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那句俗话"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说得很对。
在未来流行一时的"斗地主"极富娱乐性,在浪胖这个师傅的教授下,三女很快就掌握了诀窍。
尤其是在浪胖不怀好意的提议下,兴致盎然的三女也开起了赌局。
不过,并不是浪胖还未开口打算从贴纸条逐渐过渡到赌**物的赌注。实在是,他都还没来得及猥琐的开口,三女就理所当然的纷纷拿出自己的赌注。
纪雁雪老爹那是商人集团两州两州总经理不谈,浪胖多年的薪水都归她管,自己本身又是中校,两人这数年来积累下来的薪水可是不少,小洋妞儿是跨国公司总经理更是大财主,柳雪原家里条件也不差又是全国闻名的大记者,三女显然都是不差钱的主。
然后,浪胖就目瞪口呆的看着三名秀外慧中的女子,挥舞着银币,斗地主。。。。。。女人的赌性一上来,显然就没男人啥事儿了。
何况,除了赌性,不一定就没有赌气的意思。
于是,浪胖由老师就变成了观战的了。
做为男主角,浪胖开始的时候还很不习惯自己就这样成了局外人,还这个指导一下,那个说一声。但很不幸的,只要他指导那个,另外两女就针对那个,哪怕她不是地主也在所不惜。
对于从来都不怎么讲道理的女人们来说:钱,输得起,气,必须出。
浪胖终究还是被三个女人打败了,看到他坐一边三不相帮,女人们这才消停下来认真打牌,直到坐到一边的浪胖鼾声四起。
陵邳州东连番大战之后就赶往成馆城再飞往五滨城再至王都,可怜的浪胖不是在和黑鹰军斗智斗勇,就是在和自己人绞尽脑汁,又对现在的战局极为忧心却无能为力,自安东城誓师到现在,天天忙碌的刘团长着实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三女虽然在一旁打牌娱乐,还时不时欢呼雀跃一下,环境其实并不安静,但对于浪团长来说,却是前所未有的恬静。就算不做什么,就这样坐在一边看着如此美貌的三名女子欢笑,也觉得这样的生活不要太美好。
纵使时钟才刚刚过了九点,拥有钢铁般意志的刘浪也终究抵不过这种极为少有的幸福感,彻底的放松心神,打起了幸福的小呼噜。若是放在军营中或是战场上,刘浪可从没有打过呼噜,就算是睡觉,他的呼吸也永远是均匀的,有人走近他三米,再如何熟睡他的眼睛也会猛然睁开。公国最强利刃,就连睡觉,也是有足够警觉的。
但现在,却不是。浪胖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宅男胖子那样,半躺在不算太舒适的沙发上,不仅打着呼噜,嘴角甚至还流着一滴涎水,更像一个完全不设防的婴儿。
因为,这里,让他感觉到幸福宁静。
听见刘浪的呼噜声,正在战斗的女人们寻声望过去,见刘浪熟睡的模样,眼里各自闪出怜惜。
如果说男人英雄无比的模样是女人的**,能让她们双眼迷离春情勃发,那男人像个婴孩毫不设防的将自己最柔弱的一面露给女人,却是打开了女人怜爱的闸门,同样爱意汹涌。
当然了,前提是那个男人已经白马银枪给女人一剂大大的**过。不信,你跑一个看不上你的女人面前睡觉打呼噜看看,还怜爱,怜悯你都别想得一分,很有可能是从看不上黑名单挪到了恶心黑名单。
说一千到一万,无论你怎么着,首先得有女人爱你才成。
互相对视一眼,女人们轻轻放下手中的牌。见纪雁雪去拿毛巾被准备给刘浪搭上,小洋妞儿和柳雪原眼中皆闪出一丝赫然。这二位可都是冰雪聪明的女子,人家夫妻久别重逢,就这样被她们两个赖着不走的给霍霍了,这是纪雁雪识大体,要是搁别人,早就开门赶人了。
互相对视一眼,又各自有些心虚,冲刚走出房门的纪雁雪挥挥手作别,两个心虚的女子就快步走出房门。纪雁雪刚想留一留,却又想到来时婆婆的交待,留客的话终究是没说出口。
刚把手中的毛毯给还在熟睡中的浪胖盖上,手就被人一把抓住,纪中校抬眼一看,却是方才还睡得打呼噜的浪胖正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
"啊!你没睡?"纪雁雪差点儿被某突兀醒来的浪胖吓了一跳,继而醒悟过来,心里忍不住泛起一丝喜色,"你刚刚是装睡?"
