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辛苦老师了。”
送完了表，也就过年了，过完年初十也到了国家队集训的时候了。今年的集训不是在帝都。放到了江城，那可是个好地方了。柴明扬也好久没回去了。正好这次送闺女回去。回去看看。不过现在文华也都放假了。回去也没用。不过能找季山喝两口也是不错的。
“季校长啊。忙呢么？”
“刚放假，没啥事儿。咋了？”
“过两天我带闺女去江城。您老抽空会见一下呗。”
“卧槽？你要来江城？公事儿私事儿？”
“废话，公事儿我能带闺女么。”
“行行行，你来就行了，酒店什么的定了么？别定了住家里吧。”
“哎哎哎不用不用，我订酒店了，到时候吃什么的就你带着吃吃了啊。”
“你到这了，你就啥也不用管了。就交给我了。”
送柴欣欣这个事儿，因为姚娜这边学校还有点事儿，所以只能柴明扬带着送去了。去江城的飞机上还正好碰见马凡了。在头等舱坐着了
“哎呦，这不马董么。”
“卧槽，明扬，多少年没见了。”
“最近我调帝都了。没怎么见了。”
“干啥去你这是？”
“去江城，送闺女。”
“马叔叔好。”
“哎呦，闺女这么大了，我记得我之前见还这么点了。”
“你那俩怎么样了？”
“上学了。”
俩人正聊呢，空姐过来说：“先生您好，飞机马上要起飞了，请您回到您的座位坐好。”
“哎，头等今天空的，让他俩坐这吧。”
“马董这……”
“我说的。回头我补单子。”
“哎哎哎，不合规不合规，我俩回去了。”
“你就坐着。踏踏实实的，老子自己的航空公司我说话在不算数那我别干了。”
集团董事长发话了，空姐也不说啥了。柴明扬和柴欣欣就在马凡旁边找了个座位坐下了。
“闺女去江城干嘛啊？”
“嗨，国际数学奥赛的国家队，在江城培训，送她过来。”
“嚯。够争气啊，国际比赛了都。”
“你家那俩呢？”
“别提了。差不多就完了。肯定比不上你家闺女啊。”
“马叔叔，等我回来不行的话我给补补课。”
“那还是算了，我感觉你的段位，给我家那俩。那纯纯浪费。”
“没事的，基础的东西我还可以。说白了，同龄人我们还好说话一些了。”
“那感情好了。哎，你去国家队集训。是不是就有大学的保送了？去哪了？”
“南津，说从小就在那边熟悉了。就去南津吧。”
“多好啊，你说，咱俩一年生的闺女，我那边还想摇号去哪了。你这都上大学了。”
“嗨，没啥问题。”
两个人聊了一路。到了江城，柴明扬下了飞机。马凡是要去南海的，这趟飞机是经停江城。正好俩人也碰上了。
刚落地，柴明扬的手机就响了。
“陆校长，啥指示啊。”
“闺女是来南津是么！”
“你收着表了啊。”
“我看他们提用印申请。是欣欣的名字啊。”
“那不就是咯。你同意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我有啥不同意的，我都已经点完单子盖完章了都。太好了啊。”
“闺女说，从南津长起来的，熟悉的很。而且以后就算是多学科交叉培养。认识人多，也方便。”
“对嘛。这才对嘛。你放心啊。这开学之后我就召集人。肯定给欣欣做一个培养方案出来。咱不说全才，起码理科专精，没问题。咱们就照着科学院院士的方向去培养。”
“太早了吧。才12啊。这童年你别给毁了啊。”
“明扬啊，人和人的童年是不一样的啊。你的童年撒尿和泥放屁崩坑。欣欣的童年生活就是这样的。每个人都有自己乐在其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