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鸟儿们仿佛是小闹钟,齐声唱着歌儿,把刘瑶瑶从美梦中唤醒。
她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心想:“新的一天开始了,不知道凌宸羽那家伙在搞什么鬼?”
她四处张望,却发现凌宸羽居然不在床上,也不在小木屋里。
刘瑶瑶心里开始嘀咕:“这家伙,一大早跑哪儿去了?”
她焦急地四处寻找,最后竟然在潭水边找到了凌宸羽。
这货坐在一个藤椅上,身后站着冷影和冷风,那架势,简直就像个悠闲自在的老佛爷。
瑶瑶心想:“这货的腿还没好?说神仙水很灵验的,难道对他的腿伤没有作用?”
一想到这个可能,刘瑶瑶的心突然揪了一下。
她记得原着里凌宸羽的腿是被治好了,但因为耽误了太久,留下隐患,走路的时候还是有点瘸。
难道这次还是会走原着的路?
凌宸羽发现了刘瑶瑶,唤她前来,一把抱住,让其坐在自己腿上,给冷影做了个手势。
冷影和冷风一前一后,轻松托起手柄,扛在肩上,转个弯,径直往深山走去。
前后不到一刻钟,刘瑶瑶还处在“懵”状态,反应过来后不自在扭扭身子。
凌宸羽却一把掐住她的腰,声音低沉而嘶哑:“小丫头,你还小。”
刘瑶瑶被他的话弄得有些脸红心跳,她不明白凌宸羽在说什么。
但当她感受到某处蠢蠢欲动时,她突然明白了。
她红着脸,僵着身子,不敢再乱动。
凌宸羽看着她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廖荣躲在木屋后面,像只**的狐狸,探头探脑的。
她自己也不明白,要说她这人吧,天不怕地不怕,老鼠见了她都得绕道走。
怎么就怕那个瘸腿的女婿凌宸羽,就像是猫见了黄瓜,瞬间软了下来。
她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一行人进了山,心里那个后悔啊,就像是错过了糖葫芦摊的老太太,嘴里直嘀咕:“我这脑袋瓜子,怎么就这么不灵光呢?”
她急匆匆地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大喊,可那帮人像是脚上抹了油似的,越走越快。
廖荣心里那个急啊,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生怕自己追上去遇到猛兽,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她只好停下脚步,在原地跺了跺脚,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她气哼哼地嘟囔着:“这群小兔崽子,跑得比兔子还快!哼,等你们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说完,她转身回了木屋,心里却是暗自窃喜:“好在闺女没跟去。”
刘婧姝等在小木屋门口,一见廖荣露头,便歪歪斜斜扑上去,给廖荣来个热烈的拥抱。
“娘~追上没?他们是不是去找土豆了?”
刘婧姝眨巴着大眼睛,脸上满是小姑娘才有好奇和期待,但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截胡。
“你这孩子,他们去找什么土豆,我怎么知道?”
刘婧姝闪了闪,也是,前世是一个名叫王麻子的郎中在一个月后找到的土豆。
这世和前世虽然相似,但也有很多不同之处,说不定土豆的出现时间也变了。
不过现在的刘瑶瑶,不是以前那个单纯无知的刘瑶瑶了,她老早就怀疑这**丫头和自己一样。
看来,得找个机会试探下,绝对不能让她逃离掌控。
刘婧姝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她故作天真地问:“娘,那你说,他们去哪里了呢?会不会去找那个传说中的神秘宝藏啊?”
刘婧姝的问题让廖荣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她努力憋住笑意,故作神秘地说:“闺女,你这小脑袋瓜子在想些什么呢?山里有宝藏?”
廖荣老太太瞥了刘婧姝一眼,见她那信誓旦旦的模样,撇了撇嘴,调侃道:“闺女啊,就算山里真的有宝藏,在这灾荒年间,它又能顶什么用呢?还不如一斗米来得实在。”
刘婧姝一听,顿时急了,撒娇地喊道:“娘~~”那声音拖得长长的,仿佛是在唱戏。
廖荣看着刘婧姝这副小女儿姿态,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她挥了挥手,说:“好好好,就算有宝藏,我们也得等那丫头找回来,再一起搬回家去。”
说完,廖荣撅着**,一溜烟儿地钻进了小木屋。她可是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搜刮一番。
刘婧姝看着廖荣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她知道,这个老太太可不是省油的灯,但刘婧姝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保证能让廖荣服服帖帖。
廖荣像只忙碌的松鼠,扒了床单、收拢了茶具,连桌子腿都没放过,但凡能拿走的,她都一股脑儿地塞进了包袱里。
她那模样,简直比小偷还专业,看得刘婧姝都忍不住捂嘴偷笑。
收拾妥当后,廖荣朝刘婧姝喊道:“走,我们下山去。”
说完,她扛起包袱,迈着八字步匆匆离去,那架势仿佛比皇帝巡游还威风。
刘婧姝看着廖荣的背影,摇了摇头。
她原本打算继续在这里,但想到自己孤身一人,就算找到土豆也拿不回去,不如回村召集人手。
那头,刘瑶瑶一路如坐针毡,感觉**下仿佛有无数小针在扎她,难受得不行。
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她立刻像只脱缰的兔子一样从马上跳下来,那速度之快,吓得凌宸羽心中一抖,刚说什么,人已经跑远了。
他瞪了两个没眼力劲的侍卫一眼,冷风后知后觉追了上去。
突然,传来刘瑶瑶突惊呼声。
凌宸羽一听刘瑶瑶的惊呼声,瞬间吓得面如土色,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
他什么也不顾了,猛地站起来就往深山里冲去,那速度简直比兔子还快。
所有人都焦急至极,跟在凌宸羽身后,仿佛一群热锅上的蚂蚁。他们完全没注意到,凌宸羽的腿居然能健步如飞。
当凌宸羽气喘吁吁地赶到刘瑶瑶身边时,他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番,确认她没受伤后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一把将刘瑶瑶抱进怀里,仿佛怕她再次消失一般。他的心跳得砰砰响,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他这才问:“怎么了?”
刘瑶瑶指着不远处的地面,那里一头紫色的野猪正在勤勤恳恳地用獠牙耕地,而它身侧的地里则错落有致地长满了苗。
那景象看起来十分诡异,仿佛是在拍一部奇幻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