"必须装睡,要不然你们三个能玩一夜,你信不信?"浪胖不露痕迹的擦去嘴角的涎水,理直气壮的回答道。
他自然是不能说是毛毯盖在他身上那一刻惊醒的,尤其是眼前这个将和他要共度一生的女子眼里带着喜色问他是不是装睡之后。刘浪就算再不懂女人,也知道,没有女人愿意和别人分享爱人的,就算是愿意,那也是因为她爱那个男人,不希望束缚于他,爱到已经忘了自己。
面对这样的女子,他只能善良的欺骗。刚才,他真的睡得太熟了,她们两个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还好,迅速清醒过来的浪胖观察力极强,迅速看清了现在的形势。
现在,就他和纪雁雪在屋内。
"你装得可真像,要是被劳拉知道你这样,你以后再找她弄军火,估计价格都得上涨五成。"纪雁雪努力压抑着眼里的欣喜,故作调侃刘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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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都还没找她算打扰我夫妻久别重逢这个账呢!敢找我多要钱?"刘浪却是丝毫不惧。
"哼!她们二人为何厚着脸皮打扰,你自个儿心里还不清楚吗?"纪雁雪终究不过是名二十许的年轻女子,虽然足够大度,这会儿终归还是有些吃味儿了。
"老婆!知不知道什么叫小别胜新婚?"刘浪却是长身而起,一把将猝不及防的纪雁雪给抱在怀里。
当女人吃醋时,那就让她先吃点儿别的,浪胖是这种理念的坚决实践者。
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加上刘浪极为强壮的臂膀这么一搂,纪中校的脸"腾"的一下变成了红苹果,有些弱弱的回答道:"可是,我们只是拜堂了,还没新婚啊!"
纪中校说的可是大实话,她的本意也是想反驳一下某浪的什么"小别胜新婚"。但这句话无疑是烈火烹油,直接将浪团长一颗已经即将熊熊燃烧的荷尔蒙彻底点燃,拦腰将已经柔若无骨的纪雁雪抱起,哈哈大笑道:"那,我们就先新婚,再来一盘小别胜新婚。"
"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叫再来一盘?"已经羞得没有多少力气反抗的纪雁雪更是大羞。
"娘子,等来过一盘,你就知道什么叫再来一盘了。"已经走进主卧的浪胖满脸猥琐。
不用看他的胖脸,光是看他抱着老婆迫不及待的两步变一步进房间的背影,那个浪劲儿,就崩提了。
本就是新婚夫妇,已于两月前就拜堂成亲,却要等到两月之后在前线洞房花烛,没有大红蜡烛,没有红盖头,有的却是无尽缠绵。
直到阳光照进窗户,这场由浪胖主动发起进攻最终由纪中校大获全胜的战斗才算是彻底结束。
看着已经耗尽所有力气犹如一只小鹿躺在自己臂弯里眼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泪花的纪雁雪沉沉睡去,刘浪心里微微叹息。
他当然知道为何纪雁雪会在大战前夕来王都,商人集团药品被军队截走那会需要她出神元王都解决?别说商人集团能解决此事的人不少,亲自来王都催账的小洋妞儿也能解决此事。纪雁雪来王都,恐怕是除了她想来看看自己外,还带着母亲的命令。
大战在即,谁也不能保证能从漫天炮火中活下来。恐怕母亲此意,也是让他于上战场前真正成婚,好给刘家留下一子半女继承香火。
母亲明知儿子会死,却未有只言片语阻拦;妻子,明知丈夫或许不会生还,却还要受孕生子;这个时候的王国女子,所要承受的,一点儿也不比位于前线的男人们来得差多少。
可是,就算刘浪知道,也无法替自己母亲和妻子做什么,他早已不光是他自己,他的麾下已有数千之军,他的身后,更是数十倍于独立团的民众,容不得他有半分侥幸之心,容不得他退后半步。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个短短的属于他们两人的这个时间里,好好爱这个女人。
哪怕时间很短暂,也要好好爱。