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到陈长安,就更有气!
太子项望什么样他心里非常清楚,整个一草包,不堪大用。
但陈长安为人正直,怎么能跟着太子一起胡闹?
“朕管教儿子,与你何干?”
皇上目光幽幽:“陈长安,不要以为朕护着你,就可以胡来,祸乱后宫!”
“你有错,朕一样砍了你的脑袋!”
事情毕竟是因自己而起,陈长安没有置身事外。
抬起头,他认真的说道:“皇上,太子很聪明,真学会了一首七律!”
“你要是不相信,让太子背诵出来?”
皇上皱眉,一旁的孔七窍摇头争辩。
“陈大人,老臣教书多年,你才**大小的年龄?”
“我教了太子那么久,偏偏他连一句《论语》都背不出来,如何你一来他就开窍?”
皇上深以为然的点头。
陈长安奋力争辩:“难道你没听过什么叫因材施教?”
“弟子学不会不怪弟子,是夫子没本事!”
“陈大人!”
孔七窍都气炸了!
我怎么没本事了,是他**太子太笨了!
“皇上!”陈长安没理会孔七窍,对皇上说道。
“就算您要惩罚太子,也得等太子穿好衣服,事关太子和大楚的颜面。”
“如果太子真的不能作诗,我……”
陈长安咬咬牙:“愿与他共同受罚!”
皇上摇头嗤笑!
太子不成大器,白天做这等事,又跟高雅的诗词有什么关系?
陈长安,我看你就是自寻死路!
“好,陈长安,朕就看你如何**出来太子!”
“太子作诗?”
“朕!不!信!”
皇上甩动袍袖,带着静公公离开。
陈长安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项望还在那里瑟瑟发抖,一时间火上心头。
伸出脚,狠狠地踹了一脚项望。
“我跟皇上据理力争,你怎么一句话不敢说?”
“对小小的勇猛哪儿去了?”
项望瘫倒在地上,没有怪罪陈长安。
“陈大人,不,长安贤弟,以后咱们在没人的时候,咱们就以兄弟相称!”
“大哥谢谢你,没有你今天这顿板子我挨定了!”
项坚非常激动,搂着陈长安说道。
他的想法单纯。
一起朴过**是好兄弟,东宫虽不是青楼,宫女不是**,但做的事都差不多不是?
几个宫女七手八脚,为项望更衣。
……
东宫正堂。
皇上面色压抑的坐在上首,堂前放着两个板凳,两侧是手持板子的侍卫。
很明显,要是做不出来,两个人就得挨打!
项望恐惧的看着陈长安,陈长安心里也没谱。
“冷静一点,好好想想!”
“刚才的时候你表现的很好,惊爆所有人的眼球!”
项望颤抖的摇头:“我、我知道……可,可……如果做不好,父皇会打爆我的蛋蛋!”
陈长安郁闷的半死。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能说这种丧气话?
“项望!”
皇上开口,吓得项望急忙给皇上跪倒。
“来,你来作诗,朕听着!”
孔七窍冷笑着看着项望,就不信你能做的出来!
静公公缓和紧张的气氛:“太子,诗词何名?”
“望、望青楼……”
陈长安都他**要气死了!
青楼你妹的青楼!
谁跟你当队友,都得被你笨死!
“回皇上,是望青山!青山!”
皇上脸色一沉,项望赶紧说道:“是是是,望青山,望青山。”
“孔大人灌输了很多东西,儿臣一时记不住。”
孔七窍狠狠地咬牙,我什么时候教过你青楼了?
你这是血口喷人!
陈长安见项望迟迟不开口,心里更是烦闷。
咋的,这么快就忘了?
陈长安故意咳嗽了两声,引起项望的注意。
随后陈长安**自己的胸口,身体缓缓的动着,项望顿时有了胆气!
“对,儿臣想起来了!”
“父皇,且看我‘横看成岭侧成峰’!”
陈长安激动的快哭了!
项望,你果然没有叫我失望啊!
皇上心里诧异,儿子什么时候会作诗了?
听起来就很有腔调。
陈长安作势向下,悄悄的后退两步,项望更是了然。
“远近高低各不同!”
漂亮!
真他**漂亮!
陈长安分开双腿,指了指自己的裤裆,项望会意。
“天山一个神仙洞!”
陈长安手上行,来到胸口的位置,项望哈哈大笑:“无限风光在裕峰!”
陈长安闭上眼,玉,他他**到底说了玉!
项望却不管这些,四句诗完毕,兴奋,倨傲的对皇上说道。
“父皇,怎么样,你这说怎么样!”
“根本不是白日宣**,而是陈大人教我作诗!”
“呜呜,您怎么能那么说我,我是太子,是大楚未来的栋梁啊!”
“父皇啊!儿臣冤枉!”
“比窦娥还冤!”
项望跪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总算找到了机会不是?
陈长安心里对项望竖起中指,这个逼装的……
我给你满分。
皇上大感惊奇!
太子居然真的做出了一首诗?
望青山。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天上一个神仙洞,无限风光在裕峰!
虽然平仄有些不美,听起来也有些许的猥琐,但这是一个早朝的成果!
“这,这……孔卿,依你之见呢?”
孔七窍张大了嘴巴,满脸的不可置信。
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
太子什么水平他清楚,这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就可能会背诗?
难道这真是状元郎教的?
他……真的不会?
孔七窍不敢不回答,摇头说道:“太子此诗看前后两句,俱应名垂千古,只是搭配上颇有瑕疵,但瑕不掩瑜。”
“因材施教,因材施教……啊,我知道了。”
“太子专喜青楼,陈大人故意营造青楼景色,只是为了引导太子?”
“妙,妙,实在是妙,老臣拜服!”
孔七窍服气了,深深的对陈长安行礼。
皇上稍稍发愣。
将东宫比喻成青楼,多少都丢了皇家面子,但只要太子能够记住诗词,面子又算什么?
皇上点点头,一脸的欢喜。
“好,太子既然做出诗词,朕就不怪你们祸乱之罪。”
“朕卿,朕有一事不解,为朕解答。”
皇上凝神说道:“太子作诗之际,你在旁边搔首弄姿,却为何意?”
陈长安脸色发红:“扮、扮演……女人!”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