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雨沫疼的冷汗直冒,浑身瑟瑟发抖,嘴唇都紫了,状态别提多差。
听到徐千鲤的询问,朝着他摆了摆手。
“滚!”
“我怎么样,和你没关系。”
“你不是说和我们紫家了断了,再没有关系,你滚,滚的远远的!”
“嘶,啊,好疼啊……”
一开始紫雨沫还骂徐千鲤,撵他滚蛋,最后实在是骂不动了,剧痛让她快要疯了。
徐千鲤砸吧了下嘴,看着紫雨沫的情况,快语道:“你该不会是痛经吧?”
“关你屁事,你滚,嘶……”
紫雨沫难受得很,真是的,怎么好巧不巧,今天就发作了,还是在徐千鲤这个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男人面前?
想她紫雨沫,虽然是女人,却霸气的很,身手强的离谱,刑侦能力更是高超,当初在警校的时候,就连破记录,更办了几个漂亮的案子,大放异彩。
后来进入省厅工作,能力更是展现出来,力压一众男同事。
一直以来,就没有几个男人敢在正眼看她,更别说年纪比她小的。
偏偏来到江城,遇到徐千鲤这货,发现他竟然完全不怕自己。
就算是被自己海扁一顿,打的都爬不起来,还是无比硬气。
他凭什么,他凭什么敢不把自己放在眼睛?
现在肚子疼,意外在他面前现出柔弱一面,紫雨沫让他滚,才不要他的怜悯。
“暴力妞,瞧你都痛成这样,别强撑了。”
“走,我送你去医院。”
徐千鲤也不管紫雨沫乐意不乐意,这就拦腰抱起她,驱车直奔江城县医院。
很快到了地方,挂了个急诊号,让医生看了下,就送进了病房里面。
打了止疼药,再打上点滴,疼痛总算是得到缓解,紫雨沫双眼无神的躺在病床上发呆。
徐千鲤守在病床边,忙着给吴凯打电话,询问事情进展。
得到的回复是,方雄竟然牵扯到陆沉的黑团伙,已经被部里面派来的调查组并案处理了。
原来方雄那家伙,因为和陆沉是表兄弟的关系,更臭味相投,一直以来没少联手犯案。
陆沉弄的毒,不少都是供货给了方雄。
陆沉折磨死的女人里,就有几个是和方雄一起弄死的。
总之,方雄罪大恶极,是难逃挨枪子的命运了。
得知这些情况,徐千鲤松了口气。
他私自率领县刑警队的人马去市里面抓人,未经过县领导和市领导的同意,等于是犯下大错。
还好方雄犯下要案,十恶不赦,被部里面的调查组并案处理,如今他不仅没有错,还立下大功。
当然了,得罪县里市里面的领导是肯定的,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联络完吴凯,徐千鲤又和葛长宏电话联系了一下,告知了种种情况,惊的葛长宏倒吸了一口凉气,连连数落徐千鲤这小子太冲动,怎么昨天刚干翻陆沉,这又弄了方雄,可把陆行天得罪惨了,不找他麻烦才怪。
徐千鲤提到,陆行天的儿子和外甥接连出事,别是找自己麻烦,他能脱得了身就不错了。
在徐千鲤看来,虽然陆行天是中州市二号人物,眼下他儿子陆沉和外甥方雄都案发,牵扯出涉及喷子,毒,黑和至少二十条以上的人命,挖出如此大的恶势力,他很可能牵扯其中。
很可能,陆行天会就此完蛋。
当然了,这是最好的结果,但目前一切还都是未知数,不知道未来情况会朝着什么方向发展。
和葛长宏联络之后,徐千鲤又陆续给孙艳,何彩霞,何丽丽等打了电话报平安。
最后,打了个电话给刘倩,没少在电话里面调戏她,逗的她脸红心跳,大骂徐千鲤不要脸。
等徐千鲤接连几个电话结束,再看向紫雨沫,发现她的美眸正盯着自己,目中不无鄙夷。
徐千鲤说道:“我说暴力妞,你那什么眼神啊,鄙夷鄙夷的,我就让你那么看不起?”
“身份地位什么先不说,你的人品确实不怎么样,有了我妹妹那样的顶级千金,还勾三搭四的,就你这样的人品,我难道不能鄙视吗?”
紫雨沫不客气的说着。
就徐千鲤这样的货色,自家妹妹怎么就看得上他的?
徐千鲤说道:“你当我喜欢你妹妹呢,我和她之间,甚至谈不上一点感情,只是她和锦瑟硬要做我女朋友而已。而且我也知道,凭我的身份地位,根本不可能高攀的上她,所以也没打算和她发展下去。”
“那你也太傻了,你知道我们紫家的社会地位嘛,绝不止我妈妈一个省委副书记,组织部长那么简单,能量大的能吓死你。”
“你要是真能抓住我妹妹紫宁,攀上我们紫家这棵大树,你想不飞黄腾达都难。”
“只可惜你太蠢,放着我妹妹不管,却和别的女人打得火热,白白错失大好机会。”
紫雨沫说道。
“抱着你紫家大树飞黄腾达?”
徐千鲤自嘲一笑,指向自己的鼻子。
“我徐千鲤再不济,也没想过女人的大腿往上爬,你未免太小瞧我了。”
“再说了,就算是我抱着大粗腿,也不抱你们紫家的,你们腿太黑,我可没兴趣。”
“还是那句话,我和你们紫家互不相欠了,你有时间找你妹妹说一下,我和她本来就没开始,也谈不上结束,就当不认识好了。”
“哦,对了,还有你,我劝你最好收收性子,不然估计真的要光棍一辈子了。”
紫雨沫闻言,抄起枕头就砸了过去,“你**!”
徐千鲤一闪身躲开了,扫视紫雨沫一眼,什么也没说,这就离开病房。
紫雨沫气得猛锤床板。
可恶,徐千鲤这家伙太可恶了,怎么就那么让她不爽呢?
那货滚了最好,自己正看他烦得慌,滚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出现最好不过。
没用多久,紫雨沫渐渐冷静了下来。
一个人在空荡荡的病房里面打着点滴,听着窗外的雨声,忽然一股子强烈的空虚寂寞袭来,莫名的委屈,坐在床上屈膝抱住腿,忽然落下两滴清泪。
这就是寂寞的滋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