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他有读心术,奶团马甲藏不住 第165章 放心交给姜姜,一定搞砸!

第165章 放心交给姜姜,一定搞砸!

“你怕寡人罚你大兄,所以想出了这么一招瞒天过海,办法是不错的,但也太小瞧寡人了。”

满意的在自家女儿面前装了个逼,姜政用册子拍了拍小团子的脑袋,忽然严肃起来。

“你可有想过,这么惯着他,是害了他。”

姜姜护住小脑壳,委屈巴巴的大声控诉。

“不许打姜姜的脑袋,打完就不聪明了!”

姜政:“本来很……本来很聪明。”

幽幽一叹:“从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孩子也这么重情呢。”在这方面可一点都不像他的女儿。

“因为父皇也很重情啊。”

姜政一顿,姜姜越发大声。

“太后娘娘那么坏,偷偷的偷大兄的东西,父皇也不惩罚太后娘娘。”

“寡人……是对她没有期待。”

姜姜没发现自家父皇比平日里低沉了些的声音,小嘴巴翘得高高的。

“父皇在意太后娘娘,为什么不去看太后娘娘呢?”

若是从前的姜政,面对这种问题,必然会怒不可遏。

可如今的他却十分坦然。

姜政:“错了,就绝不原谅。”

这是他的为人处事之道。

暴君的内心极其坦然?他承认,太后在他的心里还有些香火情,但背叛就是背叛。

他从不原谅背叛。

“差点被你带偏,这是你自己写的?”

姜姜刚松了没半口的气又被提了上来,心里暗骂父皇是个老狐狸,不甘不愿点头。

“嗯,姜姜想了一晚上呢。”

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连眼泪都被挤了出来。

今天上课,她都在想这东西,从头到尾奋笔疾书。

因为这个还被刘夫子给表扬了。

姜政瞧着心疼,又好气又好笑。

“平里不见你这么用功,不会写错吧?”

“才不会!”说到自己得意的记性,姜姜就当起了护短的小海豚,两颊都气的鼓了起来,小胸脯挺的特别正。

“姜姜记性超级好,看了的东西从来不忘,一个字都不会错的。”

说着,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姜政不忍心了。

“好,寡人相信你,去睡一觉。”

“……希望你大兄能配得上你这番用心。”他若有所指。

小团子这么懒,都没为他这样过呢。

姜姜是真的困了。

这个年纪的小孩子不能熬夜,带着对大兄的关心,她才强撑了这么久,如今闭眼睛就能睡着。

也不想在路上浪费时间,小手手**眼睛,弱弱的撒娇。

“姜姜要去父皇的大床上面睡觉觉。”

姜政:“好,姜姜可以自己乖乖地去的,对不对?”

姜姜困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姜姜超乖,可以自己去的。”

【今天要父皇侍寝嘿嘿。】

姜政只觉好气又好笑。

瞧着小团子乖巧的背影,只觉心里柔成了一团。

可想到太后,一颗心又冷了下来。

打开抽屉,抽出了一根白玉签。

抽屉里还有四根,每一根签子上都刻着不一样的字,这根上头写着,永平二年,发烧之夜。

那是他做质子的第一年,水土不服,加上被贵族子弟为难,淋了一场雨,当夜发起了高烧,整个人如火炉一般,已然说起了胡话。

看守他们的宫人故意为难,不愿给药。

是太后,冒着大雨跑出了茅草屋,在街上四处求人救他,险些被路过的马车撞死。

也是那天,太后遇见了杜衡。

她从杜衡那儿求了一副药。

上好的白玉碎在地上,断成几块,白玉渣子被烛火映照着,如钻石一般闪耀。

姜政一点点收回手指,敛下眼眸,看着抽屉里的白玉签。

还有四根。

这是太后的保命符。

“来人。”

“陛下。”

暗一如同幽灵一般的出现在殿中。姜政关上抽屉,懒懒的拿起蓝色册子,想到那小团子眼角含泪打着哈欠,也要顶着烛火回忆的倔强模样,不由一乐。

“把那本册子毁了。”

暗一:“陛下……”

陛下做事万无一失,早就令他偷偷的誊抄了一份,这一切不过是对大殿下的考验而已。

他知道陛下信任公主。

“不对一对了?”

【万一有遗漏之处呢?】

姜政听着不满,抬头看着暗一,似骄傲,又似炫耀。

“寡人的姜姜过目不忘,不会记错。”

暗一:“……是。”

领命把册子销毁。

心里却极其无奈。【一天天的,办的是什么事儿呀。】

姜政可不理会自家属下的一点小抱怨。

暗一他们都是没眼光的人。

姜姜这小家伙看着憨憨的,在小事上迷糊,关键时候却比谁都靠谱。

他的女儿,过目不忘难道不是很正常的吗……

看清册子里那一团鬼画符,姜政笑容一顿,得意的神色渐渐皲裂,不可置信起来。

当即抬头。

“暗一…”

人已经没了。

他头一次痛恨暗卫首领办事速度之快!

……

姜姜睡了个大大的懒觉。再一次醒来已经是傍晚。

小团子被饿瘪瘪的肚子叫醒,先是在软软的床上打了个滚,觉得超级幸福。

“大兄的事情也解决了,姜姜你超棒哒!”

“是吗?”

身旁传来幽幽的声音。

姜姜吓了一跳,从床上跳起来躲在角落里,裹着小被子保护好弱小的自己,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像猫儿一样。

“鬼……父,父皇?”

这个时辰,父皇为什么会守在她的床边?

【呜呜呜父皇是不是要学母妃骂人呀。】

【父皇骂人就不帅了,姜姜喜欢有礼貌的父皇呜呜呜呜。】

姜政艰难地把骂人的话咽了下去,温柔一笑,眼里的红血丝看着有些渗人。“醒了,来!父皇有事要请教你。”

他拿起了已经研读了几个时辰的蓝色册子,随意翻了一页,指着中间的那一大团要把人眼睛看瞎都辨认不出的鬼画符。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可以麻烦你解释一下,教你写字的夫子,也是刘夫子吗?”

“可以麻烦你把这些字翻译一下,并且每一个抄100遍吗?”

“寡人这样,够礼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