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幼崽杀疯了,我负责吃瓜 277 谎话说多了心虚

曦宝在旁边抽泣,嗓子都有些哭哑了。

“呜呜,奶奶好过分,岁岁哥哥和安安哥哥没有爹地,他们嘴上不说,但其实心里一定很在意,奶奶却说的那么难听,还说什么他们的爹地就是故意不要他们的,奶奶真的好讨厌,我再也不喜欢奶奶了……”

两个哥哥内心对爹地的渴望,就跟她对妈咪的渴望,是一样的。

他们都有所缺失。

所以对奶奶的那些话,所带来的杀伤力,曦宝才会感同身受。

“爹地,哥哥们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阿姨肯定很心疼,阿姨要是真的生我气了,我该怎么办?我不想阿姨不开心,更不想阿姨讨厌我,我不要……”

墨书砚看着小丫头不停掉金豆子,又心疼,又愤怒。

他耐着性子和脾气,先哄曦宝。

“放心,阿姨只是生我的气了,不会生你的气,这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阿姨如果听说你摔倒了,还哭了,肯定会很心疼的。”

“所以不能再哭了,你今天已经哭了两次了,眼睛肿的厉害,嗓子也哑了,明天阿姨要是见你这样,肯定会很担心很心疼,你也不希望阿姨为你担心,对不对?”

小姑娘抽抽噎噎,眼泪总算没有那么凶了。

过了会儿,她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墨书砚抱着她又温柔地哄了会儿,才把人交给兰婶。

“少爷,您要出去?一会儿就要吃饭了,您不在家吃了吗?”

“我回趟庄园,不在家吃了,你陪着曦宝吃吧。”

墨书砚说完,又摸了摸曦宝的小脸。

“曦宝乖,听你兰奶奶的话,好好吃饭,爹地去去就回。”

不知为何,曦宝莫名有点紧张。

“爹地……”

墨书砚却没再说什么,很快就离开。

一出了家门,男人的脸色就瞬间沉了下来。

回庄园的路上,他一言不发,只是沉默地靠着椅背,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抵达庄园。

“爷,到东苑了。”明深小声提醒。

墨书砚掀开眼帘,偏头看向东苑亮起的灯,眸光如浓得化不开的墨。

“少爷,您回来了?”

管家吴叔看到他,十分惊讶。

“老爷和夫人正在餐厅吃饭,您吃了没?没吃的话就在这儿一起吃吧,我这就去张罗。”

“不用。”墨书砚冷漠拒绝,提步就朝餐厅走去。

墨怀礼和秦雪都听见动静了,纷纷投去目光。

“阿砚?怎么这个点儿回来了?”

墨怀礼惊讶,但秦雪却没什么意外。

想起白天的事,她的脸色不怎么好,开口就是阴阳怪气。

“真是难得啊,你还记得你有爹妈,有家,还知道回家看看。”

显然,她还在为白天的事情生气。

墨怀礼眉头皱了下。

“你说话就说话,干嘛阴阳怪气的,阿砚平日里忙,难得有时间……”

不待他说完,秦雪就又是一声冷嗤。

“忙?他忙什么?你以为他是在公司忙工作呢吗?那你可就想多了,人家现在一颗心都系在别人身上,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围着别人转,哪里还有心思工作?”

墨怀礼听出她这话的意思了,眉心不由拧得更紧。

但还不待她说什么,墨书砚就冷冷开口。

“我有没有在工作,看墨氏的业绩和季度报表就行了,若是你觉得这日子过得不够痛快舒心,或者你对我的能力,以及我对工作和私生活的时间安排缺乏信任,那这墨氏集团总裁这个位置,你尽管换个人来坐,我没意见。”

秦雪一噎,脸色青白交加。

她咬咬牙,旋即冷笑。

“怎么,现在翅膀硬了,我还说不得你了?你就算在外面再威风,再厉害,被人捧得再高,到了家里你都是我的儿子,犯不着在我面前耍官腔!”

墨书砚眉毛都没动一下。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就事论事。”

墨怀礼看不下去,给秦雪投去一个不赞同的眼神。

“你收收你的脾气,听听你说的都是什么话,从阿砚进门就开始找茬,简直莫名其妙。”

“我莫名其妙?”

秦雪把筷子往桌上一放。

“我看你们父子俩才是!怎么,你们父子俩是一条心的,我就是外人对吧?合起伙来欺负我?墨怀礼,你就这么袒护你儿子?那你还要你老婆做什么!”

说着说着,她就要闹起来。

墨怀礼这些年对她一直忍让,也习惯了包容。

这会儿听到这话,都难免觉得不舒服。

更何况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墨书砚。

他面色冷沉,五官越发的硬,薄唇轻启,嗓音冷得犹如腊月寒冬。

“如果您还不能分清,什么叫就事论事,只会胡搅蛮缠,那我看您这几十年都白活了,您身为墨家当家主母,说话做事却犹如泼妇,根本没有半点世家的气度和做派,传出去,您猜人们会在背后怎么笑话您,议论您?”

秦雪的脸色刷一下就白了,全然想不到,墨书砚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墨怀礼也有些意外,清了清嗓子,提醒儿子。

“阿砚,你这话说的就有些重了,她到底是你妈。”

墨书砚面色凛冽。

“我如果不是看在她是我**份儿上,今天就不会只是回来找她谈话了。”

墨怀礼听出他话里有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秦雪梗着脖子不吭声,脸上跟开染坊似的,一会儿红一会儿青。

墨书砚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您不打算回答一下吗?还是您谎话说多了,心虚?”

秦雪彻底炸了,陡然拍桌而起。

“谁说谎了?怎么,你就这么相信那两个野种,你亲妈说的话,你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野种”两个字,就如同一根钢针,陡然刺中墨书砚脑内的某根神经。

他眸底陡然掠过一抹寒芒,周身的气压都低了下来。

“口口声声叫别人野种,您还质疑别人的教养,那您的教养又在哪里?真正有教养的人,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还是直接对着孩子!您知不知道,您口出恶言,对孩子的伤害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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