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这人不是一个只会躲在夫郎身后哭唧唧的弱鸡吗?
谁来告诉他,哪个弱鸡可以轻轻松松的掰断**手臂粗的棍子。
还是脸不红,心不跳,甚至都没有喘一下。
这到底是个什么妖孽?!
方槐也吞了吞口水,真没看出来,原来他的夫君还是个猛男!!!!!!
所以以前是装的?
赵云川也发现自己暴露了,赶紧补救,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呜呜呜,槐哥儿,手疼,都肿了,嘤嘤嘤嘤嘤嘤……”
方槐瞬间明朗起来,他的夫君还是那个喜欢哭唧唧、喜欢撒娇的男人,只不过力气比较大罢了。
立马心疼的去握住他的手。
“哪里肿了?给我看看。”
哪里都没肿,但赵云川还是指着手掌说道:“这里肿了,好疼哦。”
方槐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没有看见哪里肿,但夫君说肿了,那肯定是肿了。
男人名叫姜励,他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赵云川,这到底是什么绝世男白莲!!!!
啊啊啊啊啊!
他要疯了!
不是只有女人和小哥儿才会这副做派吗?那这个男人又是在干嘛!
苍天呐,大地呀,他的眼睛不干净了,他好想自戳双目!
那惺惺作态的模样,简直辣眼睛!
“好了,我现在不疼了,槐哥儿的亲亲真有用。”
赵云川转身,又恶狠狠地瞪着姜励等人,眼神冷漠又带着一丝狠劲,哪里看得出来,这人刚刚还在撒娇。
“还打吗?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的上?”赵云川歪着脑袋,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还是别浪费时间,一起上吧!”
面对这么多人的围殴,其实赵云川真的没底,但不管怎么样,气势不能输!
就算我打不过,也要给你们一种我打得过的错觉!
果然,姜励和几个彪形大汉都往后退了一步,他们不想打了,十有八九打不过。
虽然现在认怂会有些丢脸,但待会儿被揍应该会更丢脸。
姜励还是有些不死心,他看向其中一个打手,打手冲他隐晦的摇了摇头,那意思是在说:打不过,快撤!
纵使再不情愿,姜励也只能撤。
但气势不能输:“算了算了,本少爷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们这些土包子计较了,今天就放过你……们,若是下次再栽到我手里,我定要让你们好看!”
“咱们走!”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浩浩荡荡的离开,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仿佛刚刚他们的出现都是错觉。
夫夫俩对视一眼,都没忍住,噗哧笑出了声。
赵云川有些不好意思:“槐哥儿,我一点都不凶残,刚刚说那些话只是为了吓唬他们,你看,这不是被吓唬到了吗?”
方槐笑着安抚他:“夫君最聪明。”
至于刚刚徒手把木棍撅折的事情,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再提,仿佛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
他们回了段府,门口的小厮一看见他们俩便极为热情。
“赵公子,方夫郎你们回来了,我们家公子在院子里等着二位呢,二位可要过去?”
嘴里问着二位要不要过去,行动上却直接把两人往那边领。
他们不想去,想早点回房间睡觉,明天还得早起。
但也不好不给主人家面子,两人只能跟着小厮走。
赵云川:“这大晚上的,你家公子不用睡觉的吗?”
“我家公子今晚不困。”
不但不困,精神还特别好,晚上约了一大群狐朋狗友在家里打马吊呢,段夫人原本不乐意,觉得他不务正业,但段温书保证自己绝对能过县试,段夫人这才松口。
什么样的人就交什么样的朋友。
段温书的朋友也是一群富二代,一群不喜欢读书的富二代。
他们手上的动作没停,当然,嘴里的话也没停。
“你今年真能过县试,该不会是哄伯母的吧?”
“能过能过,今年绝对能过!”段温书简直自信心爆棚。
今年是他第四次参加县试,他能感觉到,答的比前三次都好,所以这次铁定能过,若是再不过的话……呸呸呸,根本就没有这种可能。
“你该不会是给县令大人塞银子吧?”
“你胡说啥呢?县令大人怎么可能会收钱?!”
这倒也是。
他们都是商贾之家,以前家里的长辈也拿着银子上县令家求关照,可每一次,带过去的东西都原封不动的带了出来。
有人好奇:“那你这一次怎么考得如此之好?难不成真的头悬梁、锥刺股了?”
最近这段时间他确实挺努力的,但也没有到头悬梁锥、刺股的地步,于是就把赵云川的事情一说。
众人瞬间哈哈大笑起来。
“你怕不是被骗了吧?他要真那么厉害,干嘛不去当夫子?”
“你们别笑,他真的有那么厉害。”
“哈哈哈哈……我不信!”
“我也不信!”
段温书有些生气了,他鼓着腮帮子,像一只河豚。
“哈哈哈,你们若是不信的话,咱们来打赌!”
“赌就赌!”
段温书大手一挥:“我赌一百两,赌我能过!”
“这不行!”有人反对。
段温书更生气了,控诉道:“一百两你们还嫌少,心是不是也太黑了?”
“不是…”那朋友都被气笑了:“敢情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心黑的人呗?”
“难道不是吗?”
“滚滚滚,咱们是朋友,我自然是希望你能过,所以咱们不赌你能不能过?赌别的!”
段温书只是小小的愧疚了一下下,又好奇起来:“赌什么?”
“你不是说他很厉害吗?那就赌他能成为这次县试的头名!”
段温书:(⊙_⊙)
虽然赵云川是挺厉害的,但拿到县试的头名应该还是有些难度吧,段温书抿了抿唇,这个赌约他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
“不敢了吧?”
段温书这个人最怕有人激他,他不经激。
“不敢?我有什么不敢的,赌就赌!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