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报有奖,诬陷自然有罚。”一个严肃的声音出现在礼堂门口。
众人听到声音回头望去,只见周**快步走了进来。
“不是只有两件事么?怎么还有这事。”周慧问向夏主任。
“本来是的,但是想着也不是大事,就通报点名批评一下,没想到林同志这么激进,根本不听劝,现在还动手打人。”夏静荷现在对林未晚的印象坏透了。
“光凭别人的几句话就去认定一个人的对错,不是我激进,是你们太偏激了。”
林未晚定定的看着夏主任,没想到堂堂的**家属院的妇女主任听了几个人的举报就能随意下定论。
“我们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你也不用狡辩。”王老太站在一旁,撇着嘴脸说道。
“实名举报的人有你一个吧,是因为你要那一碗红烧肉我没给你的原因么?”林未晚看着王小豆的奶奶问道。
“一碗红烧肉,真敢要啊。”
“你别说,我家上次就被她熊去两个鸡蛋呢。”
人群中隐隐出了几声,声讨王老太的声音,但是并不大。
“你自己也说了,你做红烧肉了,不能怨我们大伙冤枉你吧。”
被林未晚打了一巴掌的女人得意的说着。
“我是做了,刚搬家热锅做顿好的犯法么?难道你们从来不吃肉?那你们可记住了,以后谁家做一点肉吃上一点那都是铺张浪费的不正之风。
夏主任,你可要记好了,回头看见了,都拖出去枪毙吧。”林未晚忍不住翻个白眼给几人。
“你才该枪毙,小小年纪说话这么刻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嫁进夜家的。”
“我要是不厉害点,今天就要被你们活吞了,什么人什么对待。”
林未晚看向周**,“周**,这家属院归您负责。今天就凭几人实名举报我,就要开大会批评我,我不服。
她们严重的损害我的声誉,这事要是传出去会照成很坏的影响,破坏大院内不和谐,胡乱指证扰乱**秩序。您说该怎么处理呢?”
“你别给我们扣帽子,到底怎么回事还不一定呢。”王老太气哼哼的说着。
“一不一定总要有个章程,如果是我的问题,我认罚,但是不是我的问题呢?总不能一句搞错了就轻而易举的翻过去吧。”林未晚只冲周**说话。
周慧吸了一口气,心中埋怨死夏静荷了,真是没事找事。
“自然要处罚,从前没有这个例子,今天有了,等稍后事情有了一定,我们会整理一套规章制度来。”周慧斩钉截铁的说道。
林未晚一笑,“还是周**办事公正克己奉公,处处为人民的公平利益着想。
不然这三人成虎造成的后果可不止是家属院的事了。”林未晚笑着恭维着周慧。
外人只觉得是林未晚讨好周**,只有周慧听出里面的含义。
林未晚敢如此说,那么就证明,实名举报的那些事子虚乌有。
家属院的人员背景她自然了解,这也是她为什么气夏主任擅自决定点名批评的事。
有些事情分人分事,本就不是多大的事情,人家自己的东西钱物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夜家背后牵扯甚多,林未晚看似只是个家属,但是嫁进夜家,定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帽子是乱扣的么,不说有没有,就算是有也要私下去家访处理一下。
而不是抓典型档案里拎到大会上去说呀。
这大院里天南海北,这有些人穷惯了,也看不得别人日子比她过的好。
“这是自然,咱们**可不比别的地方,谨言慎行,做好战士们稳定的后方才是最重要的。”
周慧的目光扫过在场一些人,这些人都是难剃的脑袋。
家属院人员混杂,学历三六九等,好说话的不好说话的,没事找事的有的是。
都是战士们的直系亲属,没有犯大错不能赶出去寒了战士们的心。
她自打干了这工作,可老了不少,实在操心。
“人来了….”不知道是谁喊了声。
大礼堂门口已经站了七八名士兵。
林未晚从人群中望过去,发现不止胡小胖带人来了,夜暨白也跟着来了。
本不想打扰夜暨白训练所以没让苗婶子叫他。
夜暨白大步的走了过来,看见林未晚被围在中间,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好了,大家回到自己的座位。”周慧喊了一嗓子。
夜暨白已经走到林未晚身前,上下打量一番。确定小妻子没有受伤才放心。
“事情我已经听苗婶子在路上说了,你放心,有我在。”
夜暨白知道林未晚大闹的原因,这件事已经在家属院传开,不光是针对林未晚了。
连他自己或者远在京市的夜家都会收到影响。
夜暨白拉着林未晚走向前面,身后跟着胡小胖带着几名士兵。
台下的军嫂们被这股气势压的没了声音。
夜暨白接过话筒,向周**点了点头示意。
“我回来报到的时间紧只带了两包随身换洗衣裳就带着林同志来了。
所有家当都是由家母给收拾好邮寄过来的。这里有邮寄的明细单子。
我相信各位嫂子婶子都是过日子的能手,但是细收拾起来,家家的东西不见得比我们这对新婚夫妇的东西少。
当天搬东西的战士们都在这里,如果大家不信可以问问他们。”
说着夜暨白把邮寄明细单子交给了周**。
进出**的东西都会受到排查,尤其是邮寄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有太不符合局势的东西。
周慧看了一眼,把单子递给了夏静荷。
夏静荷把单子向外展示给前排的一些人看。
“我可以作证,两人来了行李不够还是从我家拿的。”苗玉香站了起来。
“听说实名举报的人说我家房梁挂满了腊肉,吃不了坏掉的都埋在了院子里。箱里里堆满了好东西。
不知道都是谁说的,也不知道各位嫂子婶子都什么癖好,自家的事管没管明白,反倒扒我家墙头打探起来了。不知道安的什么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