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再次遇到李家村的大婶儿们,翠花婶儿手上拎着块大肥肉,柳花婶儿手上的肥油,牛婶儿手里也拿满了过年要用的。
“周同志你这是买了根骨头?炖汤?”翠花婶儿眼光看着筐里包起来的以她的眼光,这就是两根骨头只是不知道是啥的。
“嗯,这骨头药用价值高也是第一次看到,放在别的地这都珍藏,可轮不到我,”
“是虎骨?就那个泡酒能治风寒关节疼痛,腰腿疼痛,半身不遂跌打损伤的?”
“李武之前就有,就一小瓶老宝贝了,都舍不得让我尝一口。”牛婶儿道。
“对,我爸年轻时候腿上啊受过伤,一直在找这个,遇到就得出手。”拿出周铅华做挡箭牌,默默的补充反正有他的份。
“肥肉你要不?熬油剩下的猪油渣老香就在前面,”翠花婶儿提建议,油珍贵的!
“这两天熬了点鸡枞油,少买点就成。”
“不要票的,你快去,大金媳妇还在那排队,老李头在看牛车你东西能放过去。”
挤眉弄眼好心道,手上拿着不适合逛。
边边上老李头抽着旱烟,看着牛车和几辆自行车,颇有点落寞姿态,自娱自乐。
“叔,麻烦看下车,”
“成你放着吧。”老李头痛快答应。
“周同志快过来,位置都给你占着。”
大金媳妇旁边还跟着个红袄绿裤的姑娘,很有福气的长相,她就不,明艳。
“来了,”含蓄的点头,走过去。
“肥瘦相间的要一斤,瘦的两斤,我要点回去炸丸子。”笑着掏钱。
“周同志哪有不爱吃肥肉的?你多要点也够。”大金媳妇觉得这就是给她们留的。
“姐,村里不都不爱知青过来?你们村怎么对这周同志这么好?”难道长得好?
后面排队的老娘们小姑娘竖起耳朵听,她们这都挺排外的,就算不是也不待见,李家村奇奇怪怪的,看的紧的跟自家人似的!
“周同志妙手回春俺男人大金就是人治的,那么大一口子都不影响干农活!”
手还比划了一下,表示很大。
“那可是镇上卫生院都要上门请的人,也就是我们李家村福气大能留住。”
“我要半斤肥肉,婆婆这年吃饺子。”
“那小姑娘是医生,医术好着呢。”后面的大娘立刻向后传了下去,满脸羡慕。
到最后一个人嘴里时候的就了个样。
“那小姑娘是医圣,能起死回生。”
瞬间众人恍然大悟,再加上前段时间卫生院公社书记他老婆难产说就是村里姑娘动的手术合着是这位啊,真是有眼不见泰山。
十里八村小道消息传的老快,几乎是九璃融入人群,摊主换东西都给了最低价。
“牛肉不贵,一块三一斤您要多少?”
“大米换你六毛,”
“对就是她妇科圣手,公社书记他老婆就是她做的手术,老厉害了。”
“就是个普通人,用不着,”说的含蓄,放下钱迅速接过肉包子飞快离开。
得,哪个碎嘴的就不能安安静静的?
“周同志迟早要出的名,躲不过去。”
老李头接过肉包子大大的咬了一口,香,怪不得人人都喜欢吃肉,又吃不起?
“出名也未必是好事。”
“可多少人都想着出名?”
下午才意犹未尽的回李家村,进屋,叶平叶安出去跑步,并没有在屋子里待着。
人参鹿茸枸杞玉竹熟地川乌灵仙细辛羌活防风肉桂木香砂仁陈皮等多达二百四十种药材被从系统空间取出,处理好放在一起。
“主人不需要单独做点跌打损伤膏?”
这就直接泡酒了?两根药效够不够?
“你拿积分换点差不多的出来,哪来的那么多虎骨造?”又不是没有卖的。
依次添加进洗好控干水分的酒坛,不时加入零零认不出的药粉,零零觉得总有一天大人会被主人给弄死,这是人吃的?
“零零你吐槽我是能够听到的。”提醒。
封好盖子放在地窖,爬上来就看毫无坐相的两兄弟,额头青筋直跳。
“完成了?”
“完成了,姐姐腰好酸,”叶安他从来没这么累过,回去就知道睡,吃饭都能睡着。
“明天放天假好好歇歇,可以进入下一个流程了,你双生子体质相对弱点。”
“特意给你们配了增加体质的药粉,泡完澡你就可以回去了。”
放假?笑出了小酒窝,药粉?天啊,他要被当做小药人给煮了吗?不会吧。
“爸说了让你都听姐姐的,没感觉咱们最近体力也好了许多?明年上工都不累。”
“好的,”姐折腾他他回去折腾苏斯延。
“舅舅跟你们说啥时候让你们回去?”
“写信说是年后回去,不像我们看到糟心亲戚,啥都抢着吃没点规矩。”
“我跟大队长说过了年初六到十五的假,你们看看哪天过去请,知道点礼数。”
“我们记下了,”点头和小鸡啄米似的。
进村打听的二虎虎丫就在村口听着大婶儿交谈,他们可知道要说小道消息还得是这些大娘,一把瓜子就能把孩子穿啥说出来。
消息灵通,口袋里揣着瓜子完美融入大娘中间,一句来找表姐的那叫一个热情。
“你说周同志啊,那可是个好同志,”
“人漂亮懂事知进退,十里八村的哪家能有这么个儿媳妇那是做梦都能笑醒,”
“啊,你说公社书记他媳妇?的确是做的,大半夜去的卫生所,书记还来看过。”
“怎么可能没钱?百八十块还是有的。”
“大方,水果糖每个孩子都有一个。”
二虎听到的,好看能耐有钱,六百块拿的出来大哥和爹可以下来,说不定还能在李家村落户,那他们以后就不是什么山民了。
他跟大哥好娶媳妇,虎丫也好嫁人。
虎丫听到的贼有钱的小姐姐,好多人喜欢,她也想成为这样的人,可是不行。
“回镇上跟爹说,李家村人好,周同志有钱可以下山,”说不定还能长期交换。
村里那些东西存着也没啥用,都有下来的意思,可以商量,很有脑筋。
“呸过来打听周同志也不看看我是谁。”
“咱们怎么可能说周同志坏话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