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识学会中
一位学者奋笔疾书,如痴如醉
“太棒了,这简直是艺术品,我看到了生命的根源,我看到了意义的尽头,是半夏先生……
这种感觉跟在我老家吃菌子的感觉一模一样!!爽翻了!!”
她喃喃自语地说道。
身体上不断长出新的银杏叶……
有那么一刻,她感觉看到了药师
最后,药师的脸居然换成了半夏的脸。
祂肆意伸展虬美身姿,关节舒张,跳蹈灭世之舞。
祂用身躯上万万颗眼睛注视寰宇,声音悲悯,像是垂怜…
让她不禁流下来了泪水。
以下内容由虚构史学家提供,如有雷同 纯属虚构。
[从仙舟访问回来的半夏先生全然不顾身体的疲惫
连夜找我们几个小学者商量学术的事情。
谈得晚了,要让几只真蛰虫载着我们回家去。
在去白日梦酒店大门口的路上,我们说:“半夏先生,您回去休息吧。您刚从仙舟回来。”
半夏先生摇摇头:“不碍事……你们知道,现在宇宙中有许多人把丰饶当作敌人,不断给我们制造麻烦。
你们是丰饶的未来你们的事情便是丰饶的事情,是头等大事。”
我们都激动了,眼里噙着泪花。
多好的半夏先生呀
半夏先生抬头看看天空说:“如果世界真像这天空这么安静就好了。
但是就有一些丰饶孽物,要搞乱这个世界,他们是罪人。”
说着,半夏先生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然后看着天空说:“该死的丰饶孽物,我要杀光你们!”
说着他把石子奋力向上一掷,很快就看到太空中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强光,一整颗星球被半夏一颗石子给打成碎片。
“那是丰饶孽物的活体星球,它们在阿斯德纳星系边缘停滞,试图威胁我们的人身安全,我已经忍了它们五秒钟了。”半夏先生愤愤地说道。
附近的学者们纷纷鼓起掌来,眼中不自觉的流下泪水。他们为博识学会有这样一位老板而感到自豪。
那颗活体星球应该死的不能再死了,但半夏先生并不放心,决定再补一刀,利用绝对的武力粉碎丰饶孽物。
他多拿了几颗石子,一个接着一个投了出去。
石子包裹着丰饶之力在漆黑的掏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绿色弧线,最后彻底不见踪影。
打完之后,半夏先生就离开了。
过了几天,半夏先生招来我们几个,他依旧那么慈祥,友善。
带领着我们几个医学专业的学者来到一张手术台上。
随后转过身来说道:“战争是必定会有牺牲的,但如果可以避免牺牲,我希望你们一个都不要死。
我必须承认,我当时击杀丰饶孽物的行为太鲁莽了。
我应该亲自过去,一个个亲手杀掉,才不会有任何漏网之鱼。
而我现在要教你们如何正确杀死丰饶孽物,确保每个人都能应对这样的突发情况。
………
她就这么如痴如醉地读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多么好的半夏先生啊……
他是完美的存在。
我想我找到我的纯美星神了。
————
“实验记录,中病毒的人会在一定程度上……发情(划去)出现生理反应,眼角流下泪水。
分析:体内荷尔蒙增多,其余行为与个人性格习性以及精神状态相关,不关病毒的原因。”
半夏看着学会中一个抱着自己大腿眼神迷离还流口水的女学者,随后叹了口气,轻轻地将她从自己身上离开,随后放到附近的沙发上,给对方盖了一条毛毯后,继续记录下一个学者。
几乎每个人的症状都各不相同,认知与理智会迅速丧失,如同梦中梦一般意识封锁。
但,正常来说,是不该出现这种情况的,即使有,大多数情况下也是会被送到流梦礁。
好奇怪……感觉,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
突然他停下了笔,看向了[丰饶的时刻]的方向。
……
[丰饶的时刻]
半夏面无表情地杀死一只又一只猴子,整片温室全给这群猴子霍霍了。
凡是有空隙的地方全种下了香蕉。
在温室中,香蕉树在准瞬间就能从幼苗长成参天大树。
香甜的香蕉味充斥着整座温室。
半夏拿出来了一根星同款的球棒,拿在手中在空中挥了挥。
好久没用了,手法应该没有生疏。
随着半夏挥舞球棒,一颗颗猴脑被猛然打碎,绽放出美丽的泡沫。
……
在折纸大学宽阔的广场上,半夏选了一处显眼的位置支起了一个简易的摊位,他熟练地架起一口陈旧的铁锅,小心地生起了火。火势渐旺,跳跃的火苗映照着他专注的脸庞。
在一旁,他默默地切着菜,那把菜刀在他手中上下翻飞,菜板上的蔬菜被切得整整齐齐。而在摊位的一侧,还挂着一个蒙着灰蓝色布的鸟笼,微风拂过,鸟笼微微晃动,让人不禁好奇里面究竟装着什么。
那鸟笼微微晃动着,似乎不太安生。
半夏对鸟笼中的动静不为所动,他全神贯注地准备着食材。锅里的水开始翻滚,热气腾腾升起,他迅速将切好的菜倒入锅中,顿时响起一阵“滋滋”声,香味也随之飘散开来。
周围的学生们被这**的香气吸引,纷纷围拢过来。他们好奇地看着半夏的操作,交头接耳地议论着。半夏却丝毫不受影响,熟练地翻炒着锅里的菜。
“他在做什么东西?感觉好像没见过……”
“我知道,那是仙舟的特产,叫豆角子。”
“绿绿的,感觉好像还有点老……”
“怎么会有人在学校里炒菜啊?这也太奇怪了吧!”
“不知道啊,不过我怎么越看越觉得这老板好眼熟啊。”另一个学生皱着眉头,眼睛紧紧地盯着正在忙碌的老板。
“他身上穿着新生的衣服,看着也没多大,你应该是看错了吧。”旁边的同学凑过来,摇了摇头说道。
“嘶~就是感觉很熟悉,但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学生挠了挠头,努力地回忆着,可脑海里始终没有清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