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卿首当其中,可他的儿子,就剩下两个,年纪一大把,能耐上却一个比一个废。
其余的,便是陆鹤卿的亲族。但他们谁能当得起一声陆爷?不过是一帮靠着陆鹤卿吃白饭的家伙罢了。
“说,我说!”
来人根本不做挣扎,“傅二爷,我来,就是想找机会,帮陆爷给您递句话……”
“说!”
“傅二爷,陆鹤卿要见您!事关重大,陆爷不想张扬!”
什么?傅秉致震了震,陆鹤卿要见他?他见他,想做什么?还不想张扬?
傅秉致眯了眯眼,“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来人连连点头,“二爷,我是没什么能耐,但是,我要是真想伤您,也不会这么容易被您发现,不是?”
这话倒是不假。
吃他们这碗饭的,总得有点手段,才能混下去。
傅秉致自然也是有所察觉,所以,他才特意支开了容峥他们。
胳膊一收,松开了那人。
“哎哟。”
来人**肩膀,满脸堆笑,“多谢二爷,二爷,您看,陆爷那边……?”
傅秉致微垂着眼帘,唇瓣动了动,“回去告诉他,我不会去见他。”
“二爷……”来人脸一垮,“您这……要我怎么交待?”
“我管你怎么交待?”
傅秉致怒瞪他一眼,“我们傅家和陆家历来没什么来往,他陆鹤卿再张狂,那是他陆家的事,他要见我,我就得去?笑话!”
“不是,二爷……陆爷兴许是有要事……”
“滚!”
傅秉致薄唇紧绷,吐出个字,继而森然冷笑,“不肯走,是等我的人来收拾你?”
下颌抬了抬,“梁诚梁实的名号,想必听过?”
“不敢!”
来人一惊,直咽口水,“我走,这就走!”
“滚快点!”
“欸!”
来人连滚带爬的跑了,容峥带着梁诚梁实立时出现,站在傅秉致身后。
“二爷,什么来头?”
傅秉致半阖着眼,摇摇头,他也想知道,陆鹤卿到底想干什么?
…
把君君哄睡着,盛子婳和许春一起收拾傅秉致送来的东西。
“呀,都是好东西。”
虽然年货家家都会准备,但是,傅秉致送来的,同样的东西,品质都要好上不少。
“就是太多了。”
许春犯愁,“我们就三个人,哪里用的了这么多?”
盛子婳便道,“留下我们三个人的,其余的收拾出来送人吧,许姐你给家里亲戚送点。”
“这,这怎么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放着不也是浪费?”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你啊,子婳。”
“不客气。”
盛子婳想着,抽个时间,给白冉也带点过去。这个年关,她是一个人,到时候可以把她接到家里来一起过。
另一边,傅秉致回到傅宅。
径直上了二楼,敲响了傅寒川的房门。
“大哥,你在吗?我进来了。”
但是,久久没人回应。
心有疑惑,傅秉致自顾自推门而入,房间里空荡荡,不见傅寒川的身影。
一连好几天的雨雪天气,今天一大早,倒是放了晴。
白冉吃过早餐,靠在窗边的躺椅上‘看’着外面。
年关将近,这两天,本就安静的疗养院更是显得冷清。但今天,院子里却有些热闹,隐约能听见嬉笑声。
“白小姐。”看护走了过来,把水杯塞进她手里,“喝点水。”
“谢谢。”白冉捧着,问她,“院子里在干什么?好热闹啊。”
“是有人在放风筝呢,今天天不错。”
看护看一眼窗外的好阳光,建议道,“白小姐,我们也去透口气吧。”
自从她上次落水,就一直待在屋子里,也该出去透口气了。
“行吗?”
白冉心念一动,但是又怕再出什么事,“别又给你惹事。”
“不会的。”
看护倒是比她心大,“咱就在院子里,不走远,这回啊,我把你挎在胳膊上,绝不松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