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八年五月二十二日开始,狠人小队在神雕侠侣黑白双雕的带领下,对微山湖以西的公路开始了全面破袭,
从济宁到金乡,从济宁到鱼台,最远往南到了沛县和丰县的地盘,狠人小队对鬼子的运输部队和小城镇驻守部队展开了全面的袭击,奔如惊雷,疾如闪电。
铁路线早被游击队破坏完了,现在公路也遭殃了,几十次损失,日军济宁城新上任的日军大佐河边阐下,正在对着几个中队长大发雷霆,巴掌不停的扇:
“八嘎,到现在为止,我们损失了八百勇士了,军火物资损失了不计其数,你们除了一个黑白双雕,连对方属于什么序列,有多少人都不知道,饭桶!**”。
上一个大佐剖腹了,就在突击队和三个游击队联手灭掉坦克运输队的当天晚上,河边阐下也非常恐慌,从北平来的时候,司令官彬山元特意交代了,一定要保护好济宁城的物资,并保证好前线攻击部队的供给。
河边阐下来的时候还在鄙视青木大佐,认为他就是**似的指挥,被几个游击队吓破了胆,不配做大日本帝国的军人,带着一个大队的兵力进驻了济宁城,才发现麻烦来了。
微山湖以东还好一点,护送队伍小心戒备着,武器弹药偶尔还是能送上去的。
微山湖以西出了大麻烦,公路全部被切断了,数十支大小游击队变的异常活跃,挖公路,炸桥梁,毁铁道,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就连一些重要的据点都受到了袭击,河边阐下很不明白,防御森严的炮楼怎么会被轻松端掉的,连剧烈的爆炸痕迹都没有,防守士兵都是猪么。
见河边阐下暴怒,有个中队长硬着头皮解释:
“大佐阁下,敌人队伍神出鬼没,根本没有固定的驻扎点,今天还在沛县,晚上就到了济宁城外了,另外人数天天变动,据活着回来的士兵交待,人数少的时候只有七八个人,多的时候一两百人,根本无从判断,请大佐阁下见谅”。
河边阐下一脸郁闷,这任务难啊!加强护送队伍则济宁城空虚,不加强则基本有去无回,前沿部队天天催命,就不能自己派队伍回来取么。
河边阐下哪里知道,前沿部队已经进入了残酷的巷战,部队损失巨大,有生力量全部展开了围剿清理,哪有闲人回来运送武器弹药啊!
华北派遣军司令部曾经对这个黑白双雕怀疑过,怀疑他们是孤狼突击队的人,不过徐州传来消息,孤狼突击队不但在徐州消灭了日军的偷袭部队,还在徐州周边展开了训练,这才打消了怀疑。
五月二十六日,徐州战场迎来了转折,二十集团军在台儿庄巷战中损失惨重,最先退出了战斗序列,往开封方向撤退了,第二集团军和六十军残部还在拼死抵抗。
当夜,李宗仁下令全线隐蔽撤退,几万国军抬着伤员,放弃了所有辎重,于二十六日夜退出了台儿庄。
转道徐州后,和徐州的驻守部队连同第五战区的指挥序列一起撤向了开封。
同夜,南线的防守序列沿着淮河以北,迅速撤向了安徽蚌埠。
西线的防守部队也迅速脱离接触,留下殿后部队,随之向开封方向撤离,日军一夜追击,还是被殿后部队拼死挡住了去路,一个骑兵联队绕后追击,却被王铭章的一二二师在川南特战队的带领下打了个伏击,落荒而逃。
西线孙震部和孙桐萱部的四个兵员不足的殿后团,在日军的围困下全军覆灭,直至最后一名士兵拼死牺牲。
五月二十七日,日军宣布占领台儿庄和徐州,徐州会战取得胜利。
自此,津浦线北段全部打通了,只剩下淮河以南的蚌埠滁州等地。
第五战区的所有残军在开封和郑州得到了部分补充,准备死守河南,阻挡日军对武汉的觊觎。
突击队已经开始撤离了,一晚上的时间和能找到的游击队都打了招呼,隐蔽等待时机,扛不住就撤往沂蒙山。
陈风有些感慨,问题还是在二十集团军身上啊!不过想比历史的记忆,这一次被电麻了的汤总已经表现优秀了。
徐州两次会战,从滕县保卫战算起,日军伤亡总计九万三千人,不过日军方面只承认了六万七千人,国军之前的三十万大军,加上几次兵员的补充,总计投入兵力四十三万,撤退到河南和安徽,只剩下十八万兵力了,伤员不算,仅仅战亡和失踪,就达到了恐怖的二十五万人。
国军虽然撤退,但国统区的抗日热情依然高涨,第五战区取得的战绩,是之前任何人不敢想象的。
徐州会战算是圆满结束了,相比历史的踪迹,无论是对日军的杀伤,还是对日军的凝滞,都有明显的进步,日军在徐州会战中的损失,让大多数中国人看到了希望,一个杂牌战区,经过三个多月的阵地防御,做到了战损比例控制在三倍以内,已经是了不得的成就了,这也间接提升了大多数抗战队伍的气势。
日军追到开封,见国军早就准备好了战壕阵线,没有急着攻击,和国军开始了对峙,兵员不足,战线过长,运输跟不上,已经没有了任何攻击的优势了,另外津浦线还没全线打通,蚌埠和滁州还有合肥才是重中之重。
陈风得到全部消息,终于长舒一口气,压在心上的大石头也搬走了,心里无比轻松,第五战区精锐撤出去了,黄河应该不用炸了,抗战史上最大的惨剧之一不会到来了,压抑的心情顿觉飞扬。
突击队员搞不明白,明明像是逃亡撤退啊!队长怎么越走越兴奋那。
通知了所有路过区域的游击队,队伍一人一马,开始了回家的旅程,和每一支游击队都反复认真强调了了,日军一定会展开疯狂的报复,队伍最好隐蔽起来,以待时机。
日军华北派遣军北平司令部,彬山元接受了数十名国外记者的采访,虽然说的满脸**,两个多小时的采访都是慷慨激昂,但内心却非常苦涩,两个整编甲种师团,十万人的损失,是一个永远过不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