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盯着玉姣继续说道:“此处的奴仆丫鬟,早就被遣走了……更何况,此时本就偏僻,根本不会有人从此处路过。”
玉姣看向孙承,冷声喊道:“放肆!你若是真敢动了我,忠勇伯会将你拆骨抽筋!定叫你不得好死!”
孙承大声道:“我的小美人,你这会儿放什么狠话啊?忠勇伯又不在,等着事情成了,只怕你还要求我,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呢!”
说着孙承就往玉姣跟前走来。
“我的阿姣妹妹,你就不要欲拒还迎了……”
玉姣强撑着,猛然间往旁边一跑,躲开了孙承。
而此时。
永昌侯府的后门之外,一辆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薛琅从这辆马车上下来,随后,马车上又下来一位身材修长的男子,那男子冷着脸,站在星辉之下,显得格外的清冷。
薛琅行礼道:“多谢先生送我回来。”
薛琅今日并未在府上,而是随着沈寒时去参加了宫中的饮宴,回来的时候就晚了一些。
“先生若是疲累,不若到府上小坐,我让下人熬一些醒酒汤?”薛琅继续道。
沈寒时冷声道:“不必。”
沈寒时便转身准备离开。
薛琅一瘸一拐地,往府上走去的时候,门房出来迎接,便开口说道:“三公子,你回来了啊?四姑娘也在府上呢,若是快些,还能瞧见呢!”
薛琅听了这话,有些惊喜:“阿姐回来了?”
这门房笑着说道:“是呢,忠勇伯爵府的马车还在,想来是四姑娘还没走。”
沈寒时有转过身来,看向正欢喜往府上走去的薛琅,开口道:“等等。”
薛琅疑惑地看向沈寒时,问道:“先生,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沈寒时的声音低沉,叫人听不出情绪:“我有些疲累,可否先到府上饮一杯茶水?”
薛琅闻言瞬间就高兴了起来,做了个手势:“先生请!”
“先生能到我的家中,学生的心中实在是欢喜!”薛琅越想越高兴。
他的先生,沈寒时,可不是谁都能请到府上来的,先生自从成了新科状元后,又成了太傅,不知道多少人,想结交这位年轻的才俊。
可是先生每次都拒绝。
这次……先生竟然主动要到永昌侯府!
他顿时觉得,自己的脸上也跟着有光,先生待他,果然是不同的!
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先生今日来府上,肯定是本着慈父之心,为他撑场子,若是父亲知道,自己将沈先生请到了府上,想来……定不敢小看他了。
薛琅看向眼前的沈寒时,眼神之中,满是崇拜。
沈寒时跟着薛琅往里面走去。
如今柳氏搬到了流云院,那幽芳院便改了个名字,叫书山斋,留给了薛琅单独住。
薛琅年岁大了,也应该单独分院子了。
从前没单独分出去,无非是永昌侯不在意罢了。
至于现在?薛琅是可以选个更好的院子的,但他住习惯了幽芳院,于是还在此处住着。
曾经的幽芳院,如今的书山斋,在府上偏僻的一角,薛琅便引着沈寒时往里面走。
先生说了,今日只是来喝一杯茶水,不必叨扰府上其他人,所以薛琅也没有通知永昌侯,只是差了自己的小厮一句:“你且去寻到我阿姐,对我阿姐说,我今日招待贵客,就先不过去探望阿姐了。”
不然叫阿姐知道,他回了府,没去见阿姐。
阿姐的心中必定难过极了。
他们刚到书山斋,小厮便回来了:“公子,夫人说姑娘半炷香之前就走了……”
半炷香之前?
薛琅往书山斋之中走的脚步,微微一顿。
从流云院到后门,可用不上半炷香的时间。
毕竟他们这永昌侯府,可没有忠勇伯爵府那么大的地界!
薛琅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小厮此时又拿出一物:“刚才我路过荷风院外面的时候,瞧见了这个……好像是咱们姑**。”
小厮捧出了一个香囊。
荷风院?
“阿姐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荷风院?”
沈寒时瞧见薛琅的神色不对,便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对?”
薛琅的脸色顿时焦急起来:“荷风院之前住着一位姨娘,已经上吊**了,阿姐从来不敢去那……”
薛琅说着说着脸色就难看了起来,他看向沈寒时,开口道:“先生,我去寻阿姐!”
薛琅话没说完,就冲着荷风院冲去。
此时的孙承,正脸色难看地看向玉姣。
玉姣逃脱不了,此时被逼到了屋子里面的一个角落,满脸惊恐地看向孙承。
此时的孙承,已经掏出一把药丸子,塞到了自己的口中。
“你且等等,等爷我支棱起来,定叫你尝尝销魂的滋味!”孙承眯着眼睛看向玉姣。
谁能想到。
他今日见了玉姣,没了往日的威风凛凛,反而颓靡了下来。
也万幸,他带了一振雄风的药!
这一瓶子吃下去,他再疼爱这玉姣不迟!
孙承没想到,那薛玉容应该也没想到,她精挑细选了一个人物,竟然是个……外强中干的草货。
这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
他瞧着眼前的玉姣,愣是没啃动!
约莫又过了一会儿,孙承的眼睛一亮,当下就说道:“成了!”
说完这话,孙承就一步一步地往玉姣的跟前走来:“玉姣妹妹,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