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忙着呢么？”
“哎呦，柴大校长。这今儿怎么得空过来了，你可是有一阵没来了啊。”
“你这也骂我呢是么。”
“哪敢哪敢，现在航院纯靠有你这尊大神在，我这蒸蒸日上啊。”
“给我这点钱，你不亏吧。”
“嘿我跟你说，你这点香火钱那是我这辈子花的最值得的一笔钱了。”
“说正事儿，媒体方面，你认识人么？”
“媒体？你要干啥？”
“我们过两天有一个招聘通稿，我想发出去。”
“招聘？搞那么大？”
“我要面向全国招聘副校长和党委副书记。”
“卧槽？你要搞这么大？”
“教育部已经批复了。同意了。”
“不是……全国招聘，而且是副局级，你这广而告之的，不好吧……”
“你啥意思？”
“首先啊。你这不是普通的岗位招聘，而且就算是普通的岗位招聘也没有说是发在普通媒体上面的，起码是党报党刊吧。”
“所以，你认识人么？”
“你要这么说……我还真有认识的……但是也不是一般报社的。”
“哪？华夏新闻通讯？”
“比那个还高点。”
“到底哪？”
“中宣部新闻局……”
“不是……你能不能认识个小点的官儿。再说，你做生意的，怎么认识的领导比我都多。”
“那你看，小同志，还要继续努力啊。不能总在教育圈埋头苦干啊。”
“别扯淡，也是，你做生意方方面面的都认识。”
“那怎么的， 我给你问问？还是怎么样？”
“别了……一杆子捅到中宣部，那回头教育部就该搞我了。算了，就不该找你的。”
“那行吧。”
从马凡办公室出来，柴明扬想了想，这种事，还是得找华夏教育报，自己倒是真的认识。毕竟之前他们找柴明扬写过不少社论评论什么的。
“哎？哎，项总编，哎哎我柴明扬啊。”
“柴总，您说您说。”
“是这样啊，我们南津呢，过两天想在咱教育报上发个广告。也不能算广告吧……就是……招聘启事。”
“哦哦，那可以啊。没问题，您把稿子给我，我尽快给您发出去就行了。”
“那这版面费？”
“嗨您这话说得。咱们这么多年关系了，什么版面不版面的了。”
“不行不行，这南津的事儿，你不要版面费我们南津这以后走不出去账头。”
“哈哈哈哈，那行那行，这样，您回头把内容发给我，我看看要占多少版面，然后我给您个数？”
“那没问题，但是别可着我宰啊。”
“友情价，妥妥的友情价。”
“那得嘞。”
转天上班，柴明扬叫来了人事处长说：“那个招聘启事出来了么？”
“出是出来了……但是我们想到一个问题……就是副校长是行政岗，这个竞聘理所应当的，但是党委副……这是党的干部……竞聘……可以么……”
“你的意思是……”
“党的干部肯定是上级党委任命的……咱们竞聘的话……”
“首先，我要的是人，我可以按照干部或者专技的身份调进来，只要我解决了南津的身份，那本级党委讨论通过，上报上级党委任命，这个事儿不就解决了么？”
“是……但是……对外公布要不要直接写明白是党委副？”
“写啊，为啥不写。”
“这真的合规么……”
“这样，你去问一下部里面人事司，看看对方的回复。反正我觉得问题不大。地方上不也做过书记竞聘么。而且我们也明确了必须是公务员、事业编在编或者是中央企业的正式合同用工。这个我觉得**身份上是可以把握的了。”
“那行，我去和部里面咨询一下。”
“然后这个简章抓紧时间做出来，我联系了华夏教育报，他们给咱们刊发一下，你和党宣也沟通一下，对于这个招聘的推文，多发，连发，滚动的发。多平台联合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