寒川从病房出来,盛子婳立即站起身。“冉冉怎么样?”
“暂时没事了。”
他道,“但是,需要安心保胎,我想,把元宝送到你那里,和君君一起。”
“没问题。”盛子婳立即答应了。
“谢谢。”傅寒川道了谢,又叮嘱道,“暂时别告诉元宝,冉冉的事,免得他来闹着要来。”
以白冉目前的状况,哄孩子太费神。
“我知道。”盛子婳道,“我会告诉他,冉冉有事外出,离开江城一段时间。”
“这样好。”傅寒川点了点头。
“大少!”
前面,祁肆来了。
走近了,看了眼盛子婳,欲言又止。
盛子婳会意,指了指病房里,“我去看看冉冉。”
推开门,进去了。
“冉冉。”
在床边坐下,白冉朝她笑笑,凄惨的,“我失败了,他还是不肯放手。”
继而又问她,“他走了吗?”
盛子婳默了默,点了点头。
她进来时,祁肆来了。
应该是说姚茜凌的事,大哥在这儿这么久,也该过去看看了。
那么一瞬,盛子婳忽然觉得,姚茜凌也挺可怜的。
“呵呵。”
白冉低低笑开,“我忽然觉得,她也挺可怜的。”
四目相视,两人竟是想到了一起去。
“是。”
盛子婳拿起桌上的一只橘子,慢慢剥着。
又摇摇头,“不过,她的可怜,和你的性质,并不一样。”
“她再怎么可怜,也比你要好。”
诚然。
姚茜凌似乎是得到了一切。
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她俨然是傅家的中心,两兄弟围着她转,鞍前马后。
但到头来,两兄弟,她其实并没有在谁的心上。
可怜吗?
是有。
盛子婳把剥好的橘子,一瓣一瓣的,喂到白冉嘴边。
“但是,她和你的情况不一样,她之所以会可怜,自己有很大的责任。”
一直以来,姚茜凌都是清楚的。
但她却固执的,千方百计的,在强求。
最终,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只能说是……是她的欲壑难填,害了她。
“而你……”
盛子婳看着白冉,就像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你是完全无辜的。”
至于姚茜凌,“她自己种下的因,就只有她自己承受结果。”
“可是……”
白冉微怔,有些茫然,抬手指了指脑子。
“她现在,不是病了?”
“病?”
盛子婳皱了眉。
因为没有证据,有些话,她不好说。
之前,她和傅秉致提分手时,曾经有说过。她觉得,姚茜凌的‘病’,很可能是装出来的。
即便,傅秉致告诉她,有医生的诊断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