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幼崽杀疯了,我负责吃瓜 027 你对那个女人还不死心

“……阿砚!”

秦曼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

江若若的脸色也有些变了。

她还以为,墨书砚来了,事情就会朝着她想要的方向发展。

却不想,他居然会公然护着江绾,甚至不惜和自己的亲生母亲翻脸!

一种不安的感觉,顿时擭住了她的整个心房。

她看了看江绾,又看了看墨书砚,无声地捏紧了拳头。

秦曼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气得眼前阵阵发黑。

她甚至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恨不得大发雷霆。

可墨书砚周身的气场,实在是可怕,饶是她这个做母亲的,也不禁发怵。

最终,她只能咬着牙关,愤怒地扭头就走。

江若若不想走,可事已至此,又不能留,只能不甘心地跟着离开。

几个保镖也都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灰头土脸地退了出去。

两小只这下满意了。

他们看到秦曼走到门口时,又回头朝他们瞪视。

得意的他们脸一抹,方才无辜的小表情,立刻变得顽皮起来,冲着秦曼做了个大大的鬼脸。

秦曼脸顿时绿了,差点没被气晕过去!

墨书砚似有所察觉,垂眸看去。

两个小家伙反应很快,小表情收放自如,又变回了无辜弱小又委屈的模样。

也不知道墨书砚发现了没有。

只见他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看了他们两眼,旋即淡淡收回视线。

他线条冷硬的脸,平缓了些,看向江绾的目光,也褪去了怒气。

“我母亲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

他话才出口,江绾就冷笑着接茬。

“墨总这是在替她道歉?”

她的怒气还没消,如猫眼石般的眸子,泛着一层寒芒,攻击性十足。

“还真是稀奇啊,短短几天,我竟然能听到高高在上的墨总,道两次歉,看来我可以去买彩票了。”

墨书砚唤她的名字,“江绾。”

简单两个字,语气却有些重。

江绾对他还是了解的。

“想让我适可而止?墨书砚,我来之前就提醒过你,管好你的人,别像个疯狗似的,到处乱咬!咬我也就算了,还想咬到我儿子身上,那我自然不会客气!”

她没能亲手给秦曼一巴掌,都有些可惜了。

这话说得难听,墨书砚面色有些不好看。

但到底是自己理亏,他抿抿唇,说,“今日的事儿,是我疏忽了,不会再有下次,回头我会吩咐人,守好这里,不会任由人随意闯进来。”

这还不足以平息,江绾心里的怒火。

但她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何况也知道,这事儿跟墨书砚掰扯也没用。

“罢了,墨爷爷现在情况危急,我懒得追究,希望墨总说到做到,不要再有下次,否则的话,你就另请高明吧!”

她已经不是六年前的江绾,不会再受这个气!

墨书砚颔首,接着转移话题。

“怎么样,毒理分析有进展了吗?”

江绾瞥他一眼,转身走向窗边的大桌子,捞起一份报告,转手扔给他。

“目前只分析出了一部分。”

墨书砚虽然未必看得懂,但还是翻阅了一遍。

“那解药呢?现在能不能制作针对性的,先解一部分毒?”

江绾摇头,“不行,墨爷爷中的毒是复合型的,研究虽然可以单独分析出来,但毒理作用确实混合的,毒素构成复杂,只能等全部都研究出来,才能研发解药。”

墨书砚凝肃道,“那还需要多少时间?”

相比之下,江绾倒没那么紧绷,反而表现得淡定而自信。

“的确需要时间,不过不会太久,过几天,应该就能配出解药了。”

说到这儿,她顿了下,指了指门口。

“比起这个,你还是先把今天的事情,处理一下吧,她带着人来这里,闹得这样大,不是什么好事。本来我来这边研究毒素,就是为了避人耳目,万一打草惊蛇了……”

不知道为什么,江绾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嗯,我知道。”墨书砚点头,“你先忙吧,我不打扰你了。”

说完,他转身要走。

曦宝也还在,恋恋不舍地杵在那儿,巴巴望着江绾。

墨书砚瞧见,捏了捏她嫩豆腐似的脸。

“走吧,阿姨要继续工作了。”

曦宝“唔”了声,牵住他的手,听话地跟着走,却一步三回头。

走到门口,她再一次回头,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阿姨,别生气……”

软萌的小奶音,就像是一颗石子,投进了江绾的心湖。

层层涟漪骤然晕开,江绾看着可爱的小丫头,心脏忽然一阵发软。

她抿起唇角,在小丫头灼灼的目光中,轻轻点了点头。

曦宝接收到回应,眼睛亮得像宝石,弯起唇角笑了,离开的时候,脚步都要飘起来。

墨书砚看在眼里,也不知该是什么心情。

他牵着曦宝到客厅,刚想说什么,就发现母亲和江若若都还没走。

放缓的表情,又板了起来,他冷声问,“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

秦曼气恼,“你问我干什么?我倒是要问问你,你想干什么?你不会真的对那个女人,还不死心吧?”

闻言,墨书砚觉得荒唐。

“你还没闹够?爷爷的身体急需要治疗,你却只想着计较这些无聊的事儿?”

秦曼不满意他的反应,刨根问底。

“你不要拿别的事来转移话题!我就问你,你对江绾,到底怎么想的?”

墨书砚眸色一沉,最后一丝耐性也没了。

“我对她如何,是我的私事,不需要跟你交代,今日之事,我可以不追究,出了这个门,你们最好也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的语气已经很差了,可秦曼这时候钻起了牛角尖,还不知深浅。

“阿砚,我是你亲妈!我还不能过问了吗?那女人明显对你图谋不轨,你怎么能纵容她登堂入室?你这样,让若若怎么办?”

最后一句话,瞬间踩进了墨书砚的雷区。

“我让江绾留在这儿,和她有什么关系?”

江若若直觉不妙,面色微僵。

秦曼急了,声声呵斥。

“怎么没关系,别忘了,你和若若之间是有婚约的!那个江绾,早就是过去式了,你既然已经和她离婚,又有未婚妻,就该和那个女人保持距离!”

墨书砚周身的温度骤降,脸色变得阴沉。

“我不是说过,放她在这儿,是为了爷爷,你若是听不懂话,就回去好好理解,大局当前,容不得你在这儿胡闹!另外,我的婚事,自有我自己做主,你也别插手!”

秦曼既惊又怒,“你——”

墨书砚冷声打断,“同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